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瞬間消失在我們視線中的圓球,我還有些懵,耳邊便響起了原先帶我來院子的少女焦急的問話:“怎麼,是否院子又出現了異變?”
我想起那一陣聲音,便急忙告訴了她,那少女麵色一變,臉上lu出了擔憂的神色。
隨即招來一名青衣少女讓她將我們安頓在客房中,便匆忙朝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那名青衣少女也是麵lu焦急,但卻仍將我們送至客房,這才轉身離去。
過了一,我才遠遠的看到那個圓球中的院子回到了原地,而周圍的人卻更加忙碌了。
又過了三,原先領路的少女再一次將我們送到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觀月更加蒼老了,雖才時隔四日而已,看到我疑惑的神色,觀月笑了笑,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離開了,但是交給我一個篆刻著“皓月”二字的白玉牌,拿著這個牌子可以得到皓月城一次幫助。
我手中握著這塊牌子,想起了臨走時皓首交給我的藍色玉牌,不由得苦笑起來。
想了想,我取出了那塊牌子,遞給了觀月。
她遲疑的看著,半晌才曉得回應我道:“看來你完全取得了他的信任。”之後便在沒有看,順手還給我,叫我可以走了。
我疑惑不已,難道她早已知道海底那個皓月城的存在嗎?
看出我的心事,觀月斜斜躺在睡榻上,幽幽道:“我們兩人的事,你管不了的。”
我離開了院子,但是仍然心存疑惑。
這時,又是一陣驚慌,院又一次飛走。
我沒有離開皓月城,而是回到客房,基努已經不在,他被觀月托付了一句口信,便回去海底皓月城了。
這次一周後,觀月的院才回來。這一次,忙碌持續了一個月才有歇息的跡象,而聽到我還在的報告,觀月找我談話問我為何還不離開,是否有什麼要求。
我卻被她的樣子震驚的無法言語。她已經完全蒼老了,雙眉也染上雪白,麵容枯瘦。
觀月慘笑一聲,道:“林姐,可已看出觀月乃是殘軀?”
我搖搖頭問道:“這是為何?”
觀月的修為不知為何與我相仿,皓首的修為是我無法企及的,但不論怎樣,他們的壽命都應該接近無限的,卻為什麼一個依然處在巔峰,另一個卻行將就木呢?
“這個空間其實早在許多年前就應該崩潰了。”觀月突然道。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觀月咳嗽了幾聲,對我招招手,讓我走近些。
我湊過去,她聲音低沉的對我:“在這個空間域裏,有許多的秘密,不,應該是在這些一般空間裏是秘密,但在高等空間的一些人和至尊空間裏,這卻算不得什麼秘密了。”她笑笑道:“我和皓首也是這種秘密中的一部分,我們的存在本身其實應該就是秘密。隻不過在這個空間,我們將這個秘密打破了。”
“你知道規則是什麼嗎?”她問。
我想點頭,卻在觀月那近在咫尺的深邃雙目中緩緩搖頭。
我想,我根本就不懂。
“規則,其實,就是某個人隨手一寫,隨意一個吩咐而已。”
“那個人,是至尊?”我心中咬牙,麵色無波的問道。
“也是,也不是,不過……”觀月一笑,“反正不是我……”
“這個回頭有時間我再跟你吧,現在我有一事相求。”觀月突然正色道。
“請講。”
“請林姐代我走一趟,再次前往皓首那裏,我有一句話要告訴他,但是我無法相信其他人,隻有你能夠做到。”
“不知什麼話,不能讓基努代為轉達?”我納悶,按理對皓首忠心耿耿的基努應該更合適啊,為什麼對一個還很陌生的我如此信任呢?
“基努對師兄自然是忠貞不二的,但是皓首師兄也有很多事情並不清楚,他隻當我這些年來都是在和他製氣,其實不然,我觀月縱然再怎樣孤傲也不至於在大是大非麵前還不知悔改,隻是……一時難以清,我自有隱情。不過基努或者任何人都不行,除了你之外。這話我本來多年前就應該跟他的,但是我們兩個人都無法離開這個的區域,因此無法轉達,幸好上將你送到我的麵前……”觀月突然笑得很詭異,她笑了幾聲才繼續道:“我以前覺得萬事都逃不過他那一雙眼睛,逃不過他的算計,但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於有一個能夠逃拖他算計的存在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我越想越覺得十分不安,我林湘君並沒有什麼本事成為特殊的存在,我所擁有的所有種,隻有……玉蘭蝶。
難道……觀月也是衝著它來的?≈l;/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