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治也再次捏起膠皮球,向其中灌入查克拉。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治也還不得要領,沒辦法製造出極具爆發力的查克拉。
鳴人還沒完成螺旋丸的第一步,蹲在那裏狂抓著頭發。“治也,是不是還有什麼訣竅啊?”
治也手裏的膠皮球在內部查克拉的作用下,膨脹了一圈,沒過多久,又複歸平靜。“哪裏還有什麼訣竅,隻不過是查克拉的控製而已,你還是要在那方麵多下功夫才行啊!”
“可惡啊!”鳴人一拳打在地麵上。鳴人在治也的建議下,進行了所謂的‘一指禪’的訓練方式,效果卻不是很理想,別說一個手指頭倒立在水麵,就連手掌離開水麵,光靠五指都辦不到。
在治也知道的情節裏,後來鳴人是通過雙手來完成第一階段的,即左手拿著水氣球向其中注入一個方向的查克拉,而右手則彙集查克拉,在水氣球上方和氣球內部的查克拉形成亂流。
螺旋丸本來對查克拉控製的要求很高,鳴人的這種創新,降低了螺旋丸的學習難度,正因為如此,搓丸子才能成為鳴人日後的招牌忍術。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自來也就說過,螺旋丸是個未完成的術,也是個有著無限可能的術,所以他不會提供太多的幫助。
與其教一個固定模式的螺旋丸,倒不如讓治也和鳴人自己研究,創造出適合自己的方式。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治也了解自來也的苦心,因此沒有自作聰明,把原本屬於鳴人的方法提前告訴他。看著抓心撓肝(就是很焦躁的意思)的鳴人,治也也隻能安慰安慰。
簡短的交談幾句,兩個人又悶頭繼續修煉。
從第一天進入第二階段,治也不知道試了幾千次,可每次感覺上都差了一點。明明膠皮球內已經有了相當量的查克拉,膠皮球表麵的膠皮實在是太硬了,盡管發生了很大的形變,卻還不足以爆炸開來。
“感覺上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治也在心裏給自己打著氣,擦了擦頭上的汗,繼續向膠皮球灌注查克拉。這幾天一直重複這一動作,右手的經脈多少有些損傷,伴著陣陣痛感;這還在其次,在心理上更加折磨:如果有進步還好,可偏偏這些天來治也都是感覺隻差一點點,偏偏是這一點點,成為了治也的最大障礙。
“不錯嘛!練得很認真啊!“自來也神出鬼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帶著一身酒味。
上次在居酒屋,自來也打聽到了綱手曾經在這個鎮子出現過,可是沒有確切的消息,並不知道綱手是否還在這裏。借著打探情報的名義,自來也這幾天也是不見人影。
“好色仙人,太過分了!你滿身酒味,難道是為了打探情報?你看,臉上還有口紅印呢!”鳴人翻了翻白眼。
“有嗎………”自來也摸了摸臉,“很正常嘛,風塵中人消息更為靈通。”所以說前輩就是前輩,高手就是高手,女票女支都能說得這麼義正言辭。
自來也從懷裏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倒想問問,你們兩個訓練怎麼樣了?不是有人吹噓三天就能學會的嗎?”
鳴人小臉一紅,辯解道:“是你這個做師傅的不用心。什麼訣竅都沒有講,要不然我三天當然可以學會了。”
“笨蛋就是笨蛋,”自來也的表情突然就嚴肅起來,“鳴人,我答應訓練你,可是沒義務當你的保姆。那天治也不是告訴你是依靠查克拉的亂流嗎?如果連這個都辦不到,就算我再怎麼幫你,你也隻會一事無成。”愛之切,責之深。
“可惡啊…………”聽到自來也的訓斥,畢竟治也還在邊上,鳴人的臉有點掛不住,低下頭,又悶聲弄起了氣球。
自來也轉過頭,“治也,你怎麼樣了?憑你的查克拉控製力,第二階段應該沒有問題吧。”
治也搖搖頭,“從第一次練習,就有一種即將成功的感覺,可是這幾天來卻始終是這種感覺,再難前進一步。”
“治也,你認為第二階段,最重要的也是最難的地方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很簡單,治也不假思索答道:“是產生大量的查克拉,並且控製它的流動吧。”
自來也點點頭,又道:“正是如此。產生大量查克拉,很多下忍都難以辦到,更難的是控製這麼大量的查克拉。然而,對於你而言,這些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那為什麼我還是一直沒辦法成功呢?”治也忍不住向自來也請教道。
自來也笑了笑,“膠皮球中沒有水做媒介,對於查克拉的控製往往不像你感覺到的那樣精準。你之所以沒有成功,就是因為你沒有那麼專心去感受。鳴人,你不是要訣竅嗎,我就來告訴你們我自己的獨家竅門。”
“切,誰用你教啊!我自己一樣可以辦到。”嘴上是這麼說,鳴人的眼睛卻忍不住瞟向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