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電視時常都在維修,不會無緣無故出問題的。”寶貝眨巴大眼,提醒道。
這事情多半是安茹怡幹的。她給他記住了,敢隨意傷害他媽咪,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了得。
經寶貝的提醒,秋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電梯她每天都在坐,怎麼別的時候不出問題,偏偏這時候出問題呢?
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那麼是誰動的手腳?安茹怡?
“媽咪,沒事兒還是離那些女人遠點,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惹的。”寶貝略有所思。
秋嵐微微笑,摸他的頭,“乖啦,媽咪會的。”
司徒乾拿著秋嵐的檢查報告麵無表情的走進來,“收拾下,下午出院。”
秋嵐瞅他,眼珠子瞪圓。
他,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觸及她的視線,司徒乾抬起頭來。頓時,四目相對,火花流轉。
“你你你……你在這裏做什麼?”許久,秋嵐找回自己的聲音,驚詫道。
這孩子總那麼可愛。司徒乾在心中低笑。
“我不在這裏還在哪裏?”司徒乾掩了笑容,淡淡道。
秋嵐嘟唇,轉了視線小聲嘀咕。
“你不在這裏在哪裏?還真想你不在這裏啊。”
聲音很小,可司徒乾還是聽到了。
他猛然湊近,“你說我該在哪裏。”
秋嵐被他突然靠近嚇得突然大叫一聲,背貼牆,水靈眼不住的睜大。
她的反應也太大了一些吧。司徒乾忍不住,低笑出聲。還真是可愛。
寶貝抓住他的笑,做花癡狀,“總裁笑起來還真是好看啊。”
司徒乾不愛笑,隱藏情緒的冰臉隨時緊繃,黑眸深邃,無法捉摸。
秋嵐聽到寶貝的話,這才盯著他看。縱使他掩藏了笑意,秋嵐還是從他的眼角發現了。
“看什麼看?”司徒乾又往前湊了半分,此時兩人臉隻隔了一厘米的距離。
司徒乾很輕易就能看到她飽滿的果凍唇。水靈靈的,嚐起來也應該很可口。
想著,喉嚨不自覺動了下。
秋嵐幾乎沒什麼接吻經驗,看他瞅著自己咽口水,心不禁緊張起來。
他很想一口親下去,那飽滿唇含在口中的味道一定非常棒。
心,悸動了下。
“啊!”正當他準備靠近的時候,秋嵐忽然大叫,用力推開了他。
司徒乾沒想到秋嵐居然會來這招,被推個正著。
他張那麼大,第一個給他難堪的人就是眼前之人!
秋嵐自知自己犯了錯,眼睛不停的眨呀眨,努力裝無辜,“大總裁,你沒事兒吧。”
司徒乾慍怒,她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他的人!
“大總裁,有沒有摔著什麼地方,需不需要我負責任?”秋嵐狗腿地爬過去,扶他起來。
湊近了些,才看到他手上居然纏著繃帶。
昏迷後的記憶她是一點都沒有,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傷的。
詫異地指著他受傷的手,秋嵐秒變結巴。
“你你你……”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她已經是第二次結巴了。他有那麼人神共憤嗎?還能不能正常一點?
投去白眼一枚,司徒乾推開她,理了理略微褶皺的衣服,他優雅璿身坐在凳子上。
“你手是怎麼傷的,有沒有很嚴重?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秋嵐朝他走過來,眼閃關心。
寶貝接過話,給她答案,“媽咪,是總裁為了救摔下電梯的你才弄傷的。”
低頭看了看被包的很嚴實的手,司徒乾顫抖了下。
尤記昨晚寶貝拉著他離開後。
司徒總裁鼎鼎有名,院長一聽司徒總裁受傷了,立刻把他這裏最最有名的腦外科專家給請過來了。
那腦外科專家是個書呆子,對外傷隻有初步的了解,一看他手留了那麼血,非常好心的上了藥,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
正值夏季,氣溫比較高,紗布纏多裏不利恢複,司徒乾就像讓他少纏兩圈。
然而,他建議的話正準備說出口,就被寶貝給搶先了。
寶貝美其名曰傷得很嚴重,要醫生給他多纏兩圈。
那醫生一聽立刻答應,又第很多紗布,活脫脫把他手纏成了豬蹄子。
纏也就纏了,那他下來撕開也沒什麼錯吧,可誰知,寶貝一天都跟著他,見他要撕,立刻上前阻止。
於是乎,他的手現在都還是豬蹄子。
“沒你的情況嚴重些,不必花精力在我身上。”觸及她歉意的眼神,司徒乾漫不經心安慰,抬手看了下時間。
時間不早了,公司還有一堆的活要做。
手指甲深深嵌入木門裏,安茹怡努力壓抑。
乾,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哪裏做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