薛子墨搖搖頭,看來他又要進行一場非常激烈深刻的思想教育工作了。
“兄弟,你如果這樣說的話,那你就沒有糾結的必要了,鈺妃那邊她隻是空穴來風的話,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去介意。”
萬俟烈想著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頭都快炸開了。
“那我怎麼辦?”
“你就照真實的情況辦不就行了嗎?你應該知道的鈺妃根本就沒有懷孕,而鈺妃一直拿自己滑胎的事情責怪小滿這也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薛子墨畢竟充當著萬俟烈老師的角色,所以有的時候也會給他穿插一些勝利衛生的課程,對於懷孕的經過他應該不會不清楚,而這樣的話他也就不可能不知道鈺妃懷孕的真相。
萬俟烈點點頭。他確實是知道鈺妃懷孕的事情是假的,而且他當初就是想鈺妃滑胎的事情陷害給其他人的。
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關係到小滿,或許事情的參與者變了,對待事情的看法也就跟著變了。
他也能感受到鈺妃這樣做有很多無理取鬧的成分在裏麵。
“隻是鈺妃之前和我說她認為小滿是月離的的人,而且她用自己的離開威脅我,所以那次我妥協了,我命人把小滿關進野獸籠。”
萬俟烈隻說了過程並沒有把結果也說出來,這個不就是他當時離宮的真正原因嗎?他忍不住去救小滿了,而小滿不想再回到皇宮,所以他就帶著她出宮了,之後便發生了在宮外的一係列的事情。
“在你的心中好像小滿比鈺妃還重要。”薛子墨聽了這麼多之後終於下出了一個結論。“小滿說你們兩個宮外的時候都是在一起的,當初你不會是為了她而出宮的吧?”
薛子墨現在也有些佩服自己麵前的這個兄弟的,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什麼都不顧了,之前為了鈺妃就有些癡狂,如今為了小滿竟然連太後的禁足令都不放在心上了。
“是,我們是一直在一起。”既然薛子墨已經猜出來了,萬俟烈覺得也沒有再隱藏的必要。
薛子墨哈哈大笑。“你現在還看不清楚你的心嗎?還是說你根本感覺不出來為什麼鈺妃要千方百計的折騰小滿,這些都是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危機感,所以她想盡快的把自己的競爭對手給除掉。”
薛子墨說完之後眼睛緊緊盯著萬俟烈。
萬俟烈還是沒有能夠想的明白,自己心中不是裝鈺妃裝了十年嗎,而且現在鈺妃已經找到了,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為什麼自己還會對別的女人產生感情呢,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見異思遷。
他向來最痛恨這樣的男人,可是自己感覺自己也淪落成那個模樣了。
萬俟烈僅僅的握著拳頭發泄那種莫名的不爽,以及對於現在這個情況的焦急,與糾結。
薛子墨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呀,還是放過自己吧,不要那末糾結了,你隻是自己一直陷在其中,所以自己根本看不出真假對錯,隻要旁人一指點就好了。你忘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了。”
薛子墨說話的時候還指指萬俟烈然後再指指自己。
“哦?旁觀者?”
“哈哈哈……”薛子墨總覺得像無知的小白一樣可愛的萬俟烈非常的戳他笑點。
“我就是旁觀者,所以你現在需要我的幫助。”薛子墨像是在給小孩子解釋一加一為什麼會等於二一樣簡單。
“你聽我說啊,鈺妃事實上就隻是你幻想中的一個人而已,你把她過於的神化了,還有就是你有沒有想過她頂多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不一定就是以身相許呀,就算你要給她最好的,那又為什麼非要娶她呢?
她來宮中折磨久了,惹出的事情也夠多了,你憑良心說她,宮中真的是一個適合她生存的地方嗎?”
萬俟烈像是被擊中了一般,的確是這個樣子的,鈺妃根本就不屬於這個地方,這裏的拘束太多了,他能夠護得了她一時,可是誰又能保證一生一世呢。
最主要的使鈺妃也很喜歡之前的生活不是嗎?或許有些東西是自己強加給她的。
“那我現在的樣子算不算見異思遷?”萬俟烈最害怕自己成為那種自己很討厭的人了。
薛子墨身世了萬俟烈半天。“我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裏都裝的是什麼?這個算不上見異思遷,你連鈺妃碰都沒碰過呢,不要想太多了,見異思遷也是要有條件的。”
薛子墨自己覺得自己的解釋都有些牽強,但是沒有什麼辦法,還是就這樣湊合著就好了反正萬俟烈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情反駁他的,這個也是萬俟烈想要的結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