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的很快,兩人在家裏養傷甜蜜秀恩愛的時候,很快到了十一月份,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
席笙笙已經被許之墨帶出國兩個月了,說好的幾天已經變成了漫長的兩個月,但許之墨每天都會發孩子的照片或者視屏過來。
所以兩人也沒有做過多計較。
宋知暖的傷好的比席淮南快的多,一周多過去額頭上隻有一個小疤痕,而他等了半個多月,她才小心翼翼的替他拆線。
替他拆傷口的時候,她就覺得疼的不行,而這男人麵無改色,雙眸冷靜鼓勵的看著她。
拆了線的席淮南做事也隨意起來,沒有了之前的小心謹慎。
比如他有時候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即使再小心也惹的傷口或多或少的崩裂。
這時候宋知暖都會冷著一張臉,但論起冷臉誰也冷不過席淮南,所以每每敗下陣的都是她。
比如他晚上睡覺不像拆線之前,兩人隔得一段距離,拆線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有死死的抱著她。
雙臂像鐵一樣箍住她的腰。
對於這些宋知暖隻有歎息,因為席淮南他固執己見,你說了他,他也隻是嗯一聲或者沉默不回答,並不會去執行。
在家裏無所事事的待了兩個月,席淮南蹭了又蹭,拖了一天又一天,還是在餘庭每天不知疲倦的登門上訪下,被迫的去上班了。
一個總裁做成席淮南這樣也是不容易的,席淮南心裏開始漸漸懶散,能多一點時間陪陪自己的老婆才是正事,工作那東西無非就是為了掙錢,但他不差錢,
等席淮南去上班後,宋知暖在家裏閑了幾天,每天都做做鏟屎官,和一群寵物玩耍,時間一久她也越發覺得無聊,覺得該回去上班了。
給席淮南報備之後,她穿了一身黑色帥氣的連衣褲就下樓自己開車去醫院了。
這輛黑色的勞斯勞斯是席淮南前不久給她準備的,那段時間她每隔一天都會去市中心買一點新鮮的水果蛋糕回來,還有鮮牛奶。
次數多了起來,席淮南就想起自己的太太還沒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車,想起這個他就立馬吩咐李至選購了一輛送到京江停車庫裏。
當時他被席淮南這種大手筆震驚了一下,隨即責怪他不懂收斂,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而且她也不經常開車。
但是有車之後和沒車之後差別開始大了起來,她不再好意思讓別人送,而是自己開車了。
宋知暖和門口的忠叔打了招呼就進去了,將車停在停車場。
陸院長現在知道了她的身份,對她恭敬了不少,宋知暖有些應承不過來,對他叮囑道:“院長我們還是像以前,還有這事你幫我保密。”
醫院的同事本來愛八卦,她不想做八卦風浪尖上的人。
陸調他們幾個聽到她回來的消息,第一時間跑到她辦公室裏來。
都央求她帶回他們。
宋知暖從抽屜裏翻出新的白大褂穿上,笑了笑解釋:“你們現在是陳醫生的人,我不好帶你們回來。”
陸調心有不甘,一臉的哀怨說:“當初事態緊急,我們暫時去了陳醫生手下,你回來了我們應該也要回到你的身邊啊。大美女你別這樣丟下我們,這些日子都好想你。”
宋知暖拍了拍他的肩膀,從辦公桌上拿起水杯為自己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搖搖頭說:“這是不行的,陳醫生帶你們花了心血,你們不能知恩不報,舍棄他。”
她想了想說:“這樣吧,反正我現在手下也沒有人,要等到明年才會有新的研究生。這段時間我做手術的話盡量帶上你們,你們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都幫你們。”
她轉了一個音說:“但是要瞞著陳醫生,不然他會怪我帶你們幾個毛頭小子上手術台。”
江薑一直站在唐澤的身邊,聽到這個話她立馬小聲反駁說:“我們都進醫院一年多了,不是毛頭小子了,陳醫生不經常帶我們上手術台的原因是他不常做手術。”
她這話一說,宋知暖想起,陳醫生不是一個愛做手術的人,平常他都是給人打助手,除非醫院沒其他醫生的時候,他才會負責。
陳醫生做的最多的就是門診,活躍在前線,但卻一直待在外科。
她聽同事們說過,陳醫生是個很優秀的人,但喜歡藏起自己的本事,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在醫院這麼多年,還沒有做上更高的職位,想來也是因為閱曆很少,他做手術的次數少的可憐。
但他是一個讓人很放心的醫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宋知暖也不好多說,她連忙轉移話題說:“那有時間我就帶你們上手術台,你們可要多用心。”
幾人雖然沒有得到最想要的答案,但是宋知暖這個回答,還是讓他們覺得滿意,哼著調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