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稻穗心中微微一動,沒有說話,隻是拱了拱手,隨即轉身看了一眼曼珠沙華所在的營帳,這才出了軍營,匆匆而去。
這時曼珠沙華從營帳中走出,站到楊雲楓的一側,淡淡地道:“希望兄長能體諒我!”
楊雲楓悶哼一聲沒有說話,良久後這才摟著曼珠沙華進了營帳……
翌日田中稻穗如約將新羅所有的將士都調集到了唐軍軍營前,足足有五萬多人,陳梓傑派人守住營寨大門,連忙前來找楊雲楓彙報情況。
楊雲楓穿好衣服出了軍營看了一眼後,這才衝著陳梓傑招了招手,隨即低聲對陳梓傑說了幾句話,陳梓傑眉頭微皺,不住地點頭!
楊雲楓交代陳梓傑完畢之後,這時見田中稻穗騎著一批快馬,率領新羅的將士到了營寨門前,拱手對楊雲楓道:“楊大人,我新羅將士都在此,請楊大人吩咐!”
楊雲楓點了點頭,立刻對田中稻穗道:“田中大人與諸位將軍辛苦了,我已經讓人連夜在我唐軍軍營的後方紮了新營寨,專門是給新羅軍隊使用的,請各位大人前去駐紮吧,下午本官將有作戰調令!”
田中稻穗立刻拱手對楊雲楓道:“是!”說著連忙示意一旁的將領去率軍駐紮,卻聽楊雲楓這時對自己道:“田中大人辛苦了,楊某已經在營中備好酒菜,請大人進來一敘!”
田中稻穗聞言詫異了片刻,立刻躍身下馬,走進了營寨,對楊雲楓拱手道:“多謝楊大人款待,他日攻破南新羅之時,下官定然為楊大人在金城王宮設宴洗塵!”
楊雲楓笑而不語,拉著田中稻穗走進了營帳,隨即衝著一側的陳梓傑點了點頭,陳梓傑立刻隱身而去。
楊雲楓拉著田中稻穗進了軍營後,隨即拍了拍手,一群將士端著酒菜進來,不是曼珠沙華也走了進來,坐到楊雲楓的一側,楊雲楓這時對營帳外的士兵道:“去將公主與郭姑娘也請來!”
楊雲楓說著連忙示意一側的士兵給田中稻穗與曼珠沙華斟酒,端起自己的酒杯對田中稻穗笑道:“不管以後大唐與新羅的關係如何,至少這一刻,田中大人與楊某是同一條戰線的,為了我們的合作幹杯!”
田中稻穗看了一眼楊雲楓,立刻端起酒杯,又看了曼珠沙華一眼後,一口將酒水飲盡,隨即聞道:“如今戰事緊張,我軍本就遏製南新羅在漢江口,如今突然撤軍,敵軍也許會以為是陷阱,但是時間一長,隻怕定然要冒進渡江了,不知道楊大人有什麼計劃?”
楊雲楓一邊示意士兵給田中稻穗斟酒,一邊看著田中稻穗笑道:“田中大人一心為新羅,這份心意便是楊某對大唐都有所不及,楊某佩服田中大人,請再飲一杯!”說著立刻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田中稻穗這時也注意到了楊雲楓好像故意避開這個話題一般,剛要說話,卻見營帳外,這時走進兩個女子,正是李穎與郭婞茹,楊雲楓見二女進帳,連忙衝著二人招手,示意兩人坐在自己身邊後,這才看向田中稻穗,奇道:“田中大人還不飲?莫非是嫌我大唐的酒水不好”
田中稻穗這時眼光看向曼珠沙華,見曼珠沙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治好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後,立刻看向楊雲楓,繼續道:“楊雲楓是否已經有破敵妙計?”
楊雲楓尚未說話,這時卻聽營帳外隱隱傳來了廝殺聲,開始還是很小的聲音,眾人都沒注意,不時廝殺聲卻越來越大,田中稻穗眉頭一皺,立刻站起身來,打:“莫非是敵軍已經過江了?”說著看向楊雲楓,卻見楊雲楓一臉不為所動,心中頓時一凜,立刻拔出腰間的佩劍,想要衝出營帳,不想這時營帳外突然湧進百十個手握兵器的士兵來。
田中稻穗這時轉頭看向楊雲楓,喝道:“楊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曼珠沙華這時也覺得不妥,立刻站起身來,看向楊雲楓,問道:“楊大人,你……”
楊雲楓這時緩緩站起身來,衝著門口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士兵立刻上前將田中稻穗手中的兵刃奪了去,隨即出了營帳。
楊雲楓這才淡淡地道:“新羅這個地方的確困擾楊某很久,我思前想後,隻有一個辦法解決新羅的問題,就是新羅執政,唐軍掌兵,從此新羅與大唐相安無事!”
曼珠沙華聞言連忙道:“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後,緩緩坐下道:“新羅自古與我大唐便有理不清的關係,時合時戰,對於新羅來說,我大唐永遠都是你們新羅的威脅,而新羅對我大唐來說,也終究是隱患,楊某對這個問題想了很久,近來才想到這個計策,就是新羅政權依然讓新羅人執掌,但是兵權必須由我大唐執掌,我大唐軍隊不會過問新羅的政事,而且還可以幫新羅抵抗外敵如此一舉兩得事,沙華公主與田中大人莫非看不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