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宇”,河馬智子今天並沒有外出,看到河馬寒宇回來立即喊住了他。
“母親大人,您在家啊!”雖然有些奇怪,河馬寒宇還是來到她的身邊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還給你。”河馬智子遞過來一張紙片。
“什麼東西?”河馬寒宇不太明白河馬智子的意思,手掌在紙片上摩挲著:“照片?”
“嗯!”
河馬寒宇有些弄不明白了,河馬智子突然給他一張照片是什麼意思,神色有些茫然。
“為什麼你會有鋼手大人的照片?”河馬智子突然問道。
“鋼手?”
這是鋼手的照片?河馬寒宇有些懵了,他記得自己以前確實拿過一張鋼手的照片,可在那次昏迷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這件事情他也漸漸的忘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在河馬智子的手中。
“這是鋼手姐姐送給我的。”河馬寒宇不得不說了個小謊。
“那麼說,這後麵的字也是鋼手大人寫的呢?”河馬智子進一步逼問道。
“後麵寫了什麼?”河馬寒宇問道,不過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確實在後麵寫了些東西。
“思念揮斬不斷,想逃避又忍不住靠近,進退間,迷失了心的方向。”河馬智子低聲念道,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神有幾分不解,有幾分擔憂,有幾分失望,有幾分蕭索,這些河馬寒宇自然看不到,但河馬智子語氣中的質疑卻是那麼的濃厚。
河馬寒宇開始時的緊張和擔心慢慢的消散,那表情平靜如水,像入定的老僧一樣,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河馬智子肯定是知道什麼了,可他不確定的是她到底知道多少,而且這相片在她手中兩三年了,她為什麼現在拿出來?他在等,等河馬智子發問。
河馬智子也在等,她在等兒子交待。母子間的第一次對抗就這麼突然的爆發了,安靜使得本就有些寬闊的客廳更顯空曠,氣氛有些緊張。
“你就是吉野正太吧?”河馬智子先沉不住氣,開口問道,雖說是問,但那語氣和肯定句沒有多大差別了。
“嗯!”
“是不是我不問,你永遠也不準備說?”河馬智子有些生氣,其實在最開始木葉傳出了旗木朔茂有個十分優秀的徒弟叫做吉野正太時,她也懷疑過這個吉野正太就是自己的兒子。後來吉野正太多次到他的休閑屋來,她借機觀察了許久,才否決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吉野正太和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是兩個人,尤其是吉野正太身上的沉穩、老練、殺氣,使她無法將吉野正太和自己那個活蹦亂跳的兒子聯係在一起。而且,她兒子是天才,但她不認為兒子天才到六歲就具備了上忍的實力,正是這樣的認知,使她忽視了對吉野正太的母子天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
“那麼關於吉野正太和鋼手大人的傳聞也是真的呢?”河馬智子繼續問道。
河馬寒宇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有些無奈的答道:“不要說這件事,好嗎?”
這種祈求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出現在河馬寒宇的臉上,河馬智子的心立即軟了下來:“都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小小年紀,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小年紀?”河馬寒宇苦笑,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小小年紀,也不用這麼矛盾了。至少可以衝動,可以熱血,可以任性,可以不顧後果,至少不用內疚,不用擔心,不用瞻前顧後,不用被迫取舍了。
“你和卡卡西有什麼樣的約定?”河馬智子再次發揮她強悍的跳躍性思維了,一向精明的河馬寒宇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己的老媽了。
“以前和他打過賭,如果他輸了就做我的跟班,而且要學我做個吊車尾。”這件事屬於可以坦白的範圍,河馬寒宇到沒有隱瞞。
“那就是說,卡卡西的吊車尾跟你一樣,是裝出來的了,你舅舅知道嗎?”河馬智子故意在“一樣”兩字上咬著重音,看著兒子是又愛又恨。
“知道,淩也舅媽也知道這事。”
“可淩也不知道你是吉野正太?”河馬智子搶白道。
河馬寒宇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她們已經互相拜過碼頭了,可就這樣,也用不著今天突然發飆吧!聯想到老媽前幾天不停問他女朋友的事情,他似乎猜到了點什麼。
“我想,應該也有一點懷疑吧!不過這件事不能全怪我,老師也認為不要太多人知道我的身分比較好,否則會很麻煩。”河馬寒宇決定還是用旗木朔茂當擋箭牌,起碼這個擋箭牌夠厚,而且安全性能也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