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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醉鬼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他一手攬腰一手從她膝下穿過稍稍用力,林青雪便坐在了虞淵的大腿上,而且被牢牢地禁錮住腰。

不清楚喝醉的虞淵,能否保持理智不傷到寶寶,她隻好開口哄道:“我陪你喝。”

反正就是杯難喝的果汁,早喝早完事。

喝完味道一言難盡的果汁,林青雪皺著臉開口:“難喝死了。”

“你還是這樣,不喜歡喝一點苦的東西。”虞淵放下酒杯,靠在她的頸窩。

溫熱的吐息噴薄在她鎖骨,酥酥麻麻,林青雪不自然地推了推他的頭。

裝什麼了解我,大尾巴狼。

“我問你,你書房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這才是她今晚灌醉他的目的。

虞淵書房裏一直緊鎖著的密-碼箱,林青雪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我很想你。”虞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聲音輕的像是喃喃自語。

卻準確地攜裹著萬鈞力道,砸中林青雪滿目瘡痍的內心,讓她一陣鈍痛。

她目光沉了沉,臉上出現漠然而又諷刺的神情:“你想我的方式,就是毫不留情地折磨摧毀我?”

沒有得到回應,林清雪還以為他睡著了,伸手將他推開一點,發現虞淵眼睛並沒有閉上。他微微抬眸,對上林清雪的視線,後低微地笑了聲,仿佛自嘲一般。

“我是在折磨自己。”

林青雪怔住,在虞淵灼熱的視線下,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告訴我,書房保險箱的密-碼!”

虞淵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交纏。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林青雪往後縮了縮:“你說的孕婦,不能喝酒。”

“那我親你。”他嗓音沙啞,帶著淡淡的無奈。

林青雪還來不及推拒,纏綿繾綣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邊,然後是臉頰,沿著下頜,吻到耳廓。

“謝謝你,陪我過生日。”他一口咬上她的鎖骨,聲音含混不清。

林青雪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她看不到虞淵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的氣味和體溫,一種溫柔深沉的情緒環抱著她,讓她每一根緊繃的神經都舒緩開來。

聽著靠在她肩頭的人呼吸漸漸深長,林青雪眼中複雜的情愫湧動,嘴角勾起幾不可察的弧度,低頭在虞淵柔軟的黑發上落下一吻。

“生日快樂。”

我的仇人,也是……我的情人。

翌日,破天荒的,兩個人去公司都遲到了。

順著Anne驚訝的視線,林青雪低頭看到了自己鎖骨上曖昧的痕跡。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開口:“這個月的工作報告都整理好了麼?”

“啊……”Anne回神,連忙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她,“都已經整理好了,請您過目。”

“將雲董叫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話要跟他說。”

林青雪低頭翻閱報告,眉心微微蹙起。

“好的。”Anne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林青雪低頭,視線落在鎖骨處淡淡的咬痕上,心虛的臉紅耳熱,打開包包去翻遮瑕膏。

自那晚的親密過後,林青雪實實在在的躲了虞淵幾天,她並不打算打破兩人間的疏離。

誰知,虞淵比她還要清冷,那晚的事情,他好似分毫都不記得。

再一次在走廊錯身而過時,林青雪停下腳步,偏過了頭。

眼角餘光裏,男人走遠的背影依舊淩厲淡漠,受影響的,好似隻有她而已。

她撇了撇嘴角,頗有些自嘲的意味。

你還在猶豫什麼呢,林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