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段時間, 鹿桑桑經常去做理療, 手腕的傷痛也因此好了許多。
後來因為請假停更, 所以等手腕好了一些後她幹脆和阮沛潔一起飛了歐洲, 趁這段時間旅行了一趟。
等她回來後已經過了兩周, 這兩周段敬懷找過她, 得知她在國外度假後也時常會發一兩句到她微信裏。
實際算起來,兩人應該整整快三周沒見麵, 但她回來的那一天, 竟在拉行李箱進來的時候就碰上了段敬懷, 他手裏牽著小金毛, 顯然是剛遛完狗回來。
兩人一塊在電梯口等著,段敬懷伸手按了電梯。
“手好些了嗎。”他問。
鹿桑桑許久沒見狗子很是想念,所以不住地低頭去看它。聽到段敬懷問話後,她隨口應了聲, “還好。”
“上次的事,你誤會了。”
鹿桑桑抬眸看他:“什麼。”
段敬懷:“徐瑤。”
鹿桑桑愣了片刻, 這才意識到他說的上次是他們在餐廳吃飯遇到徐瑤那事。
說起來, 她當時確實有些不爽,可後來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家喜歡一個人已經離婚了的人, 她有什麼資格說什麼。
“哦, 她啊。”鹿桑桑站直了,“我沒誤會啊,她不喜歡你麼。”
“但是我不喜歡她。”段敬懷停了停又補充道, “而且我也告訴她讓她不要喜歡我了。”
鹿桑桑:“……”
電梯到了,段敬懷幫著她把行李箱推了進去,“所以,你別生氣。”
鹿桑桑懵了懵:“我,我沒生氣啊!我幹嘛生氣?!”
“你先進來,要關門了。”
鹿桑桑走了進來,待電梯門關上後她又重複了一遍,“我真沒生氣,別人喜歡你我氣什麼,那是她的自由。”
段敬懷麵不改色地成列證據:“但你那天走得很急,臉色有些氣憤。”
“……你看岔眼了。”
“而且你還去旅遊,不想看見我。”
鹿桑桑瞠目:“那是我因為手傷沒法工作,所以幹脆和沛潔一起去旅遊!”
“但這段時間你都不理我。”
“我,我天天走來走去忙得很,不是很有空給你回消息。”
段敬懷轉頭看他,完全是不相信的神色。
鹿桑桑扶額:“誰告訴這些怪理的。”
“簡明堂分析得出。”
“簡明堂?”鹿桑桑頓了頓,狐疑地看了段敬懷一眼,“你為什麼要聽他說的話,莫名其妙。”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鹿桑桑搶過自己的行李箱,“你以後可不要聽他的了,人家是情聖沒錯,但不代表情聖的思維能用在每個人身上。”
段敬懷遲疑片刻,嗯了聲:“晚上吃過了?”
“飛機上吃了點,我現在困死了,隻想睡覺。”鹿桑桑開門進去,“拜拜,狗子。”
“嗯,好好睡吧。”
鹿桑桑挑眉:“段醫生,人家是跟小金毛說話。”
“我知道。”段敬懷也笑了一下,“我隻是在替它回答,要不然,你指望它回應你?”
鹿桑桑:“……”
砰——
她把門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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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敬懷本來就和鹿桑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偏偏她回國後,又經常性地不在家。
段敬懷突然發現,她沒工作的日子真的很難找到人。
這天,鹿桑桑正賴在阮沛潔辦公室裏賴著。
“晚上簡明堂說請客,讓我們一塊去酒吧玩。”
鹿桑桑坐在辦公椅上,兩腳翹著桌子,“簡明堂……說起他我就想笑,不知道在背後給段敬懷支了什麼招,好好的一個正經人被他弄的不三不四。”
阮沛潔:“那我覺得他教得還挺在點子上的,尤其是直接搬到你家對麵這個。”
鹿桑桑的眼神從她手機屏幕上挪開,“你覺得這事也是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