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號和威斯敏斯特號一前一後,破開海浪,在淩晨的時候離開了馬達加斯加島,穿過了莫桑比克海峽,將身後那艘潛艇遠遠的扔在了後麵,穿過克索洛,直奔索馬裏而去,在亮後,進入了茫茫的大海,向索馬裏所在的海域挺進。
他們,運送著三百多頓的黃金,還有價值百噸黃金開外的鑽石,那些在南非當地很廉價的鑽石。
這些黃金是他們送往瑞士銀行的,抵達蘇伊士後,將會換成貨輪送往瑞士。
可惜,他們沒機會了,他們在索馬裏要麼帶著黃金沉沒,要麼留下黃金,自己沉沒,反正結局就是沉沒。
亞馬遜號上,一個個隱秘的位置露著一雙雙眼睛,他們警惕的人注視這周圍,跟沙漠腹蛇一般,隨時暴起發難。
威斯敏斯特號上也是如此,他們的船艙裏,貨倉李,甚至輪機艙的角落裏,都藏著一個個身影,等待著命令的到來。
眼見就要進入預先留下的埋伏圈,在亞馬遜號上的一個船員攢艙裏,帶隊的暗堂高手蕭童低聲下令道:“控製報務室,控製輪機艙,控製船舵!行動!!”
隨著他的命令,這個艙裏五名虎牙戰士拎著駁殼槍悄悄的摸出了船艙,向艦首的位置摸去。他們的目標是船舵所在的位置。
報務室,三個人影摸向了那裏,一路打開所有的艙門,快速擊斃那些還在酣睡的家夥,一個活口不留,噗噗聲中,悄然屠殺。
輪機艙內,數個身影從旋梯下,角落裏摸了出來,一臉一身的油汙,讓他們跟那些轟鳴的機械融為了一體。
一名機械師拎著扳手走走停停。不斷檢查那些運轉的機械,渾然不知道死神已經降臨。
就在他看向一個油泵,準備聽一下工作狀態呢,突然一隻大手從後麵伸了過來,沒等他反應,腦袋就被捧住,隨之哢吧一聲。頸椎碎裂聲中,他的頭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到了一個滿臉油汙的臉,衝著他露出一口白牙,緊接著意識陷入了黑暗,甚至連思考都沒有來得及。
轟鳴中。一道道烏光閃過,那些機械師一個個的捂著脖子頹然倒下,讓一個個鍋爐倉沒了人影,鍋爐輸油的閥門也隨之關閉。
怎麼感覺慢了?
看著前方的海麵,艦長勞倫斯狐疑的了句。
他的副手隨即呼叫下麵的鍋爐室,但下麵沒有回音,似乎是通訊壞了。
“艦長。我去看看。”
副手著,整了下帽子,離開了船舵室,向下麵行去。
他剛剛走進艙門,還沒等邁進去後麵的的腳,一陣風呼的刮來,緊接著脖間一陣刺痛,隨即心髒一涼。渾身的戾氣就猝然消失。
他茫然的瞪著眼睛,直挺挺的撲進了船艙,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遭遇襲擊了。
船長點燃了一根雪茄,美美的係可口,雖然感覺戰艦在減速,但副官已經去了。答案一會就有了,他也不著急。
就在他煙霧吐出的一刻,艙門突然打開,沒等他回頭。耳朵裏先聽到了噗噗的聲音,隨即腦袋一疼,眼前一黑,身體就倒了下去。
鮮紅的血漿在腦袋上嘣飛,他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死在了那裏,六年的艦長生涯也宣告了結束。
蕭童掃視了一眼,見沒有活口,隨即下令拉人留守,他們要支援下麵,還有百名敵人需要清理,他們一共才二十四人,不得不心從事。
很快,一號炮塔那裏,幾個英軍士兵百無聊賴的聊著,他們渾然不知道死神已經來臨,聽到身後的艙門響,其中一人還回過頭來想看看是誰。還沒等他轉過腦袋,噗的一聲,腦袋就跟西瓜般的炸裂開來,鮮血和腦漿噴濺的到處都是。
旁邊的同伴陡然感覺臉上一陣溫熱,他伸手一摸,還沒等看清是什麼,腦袋一疼,意識就停止了運轉。
噗噗聲在血漿飛濺中不斷響起,一個個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掛掉了。
蕭童帶著三人摸向了二層的休息船艙,那裏是士兵集中的地方,大約有三十人左右,都是夜班的,此時在休息。
蕭童悄悄的拉開一個艙門,身子一閃,快速的消失在了艙門裏,微弱的光磁按下,他噌的拽出那把製式的蘭博軍刀,腳下連錯,風一樣的掠過了huang鋪,身後,則是一道道的血劍飆射,和猝然掙紮伸起的手掌。但大多都是在睡夢中直接停止了呼吸,在喉管和動脈被隔斷後,安詳的睡去。
船艙裏一共八人,他一圈下來,一個都沒有剩下,滿倉的血腥氣中,,他檢查下,確認沒有遺漏,隨之來開層門,悄悄的看了下,見兩個戰友還把守著過道,隨之一個肩部竄到另一門前,悄然的拉開了門,一手駁殼槍,一手利刃,撲向了裏麵的huang鋪,緊接著血霧飄起,裏麵睡夢中的英軍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