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又傳謠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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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忙笑道:“自來朝堂上的事情,都是男人家的事,與你們女人家無關,我隻是好奇,不曾聽安樂王妃與哪家夫人特別交好,故才有此一問,還望夫人莫怪。※※”

李瑤琴聞言,心中冷笑,隻淡淡道:“王爺是心懷下的人,竟還有心思關心安樂王妃與何人交好,倒真是讓好奇。”罷,也不等賢王話,便牽著兒子的手,往回走去。

賢王知道前邊必有林家的人,一時倒不好跟過去,隻得站在那裏,對李瑤琴的態度大轉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後麵的幾句關於沈秋君的話,倒是醋意十足,惹人遐想。

眼看李瑤琴沒了身影,賢王臉上的笑意也全然消失幹淨,緊崩了臉,帶著侍從又從側門出去。

自賢王出府以來,他臉上就沒個笑模樣,方才好容易笑了幾笑,如今又是烏雲密布,侍從們也不敢相勸,隻得默默心地跟在他身後。

其實賢王心情不好,不過是因為在這喜慶的節日裏,他不由想到那幾個還沒來得及見上一麵的孩子,便想著尋個清靜地為他們祈上一福,也為自己的子嗣積積德。

哪知不從人願,剛出城就下起了大雪,勉強到了這梅林寺,聽林景周在此,本想和他喝點酒解解煩悶,哪知林景周不在,遇到李瑤琴也算是意外之喜,偏李瑤琴又似變了個人似的,對他冷若冰霜。

其實這倒沒什麼,恰恰明自己在她心中的不同,但是聽到李瑤琴竟與沈秋君是閨中好友,他不由想到空渺道人的話,隻覺得頭上被打了一悶棍,心裏不出的煩悶。

賢王不禁想到。如果當年自己不是自作聰明,不信道士之言,多次陷害沈秋君,那麼不得當年沈秋君便不會對自己生了怨恨之心,隻要她還對自己有情,在沈麗君生產時,她也就不會有那番動作,將來做自己續弦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既然沈秋君與李瑤琴交好,將來不得就是娥黃女英,李家有文官。沈家有武將,豈不是於自己大業大有裨益,況且她二人如今還各自生下或快要生下兩個孩子。哪象現在賢王府這幾年竟連一男半女都不曾添過。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她二人終是沒一個人能留在自己身邊。

賢王一路策馬,回到府中,心中煩悶仍不得解,便令人在外書房擺下酒來。也不用菜,一個人對雪獨飲。

沈麗君聽後,還是很心疼丈夫的,便忙去了外書房,看見賢王一杯杯地灌下去,忙上前奪下酒杯。勸道:“夫君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大家一起商量,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個的身子。豈不是疼煞我也。”

賢王一把推開沈麗君,冷笑道:“你心疼,你也會心疼人?你我為什麼這樣糟蹋自己,你心裏明白。”

沈麗君道:“王爺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我與王爺夫妻恩愛多年,我雖沒有多少才能。卻也尚可稱得上賢德,上敬公婆,中相夫教子,下管教府中下人,雖無功勞卻有苦勞。”

賢王搶過話頭,喝道:“賢德?你也配!我問你,為何這幾年府中姬妾眾多,卻從未添得一男半女,可憐我如今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膝下卻隻有一子一女,怎不教我心中難受,若無人懷胎,還尚可老未賜下孩兒來,明明幾個都懷了胎,卻都生生落了下來,你是如何做得這個當家主母的?”

沈麗君聞言不由垂淚道:“你也知我今生隻有這一雙兒女,不免看得重了些,其他方麵就有些精力不濟,這才出了那些意外。你我夫妻一體,難道我不想你子嗣豐厚,將來在皇上麵前也能挺起腰杆來?我難道放著賢德的名聲不要,非要擔個治家不嚴的罪名?”

賢王聽沈麗君仍在那裏強詞奪理,心裏怒火更甚,正要拿她當年失節之事反唇相譏,話在嘴邊轉了一圈,硬生生咽了下去,將來少不得還要靠沈家之力,倒不好與沈麗君撕破臉皮,隻得閉了口,憤然坐下。

沈麗君見賢王氣餒,隻當已經服了他,心中暗道僥幸,又再接再厲,道:“你我是夫妻,有什麼話不好當麵講,非要自己在此借酒消仇。如今既然把話開來,為妻也知自己做得不周,如今哥兒姐兒也大了,我也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後院的管理中來,夫君放心,我定不會再讓舊事重演的,畢竟桂哥兒多個兄弟也多個臂膀,我心裏精楚明白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