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這個暑假也沒有回來,算起來除了每年的過年那上隻有因為公事才能見到她,自從一年前子儀開始接手分部接待處就一直很投入,基本上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公事的運作上,現在已經有成效,不過距離掌管一個分部的總負責人這個位置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好在她還年輕,也很有潛力,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似乎不需要為她擔心。
可是,但凡是已經計劃好的未來總是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意外情況。
我們都沒有想到,變故發生的這樣突然,事前我們沒有聽到一點風聲。
時隔十幾年,子儀的家人終於找到了她!
我和曾家俊愕然的看著麵前的三男兩女,其中一個男人大約五十多歲,另外兩個男人四十多歲,都是中等身材,看樣子家境貧寒,兩個女人和四十多歲的男人是夫妻。
他們沒有直接找到子儀,而是通過他們所的“特殊途徑”確認了子儀的身份後,才來找我們的。
為首的五十多歲中年男人見到我和曾家俊之後,一臉的誠懇,站起來微微躬身道:“二位好,我叫康來順,這是我三弟康有順和他媳婦,這是我妹妹康喜順和她男人。”
我和曾家俊仍不明所以,但是一一回禮。
“我是子儀的大伯,這些年來感謝二位對子儀的撫養,我們來主要是跟兩位見個麵,道個謝!”康來順的這句話令我和曾家俊愣在當地,直到康來順輕輕咳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我們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訝。
“請坐!”曾家俊請他們坐下,然後吩咐保姆上茶。
我們都不相信康來順等人不遠千裏來到這裏找到瀟湘座來。是為了感謝我們多年來對子儀地養育之恩。在叔叔領養子儀地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她地身世。眼前這五個人倒是沒有假話。他們地確是子儀地家人。不過當年子儀地父親去世。母親不知所蹤後。互相推諉不肯擔起扶養責任地。也就是這些親人。
等到五人都坐下。曾家俊輕拍我略顯緊張而交握地雙手。看向了康來順。斟酌了一下語句道:“既然能夠找到我們想必幾位也知道。當時收養子儀地並非是我們夫婦。而且子儀被收養地時候已經六七歲了。她早已經記事兒了。所以你們幾位從前是怎麼對待她地。她也很清楚。至於你們方才所地對我們撫養了子儀表示感謝……這個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在我們地眼裏。子儀就是我們地親生女兒。撫養她是經地義地!”
曾家俊地話到這裏。對麵地五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眾人互相望了一眼。視線都集中在康來順身上。康來順正要開口。曾家俊卻突然話鋒一轉道:“當然了。誰都不能否認你們和子儀地確是有血緣關係地親人。而現在子儀已經超過了十八周歲。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她有自己地思維和情感。也有自己地判斷力。時隔這麼多年你們找上門來……該怎麼做。我們不會幹涉。全憑子儀自己做出決定吧!”
康來順幾人麵麵相覷。臉色都不是很好。想必他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對待這個可憐地侄女地。
一時間。房間裏地氣氛十分壓抑。
送走了幾人。曾家俊站在門口摟著我看著幾人地背影。淡然問道:“你怎麼看?”
“不知道!”我深深歎了口氣,冷冷道:“希望他們是良心發現了吧……千萬別是為了一個‘錢’字才跑來,子儀會非常傷心的!”
“嗯……”曾家俊不置可否,輕輕道:“回去吧!”
剛剛回到屋內,電話就響了,我和曾家俊對視一眼,同時笑道:“薑先生!”
打來電話地果然是薑先生,他似乎十分清楚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張口就問:“走了?”
“剛走。”
“嗯,我簡單點兒吧,老大康來順性格善良卻懼內,老三康有順自私貪婪,老四康喜順容易受蠱惑。”
“這我知道。”曾家俊淡然道,這些在很早以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
“這就是問題了,他們的經濟狀況都不是很好,但是卻在最近才開始尋找子儀,而且基本上沒有走彎路,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你們附近打聽子儀的境況了,按道理來,十幾年沒有關心過的侄女即使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不應該認出來。”
“你發現了什麼?”曾家俊眉頭一皺,問道。
“不得不,林立景對他林家的幾個老人的處置還是太寬容了!”
話已至此,我和曾家俊都明白了,曾家俊對著電話那頭的薑先生道:“多謝你了!”
薑先生淡然一笑,道:“跟我還客氣什麼,需要我出手的話,知會一聲。子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