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戴上了敦圄穀的麵具,直接來到皇宮門口,要求覲見後金大汗。守門的侍衛都是跟著多鐸去過寧遠戰場的,對易土生自然不會陌生,見他來了,登時緊張起來,差點一哄而上,把他給綁了。領頭的侍衛長,冷笑了一聲:“等著,我去通報!”快速的向宮內跑去。
多鐸正一個人對著孤燈傷神,反複的想著此次戰敗,一個勁的歎氣,“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多鐸居然會弄到這般田地。可恨越客朋這狗賊,居然臨陣反叛,本汗居然被他蒙騙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鬧成這樣!”
正在自言自語,有個太監在門外喊道:“啟稟大汗,門外有個自稱是敦圄穀的人要求麵見,見不見?”多鐸霍地站起來,厲聲道:“敦圄穀?真的是敦圄穀嗎?他還敢來見我,馬上把他帶進來,本汗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侍衛長回到門口,很不客氣的對易土生道:“大汗讓我們把你壓進去。”易土生道:“不用壓進去,我自己會走。”侍衛長知道他武功高強,不敢強逼,領著一群侍衛刀劍出鞘在身後跟著,徑直來到多鐸休息的宮殿。
“啟稟大汗,人已經帶來了!”
“你們都下去,讓他一個人進來!”
易土生推開門,緩步走進去,隻見多鐸正坐在一張黑漆桌子後麵冷冷的注視著他:“敦圄穀,勇士,敦圄穀,你還敢來這裏,你來這裏做什麼,難道,越客朋沒有給你賞錢嗎?”易土生行了個曲臂禮,歎息道:“我知道大汗一定會這麼說,我這次進宮來就是要專門向大汗解釋,越客朋的事情,我毫不知情,我也被他給騙了,希望大汗能夠相信我!”
多鐸厲聲道:“你說什麼,越客朋的事情你毫不知情,你拿本汗當三歲孩子嗎?來人,把敦圄穀拿下,打入大牢!”
一群侍衛立即湧上來,把易土生按倒在地上。易土生大喊道:“大汗,我的武功你是知道的,現在我毫不反抗,任憑你怎麼樣,就是為了要向你說明誠意,大汗願意殺就殺,不過,我一定要說,我是冤枉的。”
多鐸怒道:“你是不是冤枉的,明天自由絕對,你們趕快把他帶下去。”那些侍衛,推推搡搡的把易土生帶著向大牢走去。多鐸立即派人去把這件事情通知給多爾袞、碩托、代善等貝勒,消息很快地就傳遍了整座皇宮。烏拉自然也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後金各位貝勒大臣紛紛進宮,大部分人要求多鐸立即處死易土生,替死難的弟兄們報仇雪恨。可是多爾袞和烏拉,卻帶頭表示反對,強烈要求把事情調查清楚。代善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調查的,越客朋和敦圄穀一定是一夥的,他們把咱們給騙了,後金差一點就毀在這兩人的手上。”
多爾袞道:“敦圄穀是難得的人才,如果他真的沒有跟越客朋合謀,咱們應該給他一次機會,也許他可以幫助咱們重振聲威。”烏拉附和道:“沒錯,敦圄穀一向足智多謀,我相信他不是越客朋的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