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久負盛名的殺手,暗之行者所擁有的殺人技巧簡直太多了,從催眠到下毒,從狙擊到槍擊,但他最喜歡的,卻是感受到匕劃過目標喉嚨時的感覺,鋒利的匕在瞬間撕開脆弱的皮膚,噴出的血跡,盛開的嫣紅,這對於他來說,是最美麗的顏色。
所以,暗之行者在衝進帝豪酒店的頂層時,無聲無息解決了所有的對手後,卻在目標房間的門口,故意出一點的聲響,他的目的,就是驚動裏麵的一個人。
暗之行者對自己很有信心,也知道自己的厲害,他是一個擁有天賦的人,所擁有的天賦足以讓任何殺手眼紅,無法釋放殺氣,這就是他的天賦,不論他如何想要殺死一個人,都不會釋放出任何的殺氣,這造就了他的神話。
許多目標都是糊裏糊塗的死在了他的手上,不能釋放殺氣,就代表著,他的目標無法感覺到危險,所以,死的糊裏糊塗,並不是什麼笑話。
在一點響動過後,暗之行者毫不猶豫的開槍了,然後破門而入,對手的反應很快,快的出乎了暗之行者的想象,全力搏殺之下,暗之行者並沒有如願的幹掉目標,這讓他有些驚訝,但其中更多的,卻是興奮!無比的興奮!
一連七顆子彈逼退目標的守護者後,暗之行者的眼睛看著躺在地麵的曲晚晴,眼睛充滿了笑意,但全身的注意力卻放在了守護者的身上,目標的守護者是這次任務的最大妨礙,也是最大的變數,如果不解決他的話,想要完成任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看著那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神,暗之行者微微一笑,擁有天賦的他,無法釋放殺氣,但也無法感受到殺氣,不管他人的殺氣如何強烈,他都不會感受到殺氣,這也是一種悲哀吧,事實上,他很想感受一下,殺氣到底是什麼感覺。
“喲,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難道你不高興嗎?暗之行者笑著說道。
搖搖頭,我冷淡的說道:“分別不到十二個小時,你就再度出手了,這可不是你的習慣,還是說,僅僅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已經擁有了必勝的把握。”
舉著手中的槍,暗之行者很平穩的將槍口對著目標的守護者,搖搖頭,道:“有個屁,如果兩次就可以幹掉你的話,為什麼會出三次追擊令,你以為我吃飽了沒事幹嗎?”
他的話一點也不誇張,是實話,大實話!守護者很厲害,昨天他已經領教過了,對於這個與自己同等級的存在,新進的十武強者,暗之行者的神情沒有絲毫的放鬆,也不敢放鬆,放鬆的話,就代表在結束,也代表著死亡。
經過昨天晚上的那一戰,暗之行者清楚,如果純論身手的話,守護者要比自己厲害一籌,但自己同樣是十武強者,精通的卻是殺人,任何的武器在自己的手裏,都可以揮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力,這一點,是別人無法模仿的。
輕輕的扣動扳機,剩餘的子彈在一秒內傾巢而出,下一刻,暗之行者就衝了出去,身體一扭,衣服摔打的空氣中,出一聲脆響,空彈夾從手槍裏滑出,然後一個裝滿了子彈的彈夾從口袋裏蹦出,看著已經衝過來的敵人,暗之行者微微一笑,先是一腳將掉落的空彈夾踢過去,然後右手在空中一劃,彈夾很完美的和手槍契合。
之後,開槍!
砰砰砰……
激烈的槍聲猶如交響曲一樣,清脆而悅耳,再一次逼退守護者後,暗之行者的腳步已經接近了自己的目標,臉上有著一絲驚愕和委屈的曲晚晴!純真的臉蛋和表情,讓殺人如麻的暗之行者,身體與心裏也微微的一顫。
一狠心,空蕩的左手蹦出一把和右手一樣的手槍,對準了曲晚晴的眉心,剛想要開槍,心髒就突然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蔓延到心頭,毫不猶豫的向左一跳,雙手平舉,子彈劃出的軌跡異常的嚴密。幾乎將自己身前的所用空間布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個房間裏,能威脅到自己的,也隻有那個守護者了。
鬼魅般的度,淩厲到幾乎令人窒息的風壓,守護者踏著輕巧的步伐,躲避了鋪天蓋地而來子彈,雖然大部分的子彈落空,擊中了後麵的牆壁,但還有一些子彈被那把鋒利的軍刀所砍中,看著地麵掉落的子彈,沒有一顆完整,全部被一分為二,切麵平滑。
眼瞳劇烈的收縮幾次,幾乎變成了針眼大小,暗之行者的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彈開子彈和切開子彈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前者隻要稍微施加一點力道就可以做到,但後者說需要的力量,就大的不可思議,尤其是子彈上附帶的衝擊力,足以將一個人的手臂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