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坤把電話交還給秋嵐並囑咐秋嵐,有事可以隨時打電話找他。秋嵐接過電話,開心的說:“太好了,以後就不用找那個冰山了,每次找他他都訓斥我。”
秋嵐告訴司徒坤這幾天她不想去上班了,想在家裏休息幾天,司徒坤同意了,並且告訴秋嵐,不要想太多,要讓自己開心,人的一生是短暫的,應該開心的度過每一天。
秋嵐站在陽台上看著司徒坤的車子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中,寶貝看了一眼秋嵐,說道:“媽咪,他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啊,我雖然能夠聽得懂每一個字,可是這些字串聯起來的話,我就不太明白了。”
秋嵐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現在還小,他是在和我說一些他認為很有道理的事情呢。哼,管他呢,男人都是這樣,自以為是。我們就當他是胡言亂語,或者是精神病發作了就可以了。”
秋嵐正在和寶貝在那裏胡吹亂侃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來。
秋嵐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這又是誰?傻了吧唧的,不知道按門鈴麼?還是自己的狗爪子練的堅硬無比,在門上捶來捶去的舒服?”
打開了門,卻是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司徒乾。
秋嵐說道:“咦,你練過功夫麼?”司徒乾本來是想要找秋嵐說一些事情。今天白天的時候,秋嵐在醫務室裏說的話,雖然是直接了一些,可是也不無道理。司徒乾聽完了她當時的發泄之語之後,也有所收獲。
這個時候來找秋嵐,一方麵是想要和她說一說白天時候的一些感悟,同時也想奉勸她一些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剛一開門看到秋嵐,她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發出了一聲冷哼。
秋嵐撇了撇嘴說道:“在我認識的這些人裏,就屬你最虛偽不過。嗯,你比腎還虛!進來吧。”
司徒乾不知道她從哪裏學來的這些俏皮話,她的意思自然是說自己很是虛偽了。看了看秋嵐說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往後,你多和一些有教養的人在一起,慢慢的就能把你的野性子給改過來。”
此時,司徒乾已經進入到了秋嵐的房間之中,看到滿地的衣服,亂七八糟的堆積在地上。他的心裏也萬千的疑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從哪裏問起了。
秋嵐早已經注意到了他臉上的表情,心裏想到:“我這是做得過分了麼?不就是試衣服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收拾嘛!你們兄弟兩個一個一個的跟催命鬼一樣,那個前腳剛走,你後腳又進來了。還給不給我收拾房間的時間?老子也不管了,愛怎麼看怎麼看。”
司徒乾看到秋嵐沉默不語,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她,說道:“算了,都是小事情。今天你說的那些話,我都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感覺你說的還是蠻對的。”
司徒乾一邊說話一邊繞過地麵上亂七八糟堆積的衣物,做到了客廳裏的沙發上,低頭看了看地麵上的一個個衣服堆,皺了皺眉頭。
秋嵐背靠在客廳牆壁上,抿著嘴不說話,等著司徒坤說下文。
司徒乾繼續說道:“在國外讀書的這麼多年,學到書本知識的同時,也對人生有了感悟。人類生存的三個基本的境界你知道麼?”
秋嵐說道:“什麼境界,和我有什麼關係。”司徒坤知道自己是對牛彈琴了,解釋說:“我們從一生下來,就要不斷的經曆。可是什麼是我們的生活目標呢?”怕秋嵐不懂,又解釋:“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活著,或者說或者為了什麼?”
秋嵐最討厭這些大道理,不耐煩的說:“你要是感覺活著難受的話,那就快去死。不要在這裏嗡嗡嗡的,像是蒼蠅一樣。”秋嵐在人類社會中呆的時間夠長了,對於裏麵的各種生物熟悉的七七八八。
司徒乾輕笑了一聲,說道:“蒼蠅?蒼蠅活著也要有目的啊!好了,還是我說吧。在國外生活的這段時間,我信奉三樣法則,生存、社會尊重和實現自我。家族為我提供了優越的物質條件,所以前兩個方麵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我追求的是怎麼樣實現自我,甚至是超過自我。”
秋嵐轉過身去,看著窗外,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咦,還有星星和月亮?”做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來。
司徒乾了解她的性格,雖然表麵上看來她對於自己的話語不屑一顧,可實際上卻是在仔細聽著呢。
司徒乾說:“我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卻忽略了一樣東西——責任。男人的身上,是有責任兩個字在壓著呢。往後我會采納你的意見,可以考慮先從家族企業的某一個方麵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