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淩斷殤一眼望見幾名跑在後麵的村民被殺,當即一聲怒喝,瞪視向燕國校尉。
後者嘿嘿一笑:“想令本尉讓開,便先問問我手中這柄長槍!”
話音一落,他手腕一翻長槍橫砸而出,淩斷殤舉劍一擋,槍上大力直震的他虎口一顫。
燕國校尉並未停手,就這般側著身子,右手握槍,槍身如浪潮拍岸,一波一波不住砸向淩斷殤,將他砸的向後退去,劍身上更是傳來不堪重負的鳴響,若非淩斷殤早已喚出絕對領域擋在前方,這柄鐵劍怕是早已成了碎片。
看似淩斷殤一路退後,但他卻是在卸力。那燕國校尉更是目露驚詫,眼前之人的力氣非同可,在他如此打擊之下竟然僅僅退了五步之距,要知道他乃是燕國有名的絕頂高手,隨手的力氣都有三萬斤之巨,能夠抵擋住他攻擊的人必然也隻有絕頂高手。
“你們這些畜生!”聲聲怒吼傳來,見得自己的親人被殺,幾名血性的年親人立時揚起手中的鋤頭、鐮刀打砸向周圍的燕國士兵,但這些靠力氣吃飯的普通百姓如何又是那常年沙場殺敵的士兵的對手,幾刀落下,這幾名年輕人便伏屍在地。
“二狗!”“鐵蛋!”鶯鶯一聲驚叫,被殺的年輕人中赫然便有這兩人,見著這些慘死的昔日玩伴,頓時淚如雨下。
“鶯鶯,快放開我,你快逃命去吧!”鐵柱緊緊咬著牙,在鶯鶯的懷中沉聲道。
然而後者並未作聲,雙目緊緊盯視著前方仍在砍殺村民的燕國士兵。
“就是你這妞剛才害死了我們的副官大人!”便在此時,一聲冷喝自鶯鶯耳邊傳來,卻是那群燕國士兵中走出一人,望著她的目中邪笑連連。
“大人,不要傷害我女兒啊!大人……”鶯鶯的父親,那名曾經救過淩斷殤的憨直漢子他慌忙起身擋在鶯鶯身前,望著那走來的士兵不住哀求著。
“找死!”那士兵怒喝一聲不由分,一刀斬下。
眼見此幕,淩斷殤眼中血色一漲,手中持劍的右臂猛地騰起一蓬血焰,手中長劍同時大力一劈,與那再次砸來的槍身碰在一起。燕國校尉麵色一驚,那劍上傳來的勁力竟是這般沛不可當,徑直將他握槍的手臂震得麻木,當即他另一隻手持槍,鼓足渾身真氣,一波勁力再次湧出狠狠砸在鐵劍之上,這一瞬,燕國校尉隻覺槍上勁力一消,握槍的手上一轉。
“鏗!”
兩股大力相交,一聲脆響過後,那早已破爛的鐵劍再也不堪重負,立時斷作兩截。
燕國校尉正待欣喜,手中長槍一震便要直取淩斷殤要害,哪知那灼灼血焰之後,一道血光一閃,竟是橫出一柄尖刃抵在槍尖上。
登時火花四濺。
燕國校尉麵色一變,這彎刃頗為鋒利,不過初步交鋒,自己這用異金千錘百煉的槍頭僅是被斬出了一道缺口。當即他再不敢以硬碰硬,閃身一退,長槍淩空劃來,一道半月狀的氣勁橫劈而下。
淩斷殤冷笑一聲,覆蓋強殖裝甲的右手朝前一探,五指張開,手心之中一蓬紅光膨脹。
如今煉化了死之氣,檀中之內生死二氣兩相循環,生之氣的爆發之力再次振幅,加上強殖裝甲的瞬間振幅,僅是爆發力上便不會輸給這燕國校尉。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