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
“好,我明白了。”
血玫瑰應了一聲,不無幽怨的看了韓方一眼,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然後給他敬了一個軍禮,大步離開了。
韓方抬起頭看著柳玫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輕輕歎了一口氣,他怎麼不知道玫瑰對自己心思。
可現在他心中除了孟婉舟,怕是很難容得下其他女人,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
不過,對此,他並沒有過多的擔心。
血玫瑰是自己帶出來的兵,而且是飛鷹特戰組中的精英,他相信她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不會因為這些而耽誤了正事。
韓方也正是基於對她的絕對信任,才會提前一年將她派到江城來,從地下勢力入手,組建自己的勢力。
這一年時間,她除了發展小刀會,什麼事也沒做。
她原本是一個非常討厭地下世界的人,尤其討厭地痞無賴,但就因為韓方的一個命令,她活成了自己最討厭樣子。
這,就是軍人!
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韓方搖頭歎息的時候,血玫瑰則斜靠在他的房門外的牆壁上,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
烈焰紅唇,煙霧繚繞,在有些泛黃的燈光下顯得有點落寞。
深深的吸了兩口,吐了兩個煙圈,血玫瑰一把掐滅了還隻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煙,目光再次變得堅定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後,韓方來到了別墅二樓,養父母的房間門口。
“咚咚!”
韓方敲了敲門,很快裏麵便傳出來周香蘭的聲音。
“請進。”
“媽,爸好點了沒?”
韓方一走進屋內,就發現吳林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忍不住問道。
周香蘭輕歎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老樣子,三年了,醫生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爸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難道醫院那邊就沒一個說法嗎?”韓方微微皺眉。
“醫院說是血腦血管方麵的毛病,但治了這麼久,也不見有什麼好轉。”周香蘭看了躺在床上,已經骨瘦如柴的丈夫,不由得感到一陣憂傷。
頓了頓,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有些哽咽的說道:“你爸也想開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周香蘭說著,轉過身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生怕韓方看到她的眼淚。
“媽,你放心,既然我回來了,就絕不會讓爸有事。”韓方鄭重其事的說道:“我現在就派人送你們去醫院,請全國最好的心腦血管專家給爸看病。”
“方子,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爸好,可是你爸這病,怕是......怕是......沒得治了。”
“誰說的?”
韓方劍眉一挑。
“江城醫院的黃主任,他是心腦血管方麵的權威。”周香蘭傷感的說道。
“他們治不好,隻能說明他們學藝不精。”韓方輕哼。
周香蘭見韓方如此堅持,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韓方立即給徐毅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
血玫瑰離開的時候,特意留了兩個人下來,正好派上了用場。
很快,周香蘭和吳林就被送去了醫院。
韓方這麼做,一來確實是為了吳林的病著想,二來則是不希望今天下午的事打擾到他們。
萬一出了點什麼意外,他怎麼對得起已經死去的大哥。
送走了養父母之後,偌大的吳氏莊園就隻剩下韓方與徐毅兩人,甚至連韓小北都被他送到張小玲那邊去,讓她暫時照顧她。
韓小北是認識張小玲的,她也很喜歡和這個可愛的小阿姨玩,這倒是讓韓方放心了不少。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今天的江城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是暗潮洶湧。
下午三點,林博與譚良準時出現在了吳氏莊園。
隨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三十多名打手,一個個麵帶煞氣,神色不善。
這些人可是譚良手下最精銳的一批人了,是跟著他打江山的人,也是他能長期製霸城南的依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