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邵陽陪著易土生一路來到了南京城外的龍虎山上,對易土生說道:“掌門,我把秘籍藏在前麵的一個山洞裏了,馬上就要到了。”易土生心想還是小心為上,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萬一楚邵陽要是搞什麼陰謀詭計可不好,於是咳嗽了一聲道:“本王這幾年當王爺當的皮嬌肉貴,走不了山路,楚邵陽,你還是在前麵帶路吧。”
楚邵陽也沒有多說什麼,身子化作一道虛影超過了易土生就在前麵帶路。一會兒就把易土生帶到了一個洞口長滿野草,洞內黑漆漆的山洞裏,指著裏麵說道:“我把秘籍藏在這裏麵了,我現在就進去拿出來交給掌門保管。”
易土生點了點頭,楚邵陽就鑽了進去,可是易土生在外麵等了很長的一會兒功夫,也不見這小子出來,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心想,這小子莫非跟自己耍花樣,難道這個山洞還有‘後門’嗎?
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洞內傳來兩聲咳嗽,跟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楚邵陽帶著滿身的塵土跑了出來,手裏還捧著個朱紅色的小匣子,高興的說:“掌門,幸不辱命,我已經把秘籍找回來了,因為要撬開壓在上麵的石板,所以耽誤了時間請掌門不要見怪。易土生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匣子,舔了舔舌頭,不說話。
“哦,從今天開始本門的寶物還是交給掌門來保管。”楚邵陽也是個聰明人看到易土生這副德行立即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意,小匣子向前一推,交給了易土生:“請掌門收下,以後領導我們飄香宮重新成為大門大派。”
“那,我就不客氣了。”猛地一把搶過了匣子,易土生趕快抱在了懷裏,衝著楚邵陽道:“你先跟我回京城,但你現在是通緝要犯,不方便露麵,我把你安排在北鎮撫司裏做一個小兵,你借著這個機會聯絡各地的飄香宮幸存弟子,讓他們相互轉告,兩個月之後,到京城裏來集合。”
楚邵陽拱手道:“掌門放心,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為了複興咱們飄香宮,屬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兩人縱身離開山區沒有多大的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北鎮撫司,易土生親自給北鎮撫司的千戶田猛交代了一下,給楚邵陽安排了一個百戶的官,對楚邵陽說:“這個官是小了點,但是你現在不宜過早的露麵,一方麵你是欽犯,第二方麵也怕引起關中劍派的戒備,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本王一定給你高官厚祿。開玩笑,咱們飄香宮的人怎麼可能隻做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呢。”
“這已經很好了,屬下能夠保得住一條命,而且有機會複興飄香宮這都是掌門您的恩德,屬下不稀罕什麼高官厚祿,隻要能夠複興門派,什麼樣的苦都能吃,什麼樣的罪都能受!”楚邵陽表情真摯,又要熱淚盈眶。
“行啦行啦,一個刀頭舔血的漢子怎麼這麼愛哭呢。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抓緊時間去聯絡以前的兄弟吧,本王不多說什麼了。有人要是懷疑你的身份,問起你和本王的關係,你就說是本王的表弟,他們自然會照顧你的。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趙唯一知道明白嗎?”易土生仰著頭,狂妄的說。他知道自己在楚邵陽眼前表現得越是狂妄,這個離家多年的家夥就會越有歸屬感,就會越信任自己,從而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做事。說穿了,楚邵陽的奴性是很強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打算為淮南王殉葬了。
易土生又跟錦衣衛幾個千戶碰了一下頭,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說請務必的關照一下我的“表弟”,就在那些千戶驚愕的表情中,他走出了北鎮撫司的大門,剛出去又轉回來了,問田猛:“千戶,淮南王關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