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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了也笑道:“那日沈侯一個戰場上曆練的男漢,竟扭扭捏捏地分析女爭寵之事,求讓女兒同去東邊,也真是難為他了,可憐下父母心,做女的如何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啊。”
曹公公也以言語附和,皇上又話鋒一轉:“朕想起前幾日聽你提起的一段趣聞,六皇妃仍是處之身,此事可做得真?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也沒聽到一絲風聲。”
曹公公微一愣神,忙答道:“這事定是準了的。還是前段時日,永慶侯夫人與太夫人提起此事,被底下人聽到了上來,據當時六皇妃臊得臉上通紅,卻也沒有否認,可知定是假不了。那幾家夫人與沈府關係不錯,想來是幫著隱瞞了,況且如果傳出去不僅得罪沈家,也是壞了皇家的名聲,自然是一絲風也不敢露了。不過現在是不是處之身就不好了。”
皇上聽了,閉目半日,道:“明日六皇妃依例要支去給齊妃請安,你讓人知會一聲,事後讓她來見朕。”
曹公公忙應下,讓人去齊妃處傳話去了。
此時太也得知沈秋君欲隨夫東征之事,不由歎道:“六太不知憐香惜玉,好好一個貴女卻要千裏奔波,去外邊受苦。”
太妃聽了,心中起疑,觀察太那滿是疼惜的模樣,再想到最近他的異樣,不由越想越膽戰心驚。
太好色,她雖也憂傷,但因為男大多都如此,倒也能接受,況且太雖好色,身邊的妾侍皆來路正常,並無不妥之處,外人也不出什麼不好的來,可是如果他覬覦自己的弟媳。這種無德之事能讓他陷於萬劫不複的境地。
太妃想了想笑道:“這也怨不得六弟,如果六弟媳不願去,他還能拿刀逼她上表不成?可見是六弟媳自己願意去的。到底還是新媳婦呢,舍不得也是正常的。”
太聽不進去,仍道:“六辦事,不能經常人來推測。這一出去,幾年再回來,也不知被風吹成什麼樣呢。”
太妃知他鬼迷了心竅,一時半會也勸不過來,隻得暗自警醒。
第二日沈秋君先去給齊妃請了安。後來聽齊妃皇上有事要召見自己,隻得讓六皇在宮門處相侯,自己隨了宮人往前邊去了。心裏暗自懷疑皇上變了卦,越發的忐忑不安。
皇上見沈秋君倒是很和藹,笑著讓她起身並賜了座,又頗為懷念地追憶往事:“時光過得真快,想當年你還不及朕的膝蓋呢,如今眼看就長了嫁作人媳了。”
沈秋君忙笑道:“這麼多年過去,兒媳看父皇仍是如當年那般英明神武,蓋世的英雄。”
皇上聽大笑。道:“當年你大姐端正嫻雅,你二姐也是個好的,就是脾氣有些衝。倒是你年紀雖,卻極乖巧懂事,嘴巴又甜。你父親可沒少偏了心地疼你。”
沈秋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兒媳向來愚笨,不過是仗著是最的,得了父親不少的偏愛。”
皇上又點頭道:“你父親對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疼愛,就你當年嫁給六,估計嫁妝比起你兩個姐姐來要豐厚的多,倒是朕因為北蠻之事,不曾給你們添一針一線,真是委屈你了。”
沈秋君忙道:“這委屈一詞,兒媳可不敢領認。父皇做事自然要著眼於大局,豈是我們能領會得了的,況且父皇也未必委屈兒媳。且不皇府的一切都是您所賜,隻兒媳豐厚的嫁妝,雖是父親所贈,到底卻還是出自父皇之手,畢竟永寧侯府的一切,皆是父皇所賜。”
皇上讚歎道:“還是如時一樣乖巧懂事,也怨不得你父親疼你。”
就在沈秋君心謹慎地應付著皇上的問話時,太已經得知沈秋君進了宮,本還為自己不好在後宮行走不得見卿麵而懊惱,後聽被皇上召了去,不由暗謝老成全。
又忙命人悄悄去打探,等沈秋君出來,二人能來個偶遇,太想到那日沈秋君神采飛揚時的萬種風情,百爪撓心,好容易等了大半日,終於得知沈秋君出來了,忙一邊嘀咕老頭與沈秋君有什麼話能這半,一邊急急趕了過去。
沈秋君則由宮人引著向外走去,心情沉浮不定,暗歎皇上果然老了,也或者是在那高位上太久,人便變了,再不是從前自己心中英明賢德的聖君了,如此一想,愈發地心疼起六皇來:在皇上心裏,身為親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