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暖明媚笑容,席淮南見她這樣,唇角微微上揚,但是看見她臉上的傷,他臉色又沉了下去,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問:“還疼嗎?”
剛才興奮忘了這個問題,宋知暖連忙從他懷抱裏退出來將臉埋在被子裏,甕聲甕氣的說:“不疼,好著呢。”
見他語氣是一副知道的模樣,宋知暖又問:“你都知道了?”
他知道也很正常,宋知暖不驚訝,他本來就很厲害,回來的時候看見她臉上的傷,自然會去調查。
席淮南微微點頭,然後向她移動了一點,將她從裏麵拉出來抱在懷裏說:“以後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扛著,我告訴過你有事可以找顧喬,當時第一時間你就應該打電話給他。”
“你何時和顧喬熟了?”
她裝傻充愣,問一些避重就輕的問題,席淮南無奈的歎息一聲說:“你這樣以後會吃很多的虧。”
“不會的,我這次吃了教訓,下次肯定不會再多管閑事。”她頓了頓又問:“還有淮南哥哥多久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席淮南將手放在她的腰上,不經意的上移,看見她唇角微微一抽,他連忙將她翻身按在床上,脫了她的衣服看見很大的淤青。
“你可真是好本事。”
席淮南氣急,她真的是好本事,總是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隻要他沒有在她身邊,她都有這個本事來氣他,讓他心疼。
“沒事了,他們也沒有吃到好處,你知道的這個打架自然要全力去幹,我也不能猥瑣的躲在自己學生後麵。”
她乖巧的解釋,害怕他生氣。
聽她這番話,席淮南氣的輕輕的笑了出來,丟下她起身給李至打了一個電話。宋知暖也知道他生氣了,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電話接通了,席淮南偏頭看見宋知暖一副無辜的模樣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手指一頓連忙掛了電話,發了短信過去。
他將手機扔在床上,理也沒有理會她,去外麵的廚房裏燒水,放了兩個雞蛋進去,又從冰箱裏拿了一些冰塊用白色毛巾包起來回到臥室。
宋知暖身上沒有穿衣服,裸露出背部,她見他進來,立馬乖巧的微笑說:“淮南哥哥,我以後不會了。”
席淮南沒有說話,隻是將冰塊放在她背上,輕輕的敷著。
許久才出聲問躺著的人:“不會什麼了?”
“我不會擅做主張,應該給你第一時間打電話,如果打不通就給你叮囑的人打電話,不自己一個人冒險。”
宋知暖就吃透了他,在他麵前肯慫的認錯,也肯賣乖。
席淮南一陣無語,宋知暖感覺自己身上的冰塊放的久了,連忙說:“冰,很冰,移一下位置。”
這次席淮南直接扔在她背上,去外麵廚房了,宋知暖做了一個鬼臉說:“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席淮南再次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鍾過後,花卷在門口也不敢進來,漸漸地它也明白,有這個男人在的地方,這個房間就成了禁地。
他走近遞給宋知暖一個雞蛋,語氣冷清說:“自己拿著敷一敷。”
他這樣吩咐的語氣,宋知暖立馬很慫的從他手上接過雞蛋。
背上也有溫熱滑過,宋知暖明白,是席淮南在給她消腫。
這個男人生她的氣,但是又舍不得她就這樣腫著,其實他心裏心疼她。
一個小時過後,席淮南起身穿好衣服對她說:“我馬上出去一趟,你想吃什麼嗎?”
“多久回來?”
他解釋:“一個小時左右。”
她立馬喜悅道:“我想吃你上回帶的那個蛋糕。”
席淮南點頭,微微垂著腰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轉身出去。
他下了樓之後,李至在車旁等著的,席淮南坐進去,等車子發動起來才問:“查出來了沒?”
“席總,查出來了,但……”
李至有些猶豫,席淮南知道做這事的人他應該認識。
“說。”
“是張橙小姐謀劃的,買通了醫院的安思,透過榮醫生栽贓給席太太。”
席淮南沉默,李至又說:“醫院的彩超科都被張橙小姐收買了。”
“給張橙打一個電話。”
李至聽他吩咐,很快翻出張橙的號碼打了過去,交給席淮南。
“喂。”
一個女性的聲音好聽的入了耳,而席淮南卻緊鎖眉頭,嗓音冷漠道:“張橙你究竟想做什麼?”
張橙聽出席淮南的聲音,有一瞬間的懵逼,想起上次吩咐下去的事,她隨即明白說:“你覺得呢?”
“你敢膽打她的主意?你以為你是餘庭和餘溫的妹妹,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所以這麼膽大妄為到連我身邊的人也要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