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還傳來直升機運行的噪音,看著漂浮在半空的藍色技術屏幕,李至的臉色突然變了,神色緊張。
他手指快速的滑動藍光屏幕,看著下麵的具體內容對席淮南說:“席總,他的飛機失聯了。”
他指的是這次簽約的最高級別領導人,也是席淮南一直要求親自出來簽約的人,一國的總統。
飛機失聯,就是指任何通訊設備都聯係不上,席淮南緊鎖眉頭,從李至手中接過電腦吩咐:“先去阿根廷,讓餘庭派出技術人員還是分析人員,還有讓他們時刻準備著,我們馬上就過去。”
李至立馬接過一旁人員遞過來的儀器,利用高科技用獨特的設備向外麵發送消息。
宋知暖見李至臉色有些不對,而且連席淮南也麵帶嚴肅,甚至改變了直升機的去往地點。
這說明發生了什麼讓他們棘手的事,宋知暖見他們忙碌,也沒有打擾他們,她看著席淮南修長的手指在藍光屏幕上滑動,密密麻麻的一些數據,也不知道他在找一些什麼,異常的沉默。
半晌,席淮南才想起身邊的人,他微微一愣,有點懊惱自己,他偏頭看見宋知暖正認真的看著他前麵浮現的藍光屏幕,他勾了勾唇角告訴她說:“這次去阿根廷。”
他沒有給她解釋發生了什麼,有些事根本就不用她去知道。
席淮南合上電腦扔給李至,直升機裏又恢複了平靜的模樣,整個艙內也隻有宋知暖敢時不時的和席淮南問一些好奇的問題緩解這沉默,他也都作簡單解釋。
差不多國內中午,國外剛剛臨近夜晚的時候,直升機到達阿根廷。
外麵來迎接的是餘庭和陳曉曉,還有後麵宋知暖不認識的許多大人物,但無可置疑都是席淮南公司的重要成員或者技術骨幹。
席淮南下了直升機,隻留了一句:“等我。”便邁開西裝褲下修長的長腿和他們匆匆離開了。
一坐在車上,陳曉曉立馬熊抱著宋知暖倒著苦水說:“什麼度蜜月啊?我根本就是餘庭那小子圈養起來的寵物,他隻知道工作,而連帶我也沒辦法出去玩,隻能在別墅裏陪他,知暖你說席boss怎麼什麼工作都交給餘庭一個人呢?”
宋知暖抱著她的肩膀,沒有安慰她也立馬倒著自己的苦水說:“李至還說席淮南要帶我去玩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讓他們臨時改變了主意不說,一向鎮定的席先生臉上竟然也有了微微急色。”
聽她說這個,陳曉曉立馬坐直身體說:“你說的沒錯,剛剛餘庭也非常著急,他說這個關乎他們公司很多人的性命,他剛說的這樣嚴重,就連我現在也擔心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曉曉隨即又沒心沒肺的說:“誰知道呢?”
回到了別墅,到了陳曉曉的房間,宋知暖話在舌尖猶豫了許久,陳曉曉見了將這幅模樣將她推在床上,嬉皮笑臉,一副猥瑣的表情壓在她身上說:“有什麼話給勞資說出來,不然小爺我劫色呢!”
宋知暖見她這樣子,輕聲笑了出來說:“我總有種預感。”
陳曉曉摸摸她的臉說:“手感真好,你有什麼預感?”
她說:“我感覺席先生不一般。”
宋知暖頓了頓又說:“不僅僅是席先生,就連許之墨也是。”
許之墨這個男人陳曉曉知曉,但也僅僅隻知道他是許笙的弟弟。
陳曉曉視線落在躺在床上,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人,她從她身上下來倒在另一旁,半側著身子看著宋知暖好奇問:“難道你還不知道?”
宋知暖反問:“知道什麼?”
“席總是黑白兩道都吃的主,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宋音啊,這殘酷冷漠是出了名的。”
陳曉曉解釋,宋知暖錯愕,臉上難掩不住震驚,被這麼一說她記起來了一件事,難怪在叢林的時候她聽到對方喊類似宋音的詞。
當時她沒有在意,現在回想起來,喊的就是席淮南。
而且那時候席淮南殺人幹淨利落,鎮定自若,不像一個被人追殺的新人,就連那樣跳海的勇氣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而且他身上的槍子……這都顯示了席淮南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姓宋?如若是姓宋的話,那應該就是八年之間就在道上流行的名字,那時候他們還沒有相見,也是矛盾重重。
會是因為她嗎?
那音又是什麼意思呢?
宋知暖心底有深深的困惑。
陳曉曉見她這幅懵逼的模樣,連連感歎:“席總這是將你保護的太好了,你說他知道後會不會怪我?”
“不會的,我不會說出去的,等他想告訴我的時候就會告訴我。”
但這麼久他一直都隱瞞著她,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值得他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