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側過頭,問:“你是誰?”
聲音不似胥若想象中的那般清麗,反倒有些沙啞。
“姑娘不必驚慌,在下沒有惡意。”
“你來幹什麼?”
胥若拱手作揖,問:“敢問閣下可是芷月姑娘?”
芷月神色沒有放鬆,臉色不太好,道:“你既然已經尋到了這裏,何必還問這些廢話。”
胥若也沒有氣惱,反倒笑了笑,再次走近了些,然後道:“芷月姑娘果真天香國色,名不虛傳。”
胥若抬眼,目光不著痕跡的再次流轉過這個房間。
被褥是豔麗的紅色,此時看起來倒不是多整潔,反倒有些淩亂,枕頭下應該還壓了什麼東西,露了點頭出來,就現在看來,大致是條繩子。
房裏的清香還在持續。
聞久了,反倒覺得有些膩味起來。
床邊放了一個木箱子,鎖虛虛的掛在上麵。
房間很大,除了麵前一覽無遺的構造和不設門的隔間,右前方還有一道紅漆門,客棧房間的構造大同小異,胥若還是第一次見在房間裏設這種門的。
芷月微微握緊了手,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要不是胥若的長相還真的不太像那些窮凶極惡之徒,芷月還真要以為胥若是進來不懷好意的。
胥若把目光收回來,笑了笑道:“我來,是救姑娘於水火的。”
芷月眼裏閃過一絲慌亂的驚異,沙啞道:“你…你胡說什麼,我如今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你說的又是什麼水火?”
胥若道:“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朝夕相對,得了空暇,也隻能對一隻竹笛聊表思念,姑娘處的這不是水火是什麼?”
芷月聞言分明緊張了起來,動了動腿想要站起來,但眉頭一皺還是做了下去,神色有些不太對勁,鎮定道:“這竹笛不過是老爺送走的禮物,你在這胡說什麼,再這樣我可就喊人把你趕出去了。”
芷月的一舉一動都被胥若盡收眼底,笑了笑,道:“姑娘何必自欺欺人了,我既然能進來,就勢必是你趕不出去的,再說了……”
胥若對著芷月的眼睛,道:“姑娘您還站的起來嗎,真是想不到,劉大人看起來道貌岸然,竟然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癖好。”
從胥若進門起,這人就沒站起來過,最開始的時候,芷月分明是驚慌的,可即便是那樣,她依舊穩穩的坐在凳子上,這不正常。
芷月聞言,臉龐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眼睛裏也充滿了驚慌與羞恥,她睜大了眼睛,道:“你…你在說什麼?!”
胥若絲毫沒被她影響,繼續慢悠悠的道:“姑娘還要裝傻嗎?”
芷月的掌心幾乎都要被這一手指甲給刺破了,全身僵硬了起來。然而掌心的痛卻絲毫不能抵消一絲一毫自己心裏的羞恥。
這個房間平常其實沒什麼人進來,偶爾丫鬟來送個飯也發覺不出來什麼異常,她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察覺出的,她也不想去思考,此時此刻,她隻覺得痛苦。
她是肮髒的,在陰暗的深溝裏生存,某一天她赤身裸體,所有下賤與不堪通通被人輕描淡寫說出來。
她隻想就這樣直接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要說一下。
我……真的好久不看言情了,所以有時候感情把握有問題,你們要是發現了什麼,一定要給我提提意見哦。
另外,這篇文架空,架空,架的非常空,官職習俗什麼的不要太考究,我盡量不出現那種一眼可以看出來的智障錯誤。
文筆不好,知識也不豐富,這算是我的成長文,會努力把故事寫好的,這篇文寫完我大概會好一點吧哈哈。
謝謝你們的支持呦
老子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