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鎮裏有伏兵!(2 / 3)

淒厲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鎮,讓山坡上正在觀看的鎮民們麵麵相覷。

“是德文嗎?”有人問。

“不是他,是有士兵被殺了。”諾蘭肯定地道。

他了解那個少年,再大的痛苦也不會發出這樣失控的慘叫,他隻會咬著牙,就算牙齒碎了也不會痛哼一聲。

城牆上的老爵士也聽到了慘叫,他雖然無法分辨是誰受傷,但他等了會兒,也沒見士兵將那賤民的屍體從鎮中拖出來,這足以明死的是他的士兵了。

老爵士的臉sè鐵青,口中罵著世上最難聽,最惡毒的話,但這也是他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顯然,咒罵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街上,僥幸活下來的兩個士兵膽寒不已,什麼心思都沒了,轉身就跑。

這種箭技太可怕了,他們身上的護甲,手中的盾牌根本不能給他們安全感。

逃跑是唯一出路。

這結果有些出乎德文的意料,不過不影響他的計劃。

德文迅速從葡萄架下鑽出來,將三人眼窩裏的木箭抽回來,然後就飛快奔過幾條巷,換了個位置繼續潛伏著。

不到一分多鍾時間,那士兵的淒厲叫聲就吸引了大量的士兵趕過去,這拉網式的搜捕,剛剛開始就亂了,被德文破壞殆盡。

躲在暗處地德文靜靜地聽著鎮上的動靜,過了好久,才有一隊士兵向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們可能是被剛才那個士兵的慘狀嚇怕了,四組合為一組,總共二十人聚在一起搜索。

這一回,德文沒有追求度,在對方離著他還有四十多米時,就開始了速shè。

崩’三聲,聲音幾乎是緊連著的,九支箭分去,就如箭雨一般。很難想象,如此迅猛犀利的攻勢是一個人所發!

這九支箭,依舊飛奔向九個不同的目標度卻比上一次差了許多。

九支箭,隻有四支成功了士兵的眼窩,另外五支,要麼就是頭盔上,要麼就是鎖子甲上。

這個時候,德文武器的弱勢就體現出來了。

木箭上能夠附著的勁道太弱了,根本無法穿透對方的護甲這些士兵後,他們也隻是疼了一下,行動卻仍舊無礙。

不過,倒下的四具屍體還是讓士兵們害怕了,活著的人匆忙尋找藏身之地,一時間被壓地不敢露頭。

雙方隻對峙了一分多鍾。

有些膽大的士兵露出頭來,往巷裏看了一眼,隻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隨即,在另一個方向上就傳來一聲弓弦震響,又飛出了三支箭,有三個露頭的士兵中招。

這一回沒有僥幸,皆死。

這隻是開始,過了一會兒,第三個方向又傳來一聲弓弦震響,三支箭猶如鬼魅一般飛出來。

其中兩支成功了兩個伸出腦袋觀察形勢的士兵眼中,另一支更加可怖,竟從一個士兵的厚牛皮護脖的縫隙中鑽了進去,硬是穿透了他的喉嚨。

讓人驚駭的是,這個士兵之前明明縮著腦袋,蜷著身體,躲得好好地,不明不白地就遭受了厄運。

這倒黴蛋倒在地上,雙手捂著喉嚨,因氣管給血液堵住,發出‘咯哧’‘咯哧’的聲音。

他旁邊的一個同樣縮著腦袋躲著的士兵看到了這幅可怕的場景,眼望著對方脖子上‘咕嘟’‘咕嘟’冒出來的血泡,鼻中聞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腦子裏變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