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0章巔峰權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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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大會,如期舉行。

這是全國最浩大的一次會議,會議期間,來自全國各地的代表們,鄭重,莊嚴地投下了自己寶貴的選舉票。

大會選舉了國家領導人,正副首長。

張一凡當之無愧,成為了此次大選的國家領導人,終於在他僅四十八周歲那年,登上了權力巔峰。

然後根據張一凡提名,李虹成為國務苑一號首長。接下來,由李虹首長提名,決定國務苑幾名副首長、委員、各部部長、各委員會主任、審計長、秘長的人選。

沈婉雲擔任外交部新任部長。

幾天後,大會勝利閉幕。

新老班子的交替工作也順利進行,張一凡正式問鼎權力之巔,同時擔任黨和國家第一領導人的職務。成為了建國以來,最年輕的國家領導人。

李虹也因此擔任了國務部一號首長,全心全意輔助張一凡,共同發展,共同治國,沈婉雲成為了沈家最傑出的代表,擔任外交部長。

新的班子朝氣蓬勃,迎著朝陽,向全國人民致敬。

會議結束後,張一凡才得知唐武遇刺的消息。

唐武與張一凡,是多年的摯交,朋友,兄弟。兩人從柳水鎮一起打拚出來,風風雨雨,走過了幾十年。聽到這個消息,張一凡不禁黯然傷神。

因此他決定抽個時間,把唐武家屬接過來,將唐小軍好好培養。

柳海在半年之後,奉命進京,在公安部擔任重要職務。

此次換屆,秦瑞生也進京了,在國務部任重要職務,而西部省委一把手則由冒毅然擔任。

張一凡上任之後,局部微調,維持李天柱時期的基本布局,繼續執行民富國強的思想方針,大力發展經濟,提高國防科技水平。對外強硬,對內溫和。

大選結束後,李天柱搬出了中南海。

他說,我跟宏國同誌說過的,我們要一起去看看祖國那些,沒有看過的大好河山。雖然李天柱貴為最高領導人,他還是沒有時間去看那些美麗的山川,河流,領略偉大母親的風采!

交接時,李天柱緊握著張一凡的手,“一凡同誌,從現在開始,我就正式把接力棒交到你手中了。十幾億祖國同胞,都在看著你,盼著你。做為曾經的同事,朋友,長輩,我送你一句話:‘民意之可為而為之,民意之不可為而不為!’”

說完,李天柱輕輕拍了拍張一凡的手背,“同誌,辛苦了!”

張一凡鄭重道:“請李記放心,一凡一定牢記這句話,民意之可為而為之,民意之不可為而不為!並請全國和世界人民監督!”

大會結束沒幾天,李天柱就離開京城,去外地旅遊。

其實他並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去了青雲山。

青雲山上,姚慕晴站在那裏,望著那輪冉冉升起的紅日,麵帶微笑。

他終於如願了!

姚慕晴雙手合什,喃喃自語,“祝福他,能夠實現所有中國人的夢想。”

慧真師太走出來,看到她站在那裏祈禱,也不禁輕笑起來,“慕晴,你又在為他祈禱啦?”

姚慕晴一臉羞愧,“師太,我在練功。”

“對,我知道你在練功,練相思之功嘛。”師太望著那輪朝陽,“我早說過,你塵緣未了,這也是我當年,不肯為你剃度的原因。”

“雖然很多人都說自己不信佛,但是佛道兩教,早就在中國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不可動搖。他們嘴上說不信,心裏還是信了。你去。去!了去心中這段塵緣。”

姚慕晴站在那裏,臉越發俏麗,紅暈。

多年的青雲山之水,讓她青春永駐,容顏不老。這個曾經一度悲情,一度歡喜的奇女子,就象一朵美麗的雪蓮花,綻放在高高的青雲山上。

一直沒有人來摘,一直沒有人來采。

終於有一天,雪蓮花開了,化作那美麗的人間女神。

姚慕晴喃喃自語,難道多年的修行,都洗滌不了我心中的凡塵嗎?

“去。去!了去心中這段塵緣。”

師太的話,縈繞在耳邊,在山巔之上久久飄蕩,飄蕩——!

祖國的邊緣,西部。

在那片戈壁上,有一位美麗的女子,素步前行,那身影,那曲步,宛如一個天空臨凡的仙子。

風沙漸起,吹起她那神秘的黑色麵紗。

她站在戈壁灘的土堆上,凝望,久久凝望。

“你是否還記起,有個夢,你與我同在!緣起,永不滅——”

蕭豔兒,騎著快馬,弛騁在草原上。

歡快的歌聲,奔馳的快馬,飛揚的馬鞭,還有開懷大笑的聲音。張一凡成功了,成為了國家和黨的領導人,蕭豔兒快馬加鞭,在草原上,用自己的方式慶祝。

我的心,永遠為你飛揚。

突然,她尖叫一聲,從馬上滾下來。躺在草地上,想象著與情郎的那一次。張一凡騎馬的技術不行,兩人雙雙墜馬,蕭豔兒抱著他,在草地上親吻他。

想著這些,蕭豔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豔兒姐姐,豔兒姐姐——”

阿依蘇魯騎著馬,飛奔過來。

她還以為蕭豔兒摔下馬去了,跑過來一看,原來她躺在草地上思春。

阿依蘇魯賊笑道:“他來了!”

蕭豔兒白了她一眼,“扯蛋你,我昨天都跟他打過電話,近期沒有到西部視察的可能性。”

“那你去找他啊!”

“你笨啊!我要留在這裏,為他守住最後一個夢想。”

阿依蘇魯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兩人就格格地笑了起來。

南方的某個都市,一名略化淡裝的優雅女子,靜靜地坐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咖啡,帶著那份恬靜,獨自品味屬於自己的幸福。

一對老夫婦悄悄的出現,打量著她的背影。老頭子望著自己老伴,搖了搖頭。

老伴拉了他一下,悄聲道:“走,別去影響她。”

兩人來到樓上,老頭子進了房,望著自己房對麵的那幅字,南山之鳥。

很多年以前,他曾用這句話來勉勵自己。有鳥止南方之阜,三年不翅,不飛不鳴,嘿然無聲。’:‘三年不翅,將以長羽翼;不飛不鳴,將以觀民則。雖無飛,飛必衝天;雖無鳴,鳴必驚人。’”

江淮鄉下,陸正翁帶著外孫,正在水庫裏釣魚。

這段時間,他的心情極好。張一凡成功上位,賈家覆滅,那些胡作非為的殘餘勢力,基本被清除。現在全國上下,萬眾一心,堅定不移地向著民富國強的道路前進。

小天頌圍在外公的身邊,他從來都不叫外公,叫爺爺。

陸正翁也是一臉慈愛,“乖孫子,來,爺爺給你釣一條最大的魚。”

小天頌樂嗬嗬地跟在爺爺身邊,“爺爺,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爸爸?”

陸正翁愣了下,捏著他的鼻子,“這個,就得問你媽媽了!”

陸雅晴走過來,很高興地將兒子抱在懷裏。

陸正翁見女兒心情不錯,這幾天倒是越發珠圓玉潤了,也不象以前嫁給賈詩文那樣冷若冰霜,他便一臉微笑著望著自己的女兒與外孫。

“爸,他過幾天就要來江淮了!”

“好,好,我正等著他喝酒呢,這個臭小子!”

張一凡終於抽出時間,來到爺爺的墳前上一柱香。

八寶山公墓裏,張敬軒帶著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大小小一家人。給老爺子上香,他們過來的時候,發現墳前竟然堆滿了鮮花。

其中有一束比較特別,張一凡扭頭望過去,不遠處的李虹老爸墳前,也有幾束鮮花。李虹正站在那裏,一臉敬意。張一凡與她四目相對,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張敬軒蹲下來,撫摸著老爺子的石碑,“一凡,在你爺爺麵前說兩句!”

張一凡很虔誠的跪下來,“爺爺,老爸帶著我們全家來看您了。一凡雖然身為國家領導人之首,但一凡絕對不會忘記爺爺的囑托,掌權者,必以民重,百事民為先。身在其位,心謀其政。實現這麼多年以來,前輩與先烈們的夙願。重民意,興家國。民意之可為而為之,民意之不可為而不為!悍衛我堂堂中華浩然正氣。”

——大結局——(寫完了!昨天晚上,一晚沒有睡好,總在想著一些事。官道天驕的主線情節,應該說結束了。接下來,可能有一些主線之外的番外,大家可以選擇性的慎重訂閱。番外的內容,就是有些還有疑問,有需要繼續的故事,根據讀者兄弟們的要求補寫。其他的,暫時不想多說,先這樣!給所有支持我和官道天驕的朋友致謝,鞠躬!我將收拾一下心情,可能去外地,也可能回老家呆一段時間,然後重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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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晴之U盤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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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晴之U盤秘密

張一凡出任黨和國家第一首長,列行對各國進行訪問後,終於有時間故地重遊。

陸正翁聽說張一凡要來看自己,不禁高興的笑了起來。

又是一個豔陽天,陸正翁早早起來,做了一圈動運。歐陽三號也起得早,“爸,起這麼早?首長他什麼時候到?”

陸正翁笑笑,“你也去準備一下,他中午就到了!”

“哦,好的!”歐陽三號開著車子去城裏了。

陳夫人走出來,陸正翁又吩咐道:“菜都齊了嗎?”

陳夫人回答,“放心,你吩吩的事情,我哪能落下。”看到陸正翁一臉喜悅,陳夫人就嘀咕著,真是奇怪了,知道雅晴的事,他居然不生氣?

陸正翁搞完晨練,“我去釣幾條魚回來煮湯。”

“後麵的池子裏不是還有嗎?”

“那個不行,要新鮮的。池子裏的魚,被你們喂了剩飯剩菜,哪能吃。水庫裏的才原滋原味。”

“去,去!看把你興奮的。”陳夫人搖了搖頭,老頭子越來越古怪了,一點都不象以前那性格。

陸正翁哼著小調,拿了漁具,朝水庫走去。

陸雅晴才起床,一邊漱口,一邊問,“媽,我爸呢?”

“他呀,釣魚去了。”

正在洗東西的陳夫人回答。

“大清早的,釣什麼魚?”

陳夫人道:“他啊,想女婿想瘋了!”

陸雅晴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從自己與張一凡的事情讓家裏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老媽的話,多少有點責怪。

怪什麼呢?恐怕他們也說不清楚。陳夫人卻在心裏想,這死妮子偷誰不好,偏偏跟張一凡搞在一起,唉,也不知道是禍是福。

現在的陸雅晴,儼然一個貴婦人。

珠圓玉潤,渾身透著光彩。

家裏的保姆也在忙碌,今天得把中午的菜準備好,張一凡遠道而來,應該會留一天!他在陸家過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陸雅晴倒是期待,今天晚上的重逢之夜。

以前陸雅晴發過誓,賈家不滅,誓不進京。

現在賈家沒了,賈詩濤也因為貪汙罪入獄,現在的賈家,徹底完完了。陸雅晴心情大好,洗臉的時候,還在哼著曲兒。

村幹部從門口路過,看到陸記家裏,這麼大早就開始忙碌,便過來問,“今天有什麼大事嗎?”看陸家的樣子,象要做酒一樣。

陸家在村裏的地位,無人能及。村幹部不免要經常慰問一番。

他還以為陸家誰過生日,陳夫人說沒有呢。村幹部還不信,非得叫人過來幫忙,被陳夫人趕緊張推掉了。

陸雅晴略化了淡妝,反複在鏡子裏端詳著自己的模樣。轉眼間,人到中年。

有人說,世界上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隻要底子不是太差的女人,好好打扮一下,還是很漂亮的。

陸雅晴本來就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天生麗質難自棄,加上自己會保養,看上去依然嬌嫩如水。

她收拾了一番,便去院子裏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張一凡終於到了,令人意外的是,隻有一輛車子。

他和司機兩個人,其他人都沒有跟過來。

本來是要跟車的,徐前進他們都執意陪同首長過來,但是張一凡堅決製止,任何人都不要跟隨,也不要警車開道。

到了鎮上,連警車都不許跟。

張一凡說,你們都回去,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因為我的私事,擔誤了工作。

市裏,鎮裏的領導,早知道首長會來,因為已經成為慣例了。他們早早做了準備,而這個地區的治安,更是好得不得了。

張一凡的車子開進來,張雪峰象往常一樣,把車上的禮品帶提過來。

家裏的保姆過來幫忙,張雪峰道:“阿姨,不用了,我來就行。”

陸正翁早釣了魚回來,張一凡還沒進門,他就伸出手,“一路辛苦了!”

然後兩人進屋。陸雅晴一臉笑容,給他倒茶水。

陸家原以為,張一凡這次來,肯定人多,沒想到他倒是輕車簡叢,就帶一個司機。

在客廳裏坐了會,張一凡走進後院。

保姆在殺魚,陸雅晴說,這些魚都是我爸一大早去水庫裏釣的,看對你有多好。

張一凡在心裏有些感觸,陸正翁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笑笑著,“我們吃了飯,去山上走走?”

陸雅晴欣然同意。

此刻已經是仲夏,天氣好,晴空萬裏。

中飯過後,陸正翁一高興,喝得有點多了,迷糊糊的睡去。

張一凡和陸雅晴走在竹林裏,兩人邊走邊聊。

張一凡問她,“U盤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雅晴格格地笑,“你猜?”

張一凡皺了皺眉,說,我猜不出來。“難道你未卜先知?設了這麼一個陷井?”

陸雅晴眨了眨眼睛,我告訴你,你不會怪我?

張一凡拉著她的手,輕輕一握,陸雅晴指著前麵那塊大石,“事情是這樣的。”

其實很早以前,陸雅晴不是刻錄了一個U盤嗎?把她和張一凡的那些曖昧,都記錄在U盤裏。還有她寫的一些經曆和感慨。

後來不是那個叫什麼的希的男子,拍了不少明星****,事情曝光之後,引起重大反響。再後來,又有一個什麼富家闊少,拍了不當這樣的視頻,侵害幾十位女明星。

發生一係統的這種事情之後,陸雅晴把這些東西都刪掉了。

有天閑得無事,她突然惡作劇的,搞出了一個帶密碼的文件。然後把這個文件反複壓縮,複製,如此數百次。

每個文件中,都包含著一些亂碼。她就把這些亂碼,反反複複地壓縮,複製。

到底弄了多少個這樣的文件,連她自己都記不得了。但是這個壓縮包,給她弄得很庸腫。足有一二個G。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這件事情,宋二爺家的情報人員,以為這個U盤裏,一定藏有很多的曖昧照。

誰知道他們打開的時候,由一個文件夾變成二個,二個變四個,四個變十六個……

哇噻,不得了!

上千個文件夾和壓縮包,讓他們無所適從。

後來的一切,張一凡都知道了。

聽陸雅晴講完,他不禁有些苦笑。

一個無意之中的惡作劇,讓宋家費盡了心思。不過此事,就在U盤丟失之後,陸雅晴已經和唐武私下裏說了。唐武為了配合宋家演這出戲,沒有將真相說出來,而且命令閃電小組死命追擊,才把這戲演得這麼*真。

其實說白了,U盤裏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堆亂碼。陸雅晴擔心的是,那幾張與張一凡的照片。那是她與張一凡唯一一次的留念,張一凡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

“什麼?”

“打開看看!”

哇噻——!

看到幾張失而複得的照片,陸雅晴一激動,在張一凡臉上啵了一下。

這照片,是高雲飛用快遞的方式,寄到唐武家裏的。陸雅晴拿著照片,說謝謝!

張一凡和她坐在石頭上,拉著她的手,“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

陸雅晴依偎過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不許隱瞞我!”

嗯!

“那次在小樓裏,我喝醉了,躺在沙發上,身邊那血是怎麼回事?”

“這個!”張一凡摸了下鼻子,說起了當天晚上的事情。

當晚,陸雅晴約他,他沒有時間赴約,於是叫小四去保護一下陸雅晴。他倒是擔心這個傻丫頭沒事的時候,把自己灌醉,萬一出了什麼事可不好。

沒想到那天,果然出事了。陸雅晴喝得伶仃大醉。

尚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歐陽三號,闖入了她的禁地。看到陸雅晴那模樣,就起了不軌之心。小四出手教訓了歐陽三號,卻沒有現身。

由於陸雅晴衣冠不整,他沒有多看一眼,迅速撤離。這才有了後麵,賈詩文發生誤會瘋狂飆車,把人家寶馬男痛扁一頓的事。

PS:有兄弟一直在追問此事,我就哆嗦幾句,複述一下當初的故事!

希望能解你心中之惑!

感謝兄弟們的鮮花,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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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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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慕容府,上上下麵,所有人都在一片緊張之中。連張雪峰都帶著老婆趕了回來,此刻全府上下,一片沉默。

甚至連小孩都不敢大聲說話,張雪峰帶著兒子,小聲地說著話,“不要吵,乖乖地去玩吧!”

兒子看著大家都愁眉苦臉的,也壓低聲音問,“爸,到底怎麼啦,大家都不高興。”

張雪峰噓了一聲,“小孩子別多問,一邊玩去。”

哪知道小孩子很精靈古怪,悄悄道:“是不是太外公要掛了。”

啪——!

張雪峰拍了兒子一巴掌,“叫你不要亂說話,滾!”

兒子這才嚇得吐吐舌頭,跑開了。

張雪峰拿出支煙,悠悠地抽了幾口。

慕容淺雪跟哥哥跪在一起,慕容家兩位長輩,慕容鐵和哥哥跪在床邊。床上傳來一聲聲咳嗽,老爺子顯然是不行了,醫生為他把過脈,朝跪在那裏的慕容鐵兩人搖搖頭,不行了!

醫生走後,兩位長輩站起來,“爸,爸——”

老爺子繼繼續續道:“扶,扶,扶我起起來吧!”

“我我我我知知知道自自自己己不不不不行行了。別別別折折騰騰騰騰——”老爺子說不下去了,對兩位兒子伸出手,“兩兩,兩件件事。”

“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老爺子朝跪在那裏的慕容飛雪招了招手,慕容飛雪爬起來。“爺爺。我在這裏。”老爺子指著他,“不,不能不孝有有三,無,無後後為為為大!”

慕容飛雪點點頭,“爺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咳咳咳——老爺子咳得厲害,說不了幾個字,又咳了起來。

慕容家兩位兒子急得快不行了,他們知道,老爺子大限將至,恐怕是熬不過今天了。果然,老爺子咳了一陣,“寶,寶,寶藏。寶藏關關關係係到慕容容家家的興旺旺!你你你們們一定要要要找到寶寶寶藏——”

“放心吧,我們會——”

“老爺子——”

“爺爺——”

老爺子的手垂下去,停止了呼吸。

慕容家上下,一片哀號。張雪峰聽到他們的哭喊,馬上站起來。老爺子走了。

慕容家是江東大戶,老爺子去世的消息,馬上傳來。此刻,全來吊唁的人很多。

董小凡一直與慕容家關係不錯,更由於慕容家之前援助過自己,因此,這些人她也在一直幫肋慕容家。

但是最近幾年,慕容家似乎不走運。

生意完全不如以前了,以前那種經營方式,完全無法適應新時代。尤其是現在流通上市公司,那些上市公司隻要經營稍好一點,隨意一個消息放出去,就能在市麵上套不少錢。這就是上市的好處,慕容家一直沒有進入這個圈子,而中華汽車城,也隻有部分股權,眼看慕容家處境一日不如一日,老爺子真的急了。

他最擔心的是,慕容飛雪一直無子嗣,還有就是慕容家一直念念不忘的寶藏。

這就是老爺子心裏擱著的兩件事。

老爺子的事情過後,慕容飛雪決定,親自去找寶藏。

慕容先生喝斥他,“你自己的事情處理不了,還有心思管這種閑事。尋寶一事,不用你擔心。我們自有分寸。”

慕容飛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完成爺爺的遺願。”

過了頭七,慕容飛雪就帶著人出發了。“沒有找到寶藏,我絕不回來!”

慕容飛雪走的那天,秦佩瑤在樓上看著他。

那是一個惡夢,一個永遠都解釋不了的惡夢,她怎麼也不願意看到那場夢。說到寶藏,她是一個很有說話資格的人,可她怎麼解釋,慕容飛雪也不相信。

她在沙漠裏,找了整整一年,都沒有找到所謂的寶藏。

看著慕容飛雪離開,秦佩瑤一直站了很久,直到慕容飛雪離開,她才回到房間裏。

慕容老爺子的遺願,她當然清楚,可是她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些年,慕容飛雪在外麵鬼混,不跟她同床。她也知道慕容飛雪外麵有女人,而且生了孩子。

男女各一個,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她不想知道,隻是繼續維持這段有名無質的婚姻。

慕容飛雪走了,秦佩瑤坐在房間裏,想著那個惡夢。

在沙漠裏,一場怪異的風暴,讓所有人都毀於一旦。

秦佩瑤看到了無邊的黑洞,自己被卷了進去。

在那個黑洞裏,她什麼也看不見,一種無邊的恐懼,能夠摧毀所有人的意誌。

秦佩瑤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蕭豔兒救起。跟慕容飛雪,她當然不能這麼說,不能告訴他這一切,隻能告訴他,沒有寶藏。

慕容飛雪走後,她也收拾起東西,不辭而別。

或許,隻有她知道,任何一個尋找寶藏的人,都不可能全身而退。進入那片沙漠,隻有死。沙漠裏存在很多,自然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但是它們偏偏存在。

張雪峰和慕容淺雪回到京城,得知這個消息。

張雪峰在道:“你們慕容家找了這麼多年,還在尋找?我看這寶藏,原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

慕容淺雪道:“沒辦法,我們家老爺子至死都相信這個寶藏的存在。如果不去尋找,恐怕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

張雪峰道:“可這樣很危險。”

慕容淺雪不說話了,便有些擔心起來。

這個寶藏,當然秦首長一直在派人私下裏尋找。秦佩瑤可是找了整整一年,帶去的專家和助手,基本上都喪生在沙漠裏,可還是有人為了寶藏,連命都不要了。

張雪峰坐下來,當了這麼久首長的司機,他現在已經退下來。進入國安部。

當年張一凡在沙漠裏發生的事情,張雪峰可是非常清楚。對慕容飛雪去尋寶一事,他也有些擔心。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他對慕容淺雪道:“要不我去一趟,勸勸他。”

慕容淺雪道:“不要了,雪峰,萬一首長有什麼事情找你。來回幾千裏,你怎麼辦?”

張雪峰想想也是,隻能放棄這個想法。不過他還是給慕容飛雪打了個電話,叫他小心。這種事情不能太固執。慕容飛雪可是立下誓言,不尋找到慕容家的寶藏,決不回去。

他在電話裏說:“別勸我了,爺爺的遺願,你們都非常清楚,如果我實現不了這個願望,那豈不是愧對慕容家的祖先?”

掛了電話,慕容飛雪拿出望遠鏡,看著這茫茫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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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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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2)

風沙起,踏歌行。

慕容飛雪帶了十一名隊員,這十一名隊員都是慕容鐵培訓出來的精英,其中有至少一人精通地質學。至少有三名成員非常了解沙漠,二人懂醫理,一名曆史學家。

根據這幾年的研究,慕容飛雪直接把目標定在沙漠。

一行人進入沙漠邊緣,把沙漠劃成了十幾大塊。這十幾大塊,每一塊就是一個區。慕容飛雪道:“現在我們隻能用排除法,一個區一個區的排除。”

有人說,“排除法也不簡單,縱橫千裏的沙漠,每個區都有百餘公裏。從哪一塊入手?”

地質專家說,“這個容易,我們可以根據其地理位置,做逐一的排查。”

曆史學家道:“應該根據他的曆史原因,來考慮它們存在的合理性。”

另一人道:“不管依據什麼,我們還得根據藏寶圖來。”

慕容飛雪道:“藏寶圖已有幾百年曆史,很多地名都已經改變了,我們根握地圖上的大概位置,應該就是在西部省。至於再具體一點,應該是南疆,其他的,就無從得知了。”

南疆是個很艱苦的地方,雖然現在已經有了兩大沙漠公路直貫南北。可這對他們的尋寶計劃,沒什麼幫助。

關於尋寶一事,隻能秘密行動,不能引起太多關注。

慕容飛雪來到南疆,察看了地形之後,並不急於動手,而是把這一切都交給幾位專家級人物,自己隻身來到省城。

省城最大的貴族酒裏,是屬於蕭氏旗下的產業。

這裏有一個特別的空間,就是在酒的樓上,有一層玻璃閣樓。蕭豔兒每次過來,都在這閣樓裏坐會。

酒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因為消費高的原因,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可周邊一些混混,卻很少敢來這裏鬧事。一些人更是提到這裏,退避三舍。

今天晚上,蕭豔兒又來這裏看那些年輕人跳舞,用她的話說,隻有在這裏才能找到那種充滿著活力的感受。

如果不看這些年輕人,她感覺到自己快要老了。

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蕭豔兒通過這玻璃地板,看著這些瘋狂扭動的年輕男女。突然,有一個人進入了她的視線。這名男子,她曾見過一麵。是慕容淺雪的哥哥。

看到慕容飛雪那一刻,蕭豔兒突然湧起一個念頭,慕容家難道還沒有放棄尋寶的念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蕭豔兒打了個響指,一名男服務員走進來,“蕭總,有什麼吩咐?”

“把他叫上來。”

服務員沒有任務猶豫,很快就把慕容飛雪喊上來了。

慕容飛雪看到蕭豔兒,笑道:“你果然在這裏,沒令人失望。”

蕭豔兒笑了,“你現在才知,已經令我失望了。”

“失望總比絕望好,至少你已經看到我來了。”

服務生走過來,“先生,要點什麼?”

“哦,給我一杯蘇打水。謝謝!”

“為什麼不敢喝酒?”

“我怕把持不住,在蕭小姐這樣的天人麵前,我哪敢讓自己沒有分寸。”

蕭豔兒樂了,“敢情你就是這樣對你夫人的?難怪!”

慕容飛雪有些氣悶,“別提她,我跟她已經貌合神離。”

“真是一場悲劇。”蕭豔兒喝了口紅酒,“是你不行,還是她不肯?”

慕容飛雪鬱悶道:“我今天不是來開玩笑的,如果你有興趣知道,改天我請你。”

蕭豔兒道:“別忘了,我是你夫人的救命恩人。因此,你必須叫我恩人。”

慕容飛雪正色道:“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蕭豔兒大笑起來,“你不會,那我可以告訴你,你來晚了。”

慕容飛雪神色一變,“難道有人已經找過蕭小姐了?”

蕭豔兒端起杯子,小口的啜了一口,“那倒沒有,隻不過你的確來到晚了。”

“為什麼?”

“因為多年前,你夫人還是我救出來的,你根本就無法想象其中有多恐怖。”蕭豔兒端起杯子又喝了口,“難道她沒有告訴你,風險有多大?”

慕容飛雪道:“蕭小姐,我相信在西部,隻有你有這個能力。”

蕭豔兒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天山科技現在跟艾美嘉合作,前程一片大好。”

慕容飛雪喝了口蘇打水,“相信我,這不隻是一個傳說。”

“你不要告訴我,還是一個笑話!”

慕容飛雪從身上掏出一張藏寶圖,“我敢肯定,它就在這片沙漠之中。”

蕭豔兒依然不為所動,淡淡一笑,“那我恭喜你。早日找到這批寶藏。”

她換了個姿勢,“我忘了告訴你,明天我就要進京一趟,你有什麼需要帶給你妹妹的嗎?”慕容飛雪看著她,搖了搖頭。

“我發過誓,不找到寶藏,誓不回去。”

“那你就呆在西部。這裏的人很好客。”

蕭豔兒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拜——”

看著蕭豔兒離開,慕容飛雪坐在那裏沒動,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影上,“都說蕭豔兒精明,難道她沒有跟我說實話?”慕容飛雪苦笑一聲,也站起來離開。

蕭豔兒回到別墅裏,進門之後,脫了外套。躺到沙發上,拿起電話撥過去。“南疆最近天氣不好,你們要多加小心,注意別感冒了。”

接電話的人道:“明白,我會叫兄弟們多穿點衣服。”

掛了電話,蕭豔兒又進了臥室,抓起床頭的遙控,打開對麵的大屏幕。屏幕上,出現衛星定位係統。很快,她就從屏幕上,看到一些亮點在移動。數一數,十一個。

蕭豔兒再按了一下遙控,屏幕上出現沙塵暴的畫麵。

這些年,她一直在研究沙漠的天氣變化情況。

通過監測站,了解到沙漠的最新動態。每次沙塵暴來臨之前,有什麼征兆?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因素,還有,沙丘的移動,對地圖的變化很大,隻能通過衛星定位,坐標來確定寶藏的位置。

蕭豔兒花了很多的時間,來考察沙漠。沒想慕容家還是來了,再次對沙漠進行考察。其實這寶藏到底有沒有,大家隻能憑著一種信念去堅持。可這寶藏,到底屬於誰?

經過了幾百年,上千年,誰也說不清楚了。

蕭豔兒現在是西部最大的財團,在她看來,如果有,非自己莫屬。她要打造一個,堪比羅斯切爾德家族巨大的財團,稱雄全球。

到時,財富在我手上,世界在我腳下,舍我其誰?

PS:最後一個月,就這樣過了。

雖然已經全本,我依然沒有離開,和大家的心情一樣,這段時間,我還會過來,爭取一天一更,寫著那些,沒有完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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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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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3)

幾天後,蕭豔兒得到一個消息,夏薇兒將來西部演出。

為此,她立刻給夏薇豔兒打了電話,“妹妹,聽說你要來西部演出?我給你接風洗塵啊。”

夏薇兒應道:“謝謝豔兒姐姐,到了我一定給你電話。”

“別,還是讓我來接機。借著你這大明星的風采,我也出鏡試試!”蕭豔兒一臉喜悅,躺在沙發上,顯得有些庸懶。

夏薇兒道:“別拿妹妹開玩笑了,以你的名氣,哪需要借我來墊腳。”

蕭豔兒急了,“我可沒這個意思,哪能讓妹妹墊腳?說真的,給我一個機會。姐姐想死你了。”

夏薇兒隻好歎了口氣,“那好,等你來接我。”

兩人商量好了,避開那些工作人員,讓蕭豔兒去接機。

二天後,夏薇兒果然如約而來,雖然她刻意低調,還是讓那些粉絲認出來了。機場的記者給她拍照的時候,發現旁邊的蕭豔兒,欣喜之下,兩人就一塊上了鏡。

當天晚上的報道中,就有蕭豔兒的身影,還有一個特寫。

蕭豔兒跟夏薇兒相比,看起來更豪邁些,那種蒙古人的大氣,盡情揮灑。

他們還想追問幾句,夏薇兒上了蕭豔兒的敞篷跑車,飛馳而去。

晚上,夏薇兒演出過後,蕭豔兒給她準備了一個別致的酒會。

這個酒會,隻有她們兩人,卻在西部最豪華,最上檔次的地方。蕭豔兒端著紅酒,俯瞰腳下那片土地,“薇兒,你說,人生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夏薇兒道:“活著!”

“為自己還是為他啊?”

夏薇兒道,“有時候,活著才會有希望。”

蕭豔兒打量著她,見她臉頰有些紅暈,顯然是喝了酒後的效果。她當然知道夏薇兒的感想,在那種環境下能活過來,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蕭豔兒道:“如果換了我,說不定早崩潰了,可你還堅持下來,太不容易了。姐姐能理解。”

放下杯子,蕭豔兒將手落下去,握著夏薇兒,“你能告訴我,那是一種怎樣的信念嗎?”

夏薇兒目光朦朧,似乎又勾起了當年的故事。那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故事,有求生,有愛情,有一種世間無法比擬的存在。

夏薇兒好久沒有說話,站起來慢慢走到落地窗跟前,“我也不知道。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耳畔總有一個聲音,要我堅持,要我挺住。就是這個聲音,一次次將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蕭豔兒抹了把眼淚,“好感人,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也願意。哪怕真的從此死去,這何又妨?”

“是的,當時我也這麼想。”夏薇兒緩緩轉身,“我們被人追殺,沒有方向,也沒有頭緒。偏偏這時起風沙了。他一不小心掉進了沙坑裏,越陷越深。我沒有力氣拉動他,看到他馬上就要被沙坑吞噬,當時我什麼都沒想,縱身撲下去。要死,就死在一起!”

蕭豔兒的心跟著緊了下,“我很佩服你的勇氣,真的,這是一個普通人做不到的偉大決定。跳下去,意味著什麼?妹妹,難道當初你就沒有想過這些嗎?”

夏薇兒晃了晃腦袋,又喝了口酒。“沒有,在這種緊要關頭,根本容不下你多想。稍一猶豫,他就不在了。”

酒,又是酒。

兩人碰杯,蕭豔兒給她添上酒,“他倒是好福氣,能有妹妹這樣的女子為他陪葬。換了別人,恐怕做不到!”

夏薇兒喝完了酒後,“人在世界上,有所為而有所不為。我覺得這樣,是我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蕭豔兒樂了,“那倒是,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你跟他就不會有這段終生難忘的故事了。而這段故事,絕對是堪比千古絕唱。而你和他,就是其中的主角,想想都是多麼浪漫的故事。”

夏薇兒看著她,“姐姐肯定也有更多,更浪漫的故事。隻是藏在心中,不肯跟人分賞罷了。”

蕭豔兒搖搖頭,“我才不會這麼傻,跟著他跳下去。如果真這麼死了,一點都不值。”

夏薇兒道:“如果你知道後麵的故事,你就不會遺憾了。”

“是嗎?有多精彩,有多感人?”

夏薇兒幽幽道:“我跳下去之後,他在罵我。可是沒等他罵幾句,沙坑就把我們吞沒了。我們原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卻掉進一個神秘的空間。落下去的時候,發現那是一個空曠無比的石室。我們就在石室裏,頑強的挺過來了。”

蕭豔兒睫毛眨眨,“沙漠之下還有石室?”

夏薇兒點點頭,“可惜,那裏黑乎乎的,隨手摸過去,居然摸到幾根人骨,嚇死我了。隻有他,給我活下去的勇氣。”

夏薇兒道:“在那種環境下,沒有吃,沒有喝,又是無盡的黑暗,還能活著出來,連我自己都沒想過。”

蕭豔兒道:“我可是聽說,他為了你,三次自殘。妹妹,我好羨慕你。如果能碰到這樣的男人,死而何憾?”

夏薇兒俏臉更紅,“我也不知道,那時我完全昏迷了。在那種又冷又餓,又幹澀的環境,我好幾次瀕臨死去,但我一直又一次活過來。後來我才知道,他用自己的血,三次救了我的命。”

蕭豔兒道:“我覺得,應該在你們呆過的那地方,建一座紀念館,紀念這個偉大的愛情故事。”

夏薇兒兩眼一翻,“別逗了你。他可是跟我說,這個秘密不要同任何人分享,我隻靠訴你一個人。”

蕭豔兒笑了,“妹妹把我當知心朋友,那是我的福氣。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再回那裏看看,找到失去的記憶?”

夏薇兒搖頭,“他不許我再冒險。我也不會去冒險,如果再來一次,豈不是有些過份?”

蕭豔兒有些失望,給夏薇兒倒酒。“來,我們喝酒!”

兩位美女回到沙發上坐下,相視而笑。

夏薇兒道:“豔兒姐,什麼時候去京城?”

“一起去嗎?”

“嗯,如果你去,我陪你!”

“好,那我們說定了。改天一起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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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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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4)

戈壁灘上,幾個帳蓬支起。

慕容飛雪和他的對寶隊正在開始研究,經過大半個月的尋找,幾名專家一致認為,地圖上所指的地方,應該是離此處不到一百公裏的這個位置。

“我們仔細堪探,應該是這裏無疑。這裏曾經是千年前,一個繁華無比的王國,後來這個王國突然消息,我們懷疑是被沙漠吞噬。他們的消失,很可能與樓蘭古國一樣,遭到大自然的毀滅。”

慕容飛雪道:“這個推測是不是有點太扯了?一個王國的消失,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完全沒有了?我要的不是神話和傳說,要具體一點。”

專家道:“這絕對不是傳說。據我們的考察,這個王國應該是古西夏的一個分支。”

“我們不相信,那是因為我們低估了大自然的力量。就象巨大的喜馬拉雅山一樣,它的形成,絕對是一個奇跡。”

曆史專家道:“我們根據曆史的腳步,不難看出。當年慕容氏創立了大燕,其中一個分支就在這裏。千年前,這裏應該是一片肥沃的土地,有河流,有草原,有羊群,還有美麗的姑娘。但是這一切,都被沙漠吞噬。至於為什麼災難在一夜之間發生,用我們現在的知識無法解釋,但事實存在。所以,隻要我們找到寶藏的入口,就有希望進入這沙漠地宮。”

可沙漠地宮入口又在哪裏?

有人玩笑道:“也許我們都猜錯了,人家這宮殿,本身就修建在沙漠之下。”

眾人大笑起來。

慕容飛雪一臉沉重,“那就加緊找,盡快找到地宮入口。”

地質學家道:“按古代王國的建設,應該有東南西北四個門,我們分成四個組,以這裏為中心。大家注意保持聯係!”

慕容飛雪果斷道:“好!那就這樣決定,我們十二個人,分成四組。彼此之間保持聯係,一旦發現情況,馬上通知大家。現在是九點二十一分二十七秒,五分鍾後出發!”

蕭豔兒再次來到風電廠檢查工作,夏薇兒跟她在一起,兩人說好了過兩天去京城,她就陪著蕭豔兒一起來到南疆。

夏薇兒根本不知道,蕭豔兒是故意將她引到南疆來,希望能觸發她的情感。

再入南疆,兩人騎著馬,帶著麵紗。

風電廠早已經正式運營,為南疆電力提供了強而有力的保障。一舉解決了很多用電問題。蕭豔兒說,“我們先去風電廠,看完了再陪你走走。”

夏薇兒倒是性情好,很隨和。

哪知道剛剛陪蕭豔兒視察完了風電廠,正準備離開,風電廠旁邊一座巨大的土堆轟然倒塌,發出一聲巨響,嚇得兩人渾身一陣哆嗦。

蕭豔兒身邊一位保鏢喊道:“蕭總,那邊有個洞,很古怪。”

蕭豔兒眉角一挑,跳下馬來,走近那個半露出來的洞口。咦了一聲,拿手電來。

保鏢拿來了手電筒,朝洞裏照了照,發現洞口下麵,是一條非常平整的青石大道。道路很寬,足有四五米之餘。而洞壁的邊緣,都是石頭堆徹起來的倒U形。高三米五六,裏麵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見。

蕭豔兒和夏薇兒站在洞口,有些異樣的看著這一切。蕭豔兒果斷道:“把洞口挖開。”

推土機開過來,幾分鍾就把堵在洞口的土挖開了,整個洞口豁然開朗。蕭豔兒叫了幾個人,拿著手電筒,“走,去看看!”

夏薇兒愣在那裏,呆呆地望著這石壁。幾乎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切,這裏與自己和張一凡出事的地方,足有一百多裏。而這石壁的樣式,幾乎與當時地宮中一致。

這就是她無法相信的地方,兩地相隔這麼遠,怎麼看起來如此熟悉?夏薇兒愣在那裏,蕭豔兒拉著她,“走,去看看?”

一行人進了洞內,舉著手電筒一起朝裏麵走。看到洞壁之上,每隔一段,就有一盞壁燈,夏薇兒更加狐疑。蕭豔兒問她,“是不是有印象?”

“嗯!”夏薇兒點點頭。

“那我們走!”

沿著這條大道,一直往裏麵走。

寬敞的大道,平平整整,旁邊有人說,這麼寬的路,都可以開汽車進來了。

的確,四五米的路麵,又有這麼高,的確可以把車子開進來。

隻是前麵怎麼樣,誰都不知道。

大家一起走,一邊看著石壁上的圖案。每走一段,都有一種圖案。而且每隔四五十米,兩邊對稱的位置,有一個U形的門洞。門洞不深,米餘左右。

蕭豔兒有些奇怪,拉著夏薇兒的手,“我們可能找到傳說中的地宮了。看,這牆壁上的燈,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地宮本來就是修建在沙漠地下,而非人們想象的,他們一夜之間被風沙吞噬。”

夏薇兒點點頭,的確如此。

從目前這一切來看,的確應該是個地宮,而不是如有人說的那樣,他們是在風沙之後消失的。可有一點夏薇兒想不明白,難道這個地宮,真有上百裏這麼大?天啦,那得多大的一座城市?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裏與自己見過的,應該是同一個族建立的。她又在心裏想,莫非是兩座城池?古代的城池都不大,按當時的規模來說,應該是兩座城池才對。

可到底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財力,人力,在沙漠之下,修建一座地宮,將整個族人隱居在地麵之下?

太奇怪了。

正琢磨著,突然聽到有人喊,“糟了,我們迷路了。”

果然,大家很快就發現,自己在這大道之上,走來走去,居然永遠沒有盡頭似的。而他們轉來轉去,看似每個地方都相同,卻又找不到剛才進來的入口。

迷宮???

蕭豔兒用手電筒照著上麵的圖騰,“大家選擇一種圖案,這上麵有四五種圖案,應該隻有一種是正確的,你們回憶下,當時我們進來的時候,走的是哪一種圖案?”

石壁上,有龍騰圖,有鳳舞圖,有狼嚎圖,有飛鷹圖等等,這麼多圖案,每一種都意寓著什麼呢?

夏蕭兒道:“我們進來的時候,應該是飛鷹圖騰。”

蕭豔兒說,“我記得也是!那我們就走有飛鷹圖騰的那條!”大家依言而行,走到按圖索驥。

走出不到四五百米,前麵有人喊:“沒路了,我們走的是死胡同。”

眾人捏了把汗,居然是條死胡同?蕭豔兒拿著電筒走過去,那條大道嘎然而止,沒有一絲痕跡。她就站在那裏耐悶了,拿著手電反複照看,難道這裏有扇門?他們不可能花這麼多時間,開鑿一條死胡同的。

這時,夏薇兒說話了,“不對,我剛才明明看到那隻鷹是有眼睛的,這隻沒有。他們每一種圖騰裏,還有記號。而且這種記號很細微,隻要稍不注意,就會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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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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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遺寶(5)

迷宮?

我們進入迷宮了!

很多人聽到這句話,臉色大變。以現在這個社會的生活條件,國富民足,吃穿不愁,每天可以很輕鬆地賺到自己生活所需,誰願意困死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蕭豔兒倒是冷靜,臨危不亂,“大家小心,既然我們能進來,就能出去。天無絕人之路。”

她看夏薇兒,夏薇兒倒是平靜。

經曆了一番生死的人,什麼都看開了。

以前這麼艱苦,這麼恐怖的日子都挺過來了,還能有比那種日子更恐怖可怕的?看著四周的石壁,夏薇兒仔細尋找其中的破綻。一定有關聯的東西,隻是我們沒有留意。

人手一個電筒,各自在石壁上尋找。

蕭豔兒道:“發現有什麼疑點,大家不要亂動,叫大夥看看再決定。”她想到古上說,這種地方往往都設有陷井,隻要稍有不慎,馬上完蛋了。

本來一條寬敞的大道,突然變成無數條小道,讓人分不清東西南北,有人提議,“我們分頭行動。”

蕭豔兒道:“不可以,一旦分散,隻怕再也回到不一起了。”

憑她的預感,覺得這個迷宮沒這麼簡單。

蕭豔兒說,“我相信這裏麵一定有條通往地宮的路,隻是我們目前沒有發現。這中間也應該有很多陷進,隻要我們陷入其中,就有可能永遠都走不出去了。

夏薇兒坐下來,把手電筒關了,也不說話。

她在黑暗中思考,有人喊了句,“薇兒小姐,你在幹嘛?”

蕭豔兒見了,馬上阻止,“別喊她,讓她想想。”

慕容飛雪和他的小分隊,正分成四組。他率其中二人,在東邊尋找。手裏拿著羅盤的曆史學家道:“我敢肯定,應該就在這沙丘之下。”

慕容飛雪道:“既然有把握,那我們就在這裏尋找。”

三個人分開行動,在數百米開外的地方尋找。

看著頭頂曬得出油的太陽,慕容飛雪坐在沙堆上,拿了支煙出來抽。頭頂上,太陽越來越大。慕容飛雪心道:這個蕭豔兒也真是,居然不跟我合作。這麼大的寶藏,分她一成也行啊。在慕容飛雪的心裏,這批寶藏是價值連城,大得令人無法估量。

一成,半成,都是一筆非常了不起的巨大財富。

正嘀咕著,突然聽到曆史學家在驚叫,“找到了,找到了!”

慕容飛雪扔了煙奔過去,“在哪?”

曆史學家正在沙堆那裏,很激動地將沙子扒開。

露出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一行字,是古文,根本辯認不出來。曆史學家卻興奮地叫了起來,“東宮之門!”

東宮之門?難道我們找到進入城堡的東門了?慕容飛雪狠狠道:“那就快點找到進城的方法。”曆史學家嗯了聲,“別急,既然這應該是城樓之上的碑文,往下挖,就有可能找到入口。”

往下挖?

有人建議,叫其他人過來,既然找到了入口,就沒有必要再探險了。

慕容飛雪冷靜道:“不行,每個小組都有他們的任務,開始!我們自己動手。”

三個人取了工具,把沙堆挖開。

漸漸地,居然露出一個城門頂部的輪廓。曆史學家就笑了起來,“我說得沒錯,這裏就是城堡入口。”

慕容飛雪道:“好了,我們加把勁,把門打開。”

花了二個多小時,終於把輪廓頂部露出來了。

旁邊的隊員道:“差不多了,我們用炸彈炸開它。”

慕容飛雪指著那道門,“交給你了!”

那名隊員咧著嘴笑了笑,“我辦事,你放心!”

慕容飛雪和曆史學家都退出百米之外,隻聽到那家夥大喊了一聲,“臥倒,我點火啦!”然後他就飛奔開來,朝兩人藏身的地點跑去。

剛剛跑過來趴下,背後就傳來一聲巨響,轟——!

一股飛沙衝天,漫天黃沙飛舞。

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露出來,慕容飛雪大喜,“走!”

三個人趕到洞口邊沿,果然有一個足夠兩個大人同時進入的洞口,三人大喜,背起包,拿起手電筒魚貫而行。

“哇噻——”

“好大的場麵。”

寬敞的大路麵,石塊鋪墊,寬餘四五米,高約四米左右。這是隧道嗎?

肯定不是。慕容飛雪拿著手電照了照,“這應該是古代的官道。你們看,這四周還有宮燈。”

兩邊的牆壁上,果然有一盞盞的燈。雖然是油燈,式樣卻不錯,很漂亮。裏麵的油早已經幹了,隻剩下一盞盞燈。

三人洞著大道朝裏走,有隊員建議,“大少,要不要把他們都叫過來,人多力量大。萬一找到寶藏,我們三個人也拿不了多少。”

慕容飛雪考慮一下,拿了手機出來,沒信號。

“你去通知他們,馬上返回。”

“是!”

看著那名隊員跑過去,慕容飛雪和曆史學家照著牆壁,慢慢朝前走。

沒幾分鍾,剛剛去打電話的隊員趕回來,“大少,大少,他們也打到入口了。隻有南邊小分隊沒有找到入口,正往我們這邊趕。”

“哦!”

慕容飛雪有些奇怪,他們都找到入口了?看了眼曆史學家,曆史學家尷尬地咳了幾聲。剛才還在吹自己厲害,沒想到其他兩個組都找到入口了,而且速度不慢。

慕容飛雪道:“我們走!”

三人深入地宮,“咦,這上麵還有圖案。”

慕容飛雪道:“快點,別哆嗦!”

這麼寬敞的大道,走起來很快。深入地宮足有四五百米左右,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妙。剛開始很筆直的大道,越走越深之後,就出現拐彎,然後出來很多的小道。深入其中,哪裏還分得出東南西北?

“我們迷路了!”

有人嘀咕了一句,慕容飛雪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吭聲。因為這條路,似乎永遠都沒有盡頭,不管你怎麼走,都走不完。

在這種地方,手機沒有任何信號,跟外界失去了聯係。

後麵的人還沒有趕上來,有人提出退回去,慕容飛雪堅決不同意。必須走下去,隻有走下去才有希望。退回去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