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房間,鼬的身體就化為了一片黑色的羽毛消失在空氣中。
“去看看嗎?”鼬的真身在一間低矮地石屋中低喃道,他的思緒有些混亂,完全猜不透斑究竟想幹什麼。
“你見過他了?”幹柿鬼鮫推門而入,手裏提著一袋子東西,看鼬起身,將袋子遞了過去,“這裏太偏僻,就買到這些東西了,雖然不算很好吃,但價格還算公道。”
鼬點了點,接過袋子,對於吃的,他並不講究,吃飯也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他建議我們去鬆岩洞那裏去看看!”
“哦,那不錯啊!也許能看場精彩的表演了。”幹柿鬼鮫一點也不意外,似乎這樣的命令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也許吧!”鼬沒能從幹柿鬼鮫那張鯊魚臉上看出什麼,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吃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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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木朔茂的速度並不慢,可蠍存心要耍他,愣是讓他圍著砂之國繞了一大圈,半個月的時間穿越了五個國家,一直沒有停歇的趕路,等他真的進入砂之國的邊境時,人已經很疲憊了。
不得不說,蠍為了報仇,也是頗費了心思,即使將棋木朔茂和妻子和姐姐抓在手,也沒有真的就以為手握尚方寶劍,小看木葉白牙的能力。
而且,他對木葉並不放心,起初,他並不相信,棋木朔茂會一個人趕來,說不定在暗處還藏著什麼人,在多番的試探後,才確認棋木朔茂真的是一個人來的。
在佩服棋木朔朔茂勇氣的同時,對他的評估再次提高了一級,這樣的敵人,怎樣的高估都不為過,隻有做好完全的準備,才有可能殺死他。
報仇,這個是以前他想都沒得想的念頭,畢竟他再神通,也不可能找一個死人報仇。可老天似乎特別的眷顧他,居然給了他一次機會,報仇的機會。
這些天,隻要想到能夠報仇,他連睡覺都能夠笑醒。所以他得感謝那個將他帶入團藏秘密基地的黑衣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抓到被木葉人嚴密守護的兩女。當然,他也得感謝大蛇丸,如果不是他分散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也不能那麼順利的帶兩人離開。
蠍不是沒有想到,他極有可能被人利用了,他也很清楚,不論是那個黑衣人,還是大蛇丸,對他都沒有安什麼好心。可是,這些,他不在乎,就算是陷阱又怎樣,就算被人當槍使又如何,隻要能夠報仇,這一切都值得了。
機會隻有一次,他應該好好的把握。
利用這最後的時間,蠍將他的人偶再次檢查了一遍,並做了一些改動,加入了一些新的利害的武器在裏麵,甚至連一些他以前不屑使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在完成這些後,他來到了他所居住的山洞的後麵,“你們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你們了。”蠍笑著,他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棋木淩也全身僵硬,唯一可以動的地方,就隻剩下腦袋了。她輕輕地搖著頭,這已經是她能夠做到的極致了。
在知道眼前這個醜陋的中年人的真實身份後,棋木淩也就猜到了他的目的,他要對付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而她不過是個誘餌。
而她,此刻並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來救她,因為此刻的她,已經算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了,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救。
是的,她已經不能算是個人了,至少不能算是個完整的人了。被仇恨填滿的赤砂之蠍,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物,甚至可以說,在某些方麵,他已經有些瘋狂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
所以,對待美麗善良的淩也,他並沒有心慈手軟,將她改造成了自己最終極的武器。他如此瘋狂的舉動,恐怕是誰也想象不到的。
如果可以,棋木淩也早就自我了解了,可是,她此刻也不過是赤砂之蠍手中一個有靈魂的傀儡而已,一切行動已經身不由己了。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眼中剩下的,隻是無盡的擔憂和痛苦。
“你哭了?”赤砂之蠍走進棋木淩也,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就如同父親撫摸自己的女兒一般,很可笑的舉動和神情。
棋木淩也想扭頭避開,可就連這最簡單的想法,她也做不到。
“你可是我這一生最滿意的藝術品的,我怎麼舍得讓你哭了?”赤砂之蠍的聲音在顫抖,因為激動和興奮而顫抖,渾濁的眼射出精銳的光芒。
河馬智子卻不在這裏,從她到達這裏的天起,她就再也沒有見到姐姐,這也是她擔心的,她很怕眼前這個瘋子將智子也改造成跟她一樣的怪物。但她也僅僅隻能擔心而已,對於一切,她卻是無力去改變什麼。
河馬寒宇也在趕路,他的速度可以用神速來形容,已經耽擱了這麼久,他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變故發生。此時的他,並不知道棋木朔茂已經接到赤砂之蠍的邀請,很快就要到達鬆岩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