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為之,在治也訓練最艱苦的時候,洋平並沒有接任務。直到治也打開第二門休門,直樹才找上門來。
“治也,好久不見啦,招數練習得怎麼樣了?”直樹親切地問著,好久沒見到這麼親切地直樹了。
經摸到門路了,你呢?土遁學得如何了?”
“嗬嗬,還好。。。。。。。。”
房間陷入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治也沒有跟他做什麼解釋,不管是因為秋山雪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直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直樹了。至少對治也而言,再也沒有那個直率愛開玩笑的直樹了。
“那個,直樹,明見啦。”治也渾身酸痛,隻想好好地睡一覺,沒心情和一個屁孩寒暄。
了,治也,明是個級任務,洋平老師讓我告訴你最好不要吃早餐。”
治也早早就躺在了床上,看著窗戶外的萬家燈火,腦海裏浮現的是前世的種種,那時自己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不過記憶已經模糊,就像曾經做的一個美妙的夢。
治也忍著疼痛,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盒香煙。這香煙是托洋平去商店買的,盡管被嗬斥一頓,煙還是搞到手了。
火柴點燃了手上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治也大口地咳嗽起來,看來目前的身體根本沒法承受。治也苦笑起來,把抽了一口的煙扔到地上,用腳掌重重地踩了兩下。現在,和以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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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拿著酒罐,肆無忌憚地痛飲一口,“很好,沒有人遲到。”
“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次要做的是級任務。這個任務三代大人本來是不想給大家的,是我堅持自作主張接下來的。大家不會怪我吧?”
“不會的,不管是什麼任務,我們都會完成的。”直樹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太久了。鳴人已經完成了一個級甚至可以是A級任務,而自己的資料到目前為止隻有1任務。量再多,又能怎樣呢?
好。”洋平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這次的任務是,清剿火之國木之森林中的一夥革命軍。革命軍共有5有忍者。記住,是清剿,一個,不剩,必須全部殺死。”
治也身體一僵,在這個世界治也也活了十多年了。雖然忍者免不了殺人,但是。。。。。。。。。。。。
“以上信息來自我自己的打探。”洋平習慣收集信息,又習慣交代信息來源。對於上忍來,孤身潛入觀察也好,甚至是更簡單地用幻術控製一個革命軍,都能輕鬆打探到。
雪奈臉sè有些蒼白。直樹看著四肢僵硬的宮本治也,反倒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第一次接到這種任務,有些緊張很正常。但是等下到達目的地,你們中有誰在戰場上留情,那麼不好意思,請離開我的隊伍。我不需要懦弱的部下。”洋平又喝了一口酒,提到這種任務,洋平話的語氣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刻意無視了部下的不安情緒。
“還有,等下所有人都交給你們解決,我是不會出手的。”洋平看了眼額頭冒出冷汗的治也,輕鬆地拍了拍他的頭,“治也,放鬆些,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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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大人,求你放我一馬吧”革命軍中良莠不齊,有狂熱的戰士,也有懼怕死亡的弱者。一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體型健碩的中年人,跪在地上,搗蒜一樣磕著頭。“大人,求你了,我不想死,我還不能。。。。。是他們蠱惑我,是他們。。。。。我是忠於大名的。。。。。。。”
總有些人在麵臨死亡時,無法保持冷靜,這個家夥已經口齒不清了。手拿苦無的治也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盡管已經殺死了兩個人,但是每次出手治也都是很難受、很猶豫。
機裏傳來雪奈的尖叫聲。
“雪奈,冷靜些,第一次殺人都是這樣的。你看直樹已經殺了十個人了。治也不要在那裏耽誤了,他已經沒有反抗的意思了,快點解決掉。大家快點進入那棟樓,他們的首領在裏麵。對了,不要留下任何漏網之魚。”耳機裏,洋平在不斷地催促,治也似乎還能聽到他喝酒的聲音。治也抬起頭,看向最高的一顆大樹的樹頂,洋平正在指著自己。
管懦夫也好,戰士也好,在忍者麵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中年人蜷縮著身體,保持著磕頭的動作,後腦的血汩汩流出,隻不過,他的頭,再也抬不起來了。治也的動作很快,快到敵人沒有意識就死掉了,剛剛那聲痛苦的喊聲並不是從倒在地上的人口裏喊出的。而是從,治也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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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下忍從三個方向進攻,革命軍很快就發現根本沒辦法抵擋。不管上多少人,都會被殺死。特別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家夥,在革命軍的眼中簡直是死神的存在,身上染滿鮮血,他上身的紅衣不知道是不是用同伴們的血染紅的。
“不行了,首領,根本沒辦法突圍啊。”一個肥胖的家夥著。
首領是一個健壯高大的男人,黝黑的皮膚,冷峻的麵龐,額頭上有一道橫著的深深的刀傷。此刻坐在二樓的一個破沙發上。
“把大家喊進來吧,不把大家彙集到一起,更加沒有勝算。”首領的聲音低沉有力。
胖子吹了一個口哨,口哨聲在喊殺聲中居然可以清楚的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
撤,”從戰場的不同方向,革命軍迅速回到樓中。“嘭嘭,”傳來重物的撞擊聲,革命軍把前後兩個大門死死地堵住。
直樹的太刀砍得有些鈍了,用力甩了甩,上麵的鮮血落在地上,一陣啪啪聲。直樹一直關注著耳機裏洋平的戰報,這次任務,治也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直樹最開始也有些緊張、有些害怕,打從第一個人的鮮血噴到自己臉上,殺人這種東西,不過就是如此了。
三個忍者之所以沒有跟著退守的革命軍,完全是洋平的意思。“很好,目前直樹殺了二十八個,治也殺了十個,雪奈殺了兩個,那麼就還剩下十三個了。”耳機裏傳來啜飲聲,“雪奈是個女孩子可以理解,治也你這個家夥也太糟糕了,別再吐了,趕快到正門集合,正麵攻進去。對了,心陷阱。”
治也沒有心情聽洋平胡扯,盡管早上沒吃飯,可是還是吐得稀裏嘩啦。“治也,怎麼搞的,這可不像你啊?”直樹笑嘻嘻地看著狂吐不止的治也,“我來拉你一把吧?”
治也粗暴地打開直樹伸過來的手,“你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待著,過來幹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不是輸給直樹這件事,而是直樹因為殺人多而顯得驕傲的神情,讓治也很不舒服,很不爽。
“嗬嗬,治也才,輸不起啦?”直樹蹲在地上,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宮本治也。戰爭會使人肆無忌憚,很多心裏話都會不由自主地出來。
“直樹、治也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閑聊了,快點到大門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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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一個六七歲漂亮的女孩進入房間,“到底怎麼回事,好多人在叫,我好怕!”女孩投入到首領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