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住的位置是靠窗的位置,旁邊有一盆綠色植物,窗外的月光清明的落進來,落在男人戾氣橫生的臉上,他冷漠的眼打量著宋知暖問:“許笙是誰?”
宋知暖咬著嘴唇沉默了,微微的低著頭沒有回答,席淮南見了豎起眉目掐住她的脖子問:“我再問一次,許笙是誰?”
背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十多分鍾的時間被這樣撞兩次,宋知暖手伸向席淮南掐住她脖子上的手,放在上麵道:“淮南哥哥,你聽我解釋。”
她在示弱,席淮南看見她這樣,手不由的放鬆了一些問:“最好老實回答。”
“許笙是我的一個朋友,這次他生病了,可是我沒有錢,我很想幫他,所以隻能找你了。”宋知暖避重就輕的說了幾句。
他嗓音冷酷:“今天你騙我說是一個女生。”
宋知暖想了想道:“我怕你生我的氣。”
語氣有些撒嬌,席淮南目光一寒,掐住她脖子的手猛的收緊,唇瓣貼近她的唇邊,輕微的摩擦了一下,宋知暖身體一僵,手指緊緊的掐住手心的軟肉。
席淮南順著她的臉龐在她耳邊吐氣道:“宋知暖,你以為七年過去我就不了解你了嗎?你害怕我戳穿什麼的時候,就會特別的示弱和撒嬌,你真的以為我很蠢嗎?”
呼吸越來越急促,宋知暖這才覺得壓迫,扯著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往外拉,席淮南鬆開她拉著她的身子把她拉進最近的一個房間,將她摔在床上。
宋知暖陷入一個很軟的被褥裏,身體上隨之而來被一個重物壓住,她看見席淮南眸中的熊熊烈火,心底終於恐慌了,她伸手推著席淮南,用腳亂踢著。
席淮南按著她扯開她身上的禮服,露出黑色的bra,他用手摸著她的臉道:“宋知暖,你敢騙我,可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他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羅刹一般,充滿著死亡的氣息,宋知暖眼睛微紅,推著他的身體,可是這男人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
他低頭用自己薄涼的唇去摩擦她的,溫熱的氣息鋪滿在宋知暖的麵上、唇邊。
席淮南一口咬上去,舌尖像狂風暴雨一般伸進她的唇,掠奪著她的一切氣息。
嘴唇咬破,流了鮮血出來,席淮南全部席卷在自己口中,他的手侵略性的放在她的白皙的肩上,順著往下按在她的圓潤之上。
宋知暖緊緊閉著眼睛,淚水從兩旁落下來,她心一橫使勁一腳踢上去,哪知席淮南非常靈活的閃開抓住她的腿,目光寒寒的看著她,眸子裏全是深沉和隱晦。
見此宋知暖別無他法,猛的睜開眼看著席淮南,蒼白的臉上濕意連連,頭發也因為剛才的動作淩亂不已,遮住了大半的臉,但神情卻堅定的不行。
席淮南被她這眼神弄得煩躁,用手去遮住她的眼睛,他聽見她說:“席淮南我想救誰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現在是在吃醋?難道你如今還真的喜歡我不成?”
這句話如若是七年前的席淮南聽見肯定會甩下她而去,可是說給現在一個心狠冷酷的人,無疑是一根導火線,點燃了他的鬥誌,更壓垮了席淮南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掠奪更加凶殘,毫無憐惜,唇瓣薄涼的張開:“你真的在找死!”
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宋知暖反而認命的將淚水逼回去,不掙紮反抗了,任由他行為。
席淮南一直很猛烈,唯獨中途的時候放輕了力道,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的臉。
完事後在她身上趴了好大一會,臉埋在她鎖骨清晰的脖子上。
平息不過一分鍾,席淮南撿過扔在地上的黑色襯衫穿上,伸出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的扣著紐扣,眼神從未給床上的女人分毫。
直到他穿好了衣服,才從西裝裏拿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扔在宋知暖的身上,語氣較為愉悅道:“這三十萬夠不夠賣你一次?”
他頓了頓,看著床上閉著眼用被子遮住自己,縮成一團的人道:“或者你想要更多?”
見她沒有回應,席淮南冷哼一聲,便轉身打開門,踩著門外的白熾燈離去。
待外麵的門關上,宋知暖才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發現早已幹枯,她看著那張扔在那裏的金色銀行卡。這就是她費盡心思,死纏爛打都要得到的東西。
這就是許笙的命。
她閉了閉眼,撿起那件白色的裙子去浴室裏麵洗了個澡,不對,而是上上下下洗了很多遍,直到皮膚被搓的發紅才肯罷休。
才肯穿衣服出來!
席淮南把她當成了什麼?就這樣隨意的來糟蹋她嗎?把她的自尊看的一分錢都不值!把她這個人看的一分錢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