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我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
與她不同的是,我設計了開頭,猜到了結尾,但卻忘記了中間。
很不小心的打壞了淡水轉換裝置後,我直接麵對了蘇蘇和墨菲菲的怒火,無奈之下,她們確實聽取了我的建議,改行向著暴力天堂進軍,但這裏麵並不包括我。
蘇蘇以淡水不夠為由,將我一腳踢出了潛水艇,要我自己單獨遊到暴力天堂。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要一個人前進了,在潛水艇消失在我的視線後,我所看到的,除了茫茫的一片大海之外,別無他物。
輕歎一口氣,我踩著水,快向著暴力天堂所在的方向移動,同時放緩呼吸,腮子一鼓一鼓的,宛如水裏的魚兒一樣。
這樣的呼吸,會讓我節省很多的力氣,在茫茫的大海裏,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事實上,我並沒有真正的遊到暴力天堂,整整在海麵遊蕩了七個小時後,我遇到了裏麗莎,那個有著聖女麵孔的女子。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將我拉上遊艇後,裏麗莎擔心的問道,同時遞過一塊幹毛巾。
微微一笑,我接過幹毛巾,拭擦著身上的水跡,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轉換了一個話題。“你已經見到她們了。”
“嗯!”裏麗莎點點頭,臉色浮現出一絲動人的微笑,在夜光下,蒼白的臉色,閃爍著淡淡的紅暈,顯出動人的羞意。
“如果沒有見到她們的話,我怎麼會來這裏接你。她們是誰?”
“我的東家,那個黑的小女孩,就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管家。”比劃了一下,我微微靠著船頭休息起來,不眠不休的遊了七個小時,即使是鐵打的人,也不可能精神奕奕,沒有一絲的疲憊。
回到遊艇裏後,再次走出來的裏麗莎,手裏已經多了一瓶酒,瓶口已經被打開,空氣中漂浮著動人的酒香,那種香味兒是——莫忘歌!
“不了,我還空著肚子,這樣喝酒的話,會弄壞身體的。”
裏麗莎微微一笑,變戲法的從背後又拿出了一團油紙,裏麵放著一隻金黃色的烤雞。
將烤雞放在我麵前後,裏麗莎再次回到了遊艇裏,馬達的聲音頓時轟鳴起來,遊艇緩緩的掉頭,向著暴力天堂的方位急奔馳起來,噴出的氣浪將海麵劃開,整個遊艇如離弦之箭一樣飛快的前進著。
靜靜的坐在船頭,我一手提著酒,一手吃著烤雞,狂暴的海風帶著絲絲鹹味吹亂了我的頭,我半眯起眼睛,享受著難得一見的安心時間,嘴角不自覺的挑了起來,展現出一個寫意的笑容。
遊艇裏,不停的操縱著整個遊艇,裏麗莎的目光溫柔如水,她不是個笨女孩,當然知道十武強者需要怎麼的失誤才可能不小心打壞一個淡水轉換裝置。
毫不誇張的說,一個**,想要打壞一個淡水轉化裝置,沒有武器的話,根本不可能辦到。
“他這麼做的原因,完全都是因為你啊!”
這句話是裏麗莎從醫生的嘴裏說出來的,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醫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不甘心和嫉妒,一想到這裏,裏麗莎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接近黎明的時候,遊艇終於登上了暴力天堂的海岸港口,簡陋的港口沒有任何的不必要的設施,甚至一些必要的設施也沒有安裝,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灰暗、陰沉、**的微風在我踏上這裏的時候,就清晰的感覺到了,即使初升的太陽,象征著一天開始的耀日,也無法融化、蒸這裏的空氣。
這就是暴力天堂,一個充滿了負麵情緒的地方。
現在的天色,大街上的並沒有多少的人,這個猶如八、九十年代的小鎮,根本沒有一條水泥路,溝壑縱橫的土路宛如蜘蛛網一樣蔓延著整個小鎮,高低不平的地麵,散著灰敗、喪亂的氣息。
踏著這樣的地麵,輕車熟路的進入裏麗莎的酒吧後,第一眼就看到了早已經再次等候多時的醫生。
靜靜的坐在吧台的醫生,手裏拿著一杯酒,眼神迷離,似乎陷入了沉思,腦海裏回憶著我猜不到的事情。
也許是推門的聲音驚動了她,從沉思中回神的醫生緩緩抬起頭,看到我後,眼裏突然散出耀眼的光芒,但很快就暗淡了下去,輕描淡寫的瞟了一眼我身後的裏麗莎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我麵前。
“累了吧,是不是想要去休息一下,房間裏麵為你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吧。你已經霸占了他一晚上,現在不介意讓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