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拿出這個東西,也算是對雷鳥的一個回應,同時,我也借機回顧一下蒼空戰旗中的得與失吧。
1、世界觀――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蒼空戰旗到目前為止,唯二可以自信滿滿的宣稱完全達到了我預期目標的部分,就是這個名為世界觀的東西了。
最初開始架設這個世界觀的時候,我的想法其實挺簡單,就是希望架構一個可以讓主角和某個女孩建立超越其他一切的深切羈絆的舞台。其實一直關注我的老讀者可能都已經發現了,我的裏總是存在這樣的羈絆,最早的天空這樣,男主是『吟』遊詩人,女主則是跟在他身邊的那隻饒舌又喜歡『亂』來的小妖精,他們兩個簡直就是二位一體的存在,總是一起行動,總是心有靈犀,連作戰技能都是互補的:小妖精作為六翼妖精導師就是個魔法炮台,男主則是擅長近身搏鬥的家夥;然後一艦闖天涯,薇拉希拉雖然和男主並沒有那麼明顯的羈絆,而且還有個傲嬌公主來攪局,但是作為戰艦生體電腦的她,和指揮戰艦的男主之間的羈絆,就連身為真女主的那位公主大人恐怕都要喝醋;然後口袋蘿莉,這不用說了吧?而在戰旗之後的《天空、堇花、與冰原狼》也完全繼承了這點(這本書大陸的讀者應該在年底就能看到了)。雖然想過改一改這點,但是最後我決定把這當做我的特點延續下去。
戰旗的世界觀架設之初,完全就是以讓男主能和某個女孩子產生深切羈絆為目標的。
為了讓這種事情變得盡可能的合理化,我設定了光粒子,又為了解釋光粒子的存在,架設了整套光魔技術體係,而為了解釋這個體係的存在,進而架設了整個世界的“過去”――而這個過去又和我架設世界觀的另一個初衷相聯係。
架設世界觀的另一個初衷,就是飛翔。
我相信每一個孩子都曾經會有飛翔的夢想,我也一樣。正是因為這樣,當我第一次看宮老爺子的《天空之城》的時候,就被空賊、浮空島等東西徹底的『迷』住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成為了老爺子的忠實粉絲。他的世界幾乎每一個都有飛翔,就連千與千尋這種幾乎通篇都在地上爬的故事裏都『插』了一段白龍和小千墮落的長鏡頭……飛翔同時也是我喜歡ff係列的原因之一,雖然是個鐵杆rpg玩家,但是我接觸ff其實是從10開始,然後逆流回去玩的789,10裏麵飛空艇救女主那段徹底燃到我了。
比較可惜的是,日本動畫裏,除了宮老爺子,能營造出那種飛翔感覺的作品其實相當的稀少,高達和超級機器人中能飛的很多,卻沒有一個能有那種“感覺”。直到最終流放,宮老爺子的飛行之夢才真正被日本動畫界繼承,在那之後的交響詩篇、以及最近的亡念的紮姆德,都很好的詮釋了那種飛翔感――尤其是亡念的紮姆德,它相當大一部分情節都是在生的,但無時無刻不透著天空之城中彌漫的那種飛行情結。
我想飛行,我想要創造一個大家都在飛的世界。
為此我不惜將整個大地都從世界觀中抹掉,這也是我編織世界過去的理由之一――為了讓大地的消失顯得合理。
不知不覺間,這個世界觀已經龐大到令我自己都感到汗顏,如此龐大的世界觀,想要一次過都灌輸給讀者,那是不合理的、不近人情的、同時也是非常傻帽的,所以我隻能在劇情推進的過程中,慢慢的釋放世界觀,雖然還是會有集中的解說,不過在這些段落到來之前,我已經釋放了許多細節,這樣就不會導致讀者在遇到解說段落的時候看得一頭霧水。
可就算如此,這個世界觀對某些讀者而言,也已經成為一種閱讀障礙了,在某個論壇,我就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人宣稱“蒼空的世界觀無法理解”。
就好像交響詩篇注定小眾,亡念的紮姆德注定叫好不叫座(準確來說,是不算大賣,賣帳的人還是有的)。
正因為如此,我在《大造物主》這個實驗物中,嚐試使用極其簡單的世界觀設定,並且用比較詼諧的語調,將世界觀解說集中的一章裏。目前來看效果還不錯,比較可惜的是,這樣一寫我發現,我一貫以來的風格就沒有了。
所以下一部作品還會采用比較龐大複雜的世界觀加分散解說的模式。
同樣的,下一部作品也依然會有一個和男主角有著超越常理的羈絆的女孩,也一樣會有飛行。
隻不過這次我打算加入更多的變數。
蒼空這樣的羈絆,把兩個人之間的種種限定得太死了:男孩和女孩基本不會分開行動,女孩還能完全窺視男孩的內心,並且自身的想法完全是以男孩為出發點,這樣就使得整個作品中,這對羈絆所有者之間的衝突少了很多,戲劇『性』也就不存在了。而戰鬥的時候,兩人也顯得二位一體得有些過分了,而在口袋裏,男主本身有些弱得過分了,完全是指揮者這樣的存在,所以新的世界觀中,我做了一些改變,他們會一起邁上戰場,他們互相是對方力量的源泉或者說增幅器,但是他們各自都是相對獨立的戰力單位,其中一位缺席的時候也能擁有足以應付大部分狀況的能力。更重要的是――
他們終於可以放合體技了!
一庫,響介!看我的彈幕!
噢!左輪打樁機!
再吃我一招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加速阿姆斯特朗炮啊啊啊!
――像這樣的。
當然合體技有要求的,比如好感度要到,或者要觸發某些事件。另外,破給我一個啟迪,我突然發現在中出現合體技的話,會有一個非常棒的作用。我可以用合體技中的台詞來升華男女二人的感情……
就算我沒有了,也會有很多代替品的。
不對!淩波就是淩波,是無可取代的!
――像這樣的。
看,這下痛扁波ss之餘,還能為中人物的成長線畫下一個句點,多麼完美啊。
同樣的,在新的世界觀中,主角隊一路都在飛這一點也會有改變。物極必反,全是在飛的話,難免有點審美疲勞,總要調劑一下。所以新世界觀有大地,有海洋,浮空戰艦隻是眾多交通工具的一種。
所以新世界觀裏會出現諸如“對地強襲作戰”之類的東東,也會有海中潛入,甚至還有海中戰――哦,我一直都想寫潛艇戰。
“47方向,微弱螺旋槳聲!”
“終於上鉤了。”馬杜卡斯特妮娜啪的一聲闔上手裏的簡裝,一甩辮子站了起來,由於動作過大,她那細麻花辮的尾端掃到了站在她身後的副長的臉上,“不枉我們等了它六個小時。一、三號魚**注水!以太福音書輸出提升,主機預熱!魚雷發『射』後立即投『射』氣幕彈。”
――像這樣的。
另外,戰旗其實可以勉強被歸類為“世界係作品”(這是日本動漫中的一個分類,簡單來說就是描述眾角『色』在與世界的互動中的成長與經曆為主軸的作品,往往擁有龐大深邃的世界觀,代表:交響詩篇,亡念的紮姆德,最終流放等),之所以說勉強,是因為世界觀給這個故事提供了開始和結束,影響了眾多人物的命運,卻沒有更多的加入到故事本身當中來,世界觀在故事裏隻是一本十萬個為什麼,擔當著解答讀者疑問的任務。
所以新的世界觀會更多的影響人物和故事,更多的和故事的主線糾纏在一起,而不是變成一個萬用解答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