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這個淫人心中一個有個想法,那就是有朝一日弄一張超級大床,那自己所有的女人就趕在床上,然後挨個脫光他們的衣服,跟她們來個一龍戰多鳳,爭取把她們一個個日到幾乎要暈死過去的的狀態,一想到了這的這個想法如此的淫蕩,葉飛的心中就有些止不住的偷笑,他甚至不禁感歎自己實在是太有才了,如此精彩絕倫的想法都能想到。
此時的他就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心中不僅有些感慨,這人活著就跟在演戲似的,隻是不知道誰在演主角,誰在演配角,葉飛的心中有些不懂,這賭王跟三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怨恨了,葉飛不了解他們兩個人的過去,當然也不想去了解,可是讓他們倆個人把自己當成是他們兩個人爭名奪利的工具,這感覺就不舒服了,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突然聽的何斌轉過了身一下子坐了起來,葉飛見他也睡不著,頓時嗬嗬的笑著坐了起來道了句“老不死的,你也睡不著?”
何斌嗬嗬的笑了笑次沒有跟葉飛吵架,以一種及其真誠的口吻衝著葉飛淡淡的笑著道了句“葉飛,我這個老不死的今天給你再給你上一課吧!”葉飛一聽頓時嘿嘿的笑著道了句“好啊!”
何斌沉默了一會突然間說道“葉飛,你跟了我這個老不死的三年多,也差不多四年了,首先我這個老不死的得給你道個歉,訓練你們的那幾年,其實有一部分是出自內心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出自發泄,其實軍人,尤其是打過仗,正兒八經上過戰場的或多或少都有些虐待傾向,再加上那個時候老婆剛走,所以整個人變的有些反複無常的,希望你不要建議。”說道了這的時候何斌正要繼續說下去,卻聽的葉飛嘿嘿的一笑道了句“其實你做的非常好,真的,我們都沒有一點想怪你的念頭。”
何斌聽罷淡淡的笑了笑又道了句“行了,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們這群牲口們心中的地位,當然這不是我今天想說的,我想說的是你知道嗎?我曾經一度以為自己的這一輩子就這麼在這種消極,虐待人的時光中走過了,可是沒有想到讓我遇見了你,起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你,這這小子的鋒芒太盛了,我不喜歡,所以便趁機虐待你打擊你,想讓你堅持不下去,然後滾回去,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這家夥竟然沒有後退,反而跟我卯上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覺得你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不用尋常的血液,各方麵都要比常人強大的多,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突然覺得或許用心去教你的話,說不定還真能讓你混出點名堂來,你可能也覺察到了我後來對你的心思,老是整的你死去活來的,其實有時候想想,我要是那個時候不那般的虐待你,你現在會是怎樣的一個情形。”說道了這的時候何斌又自嘲的笑了笑,有些好像是慈父一樣摸了摸葉飛的腦袋,葉飛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何斌又繼續說道“後來回了國,剛回來的那段時間我實在是太不習慣那樣的生活了,規規矩矩的,什麼事都不能做,後來無所事事了半年之後,我突然想通了,怎麼活不是個活了,正好有個戰友給我介紹了份工作,讓我去開車,我一想也行啊,就去了,那知道去了才知道原來是給一個中將開車了,當下我就給蒙了,不過還好,咱的技術也算行,沒有出什麼差錯,後來又一次跟歐陽寶寶聊天,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到了國安局,她跟我說國安局缺人了,問我有沒有人推薦個,我一想你這小子也不錯,便向她推薦了你,為此國安局的人還向查了你半年,這才讓歐陽寶寶去跟你談的,後來有一天歐陽寶寶說你同意了,我那個時候本來想聯係你,可是覺得即使聯係了也沒有什麼事做,再說了,你肯定忙的是不可開交的,所以就沒有聯係,在後來何吉這個小兔崽子不爭氣的偷光了家裏邊的錢來澳門賭博,然後被人綁架了跟我要錢的時候,我是四處的借錢,可說實話數量太多了,基本上就沒有人借給我,偶然的一個機會我在網絡上看見了你出現在了那個慈善晚宴上的時候,我才決定聯係你的,其實在聯係你之前我的心裏邊可是好好的想了半天,咱們雖然呆過四年,可說實話已經分開三年了,我怕你的心裏邊早就不記得我這個老不死的了,所以便不敢給你打電話,後來澳門這邊逼的緊,我無奈之下隻好跟歐陽寶寶要了你的手機號,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說到了這的事何斌停頓了下去,眼睛看著窗戶外的情形,有些淡淡的傷感,何斌的話雖然說的是及其的平淡,但是葉飛聽的卻是及其的不是滋味兒,仿佛一下子突然又回到了那個被何斌這家夥虐待的日子,回到了那個整天無憂無慮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