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夏堇同樣後悔。可後悔有用嗎?她從未見過江世霖對她如此冷漠,甚至不願看她一眼。
錢媽媽見夏堇的臉色愈加難看。急忙勸馮氏:“夫人,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關鍵還是姑爺的意思。不如,奴婢跟姑奶奶回去解釋清楚……再不然,就說從沒有流產的事……”
“我已經承認了。”夏堇心亂如麻,“雖然我隱瞞了他,但是我從沒想過欺騙他。”她也知道,其實她不該隱瞞的。上一次,在他為避子藥的事情生氣的時候,在他一再要求她說實話的時候,她就應該如實相告。可是她真的害怕。她不該存著僥幸心理。
馮氏看女兒這般,終於相信,她的確喜歡上江世霖了。可對方是江世霖,太過喜歡他,隻會讓女兒受傷。她一再催促女兒趕快生下兒子,就是怕江世霖有朝一日移情別戀,女兒沒了依靠。她六神無主地問錢媽媽:“現在怎麼辦?你去找世霖,能夠說清楚嗎?”
錢媽媽也是滿心慌亂。回過頭想想,杏紅與她的巧遇根本就是蓄意為之,而且是她刻意誤導她,才會讓她覺得,杏紅在刻意討好她,為了將來被江世霖收房後,夏堇能夠對她寬容些。她問夏堇:“姑奶奶,既然杏紅早就配人了,她為什麼誤導奴婢,不斷向奴婢示好?”
“我不知道。”夏堇搖頭,“我隻知道,昨日相公看到你們之後,叫了她問話。回家之後,他便質問了我。”
“三奶奶,昨日奴婢的確沒看到三爺,而且奴婢可以指天發誓,絕沒有對她提起半句沒了孩子的事。”錢媽媽一臉急切。
“你再把昨天的事細細說給我聽。特別是你在酒樓中與杏紅說的話。?”
“酒樓?”錢媽媽一臉不解,朝馮氏看了一眼,回道:“姑奶奶,奴婢隻是替杏紅去酒樓拿個東西,不是與杏紅一起進去的,更沒有在酒樓與她說話。”
聞言,夏堇微微蹙眉。來喜讓人給丁香傳話,言下之意似乎是江世霖聽到了杏紅與錢媽媽的對話,這才叫了杏紅問話。若是在酒樓中與杏紅說話的人並不是錢媽媽,這就是說,杏紅故意結識錢媽媽,又讓江世霖看到錢媽媽進了酒樓,是為了讓他誤會,流產的事出自錢媽媽之口,增加那些話的可信性。
若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杏紅如何知道她曾流產?前前後後,知道她流產的人隻有李醫婆,錢媽媽,她的母親,還有呂嬤嬤,到底是誰泄露的?
夏堇想來想去都覺得這幾個人全都不可能泄露此事。她思量許久,又安慰了母親,急匆匆離開夏家。馬車才出了夏家的大門,她立馬命人把杏紅叫去池清居。
馬車一路從夏家行至江家,才在二門口停下,小丫鬟回報,杏紅求見,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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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若上個月堅持雙更,的確是上個月完結,所以後麵真的沒多少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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