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喉頭裏咕嚕一聲響,躺在地上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還騎著一個笑吟吟的女人,頓時有些魂飛魄散,“……”說不出話來。
阿漢格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厲聲道:“閉上你的臭嘴,你是來刺殺我的嗎?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易土生嗬嗬笑道:“不要逼他了,他現在就是想要閉上那張臭嘴也根本不可能了,哈哈,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殺手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左看看右看看,想要自殺,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閉的上嘴,一下子就慌了。
葉塞尼亞早就給他準備好了鵝毛筆和紙張,把他拉到床前跪在地上,說:“說不了話你就寫,把你的罪行全都寫下來,否則的話就讓你嚐嚐酷刑逼供的滋味。”
殺手的眼角突然露出了一種嘲諷的笑容,似乎是在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土生走到他的身邊,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倔強的殺手,想要讓你說出實話來那可是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但是我偏偏就有這種讓人說出實話來的手段,不信的話咱們就試一試。”
殺手看了易土生一眼,似乎是終於弄明白了自己是被誰所擒拿了,但是他的眼神中的嘲諷的意味更加的濃重了,區區的一個黃種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他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中了邪所以才會被捉到的,憑自己的身手,不可能被這麼一個瘦弱的黃種人抓到。
“好了,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絕對不可能把實話說出來的,太好了,那麼我現在終於知道應該把你怎麼樣了!”易土生冷笑了一聲,右手抓住了此人的肩胛骨,然後連續拍出了二十一掌,把他全身的筋脈全都封閉,又用特殊的手法,使用了分筋錯骨手,那殺手頓時痛苦的扭曲在地上。
那個殺手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在啃食,一陣陣的劇痛往他的腦子裏鑽,他想要昏厥,但偏偏腦子清醒的要命,所有的痛苦都讓他淋漓盡致的飽嚐了一遍,太痛苦了,那絕對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痛楚。
易土生蹲在地上,淡淡的問道:“你,說還是不說,這種痛苦將會持續五天五夜直到你死亡為止,如果你不說,我就讓你在這裏自生自滅。如果想要說的話,那麼就輕輕的點一點頭,我隻要動幾根手指頭,就能完全解除你的痛苦!”
殺手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易土生,卻也忍不住連連的點頭,表示願意招供。易土生撇了撇嘴,在他身上拍了幾下,打通了閉塞的筋脈,那人嘴裏竄出一縷血箭終於慢慢地平躺了下來,好似舒服多了。
易土生拿著他的頭發走到床邊,讓他拿起筆,說道:“現在我說一句你就寫一句,如果你寫的是假話,我會再次用剛才的手法來對付你,你最好放明白一點,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
刺客遲疑了一下,用顫抖的手臂寫:“謝爾蓋耶夫!”易土生點頭道:“很好,你和殺手流星的關係?!”刺客頓時全身劇震,愕然的看著易土生,似乎絕對想不到易土生會提起流星這兩個字來。
易土生拍打著他的後腦說道:“可憐的孩子,實話告訴你吧,你們的計劃我全都知道,我就是那個打傷了流星的韃靼人,我還知道本來這個刺殺計劃是要他來做的,因為他受了傷,臨時換了你們兩個蠢貨,對不對?!”
刺客眼中的怨毒和銳利頓時削減了不少,似乎知道了自己正在麵對一個多麼可怕的對手,緩緩的點了點頭,寫:“我們來自於烏克蘭的同一殺手組織,組織的名字叫做《毀滅》”
易土生點頭道:“不錯,你非常的老實,不過我們的問題還仍然沒有問到真正關鍵的地方,我再來問你,你這次來是為了要刺殺誰?老老實實的寫,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而已,不要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