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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無關!”張宇被談雪蘭打斷了思緒,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談雪蘭一愣,沒想到張宇會跟他發脾氣,她急忙道:“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隻是隨便!”
“你很愛她吧?”談雪蘭調整了一個情緒,試探著問道:“是你的初戀吧?”
張宇暗暗歎息一聲,也意識到自己不該對談雪蘭發火,人家是自己的女老板,又是便宜師妹,於公於私,他都不應該這樣。
隻是南晴在他的心底深處,一直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往日的記憶猛地噴湧出來,他一時沒有把握住。
抬起頭,張宇對著談雪蘭歉意的笑笑:“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候還,不懂事,就是鬧著玩得!”
“哦!”談雪蘭淡淡的應了一聲。
因為心情不佳,兩人草草的吃了幾口就結束了夜生活。回到診所,張宇在談雪蘭的辦公室傳法。一股腦的將談家的三大絕學都教給了談雪蘭,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張宇並沒有離開診所,而是就近睡在了診所二樓的休息室。
畢業證已經拿到手,學校已經不再為畢業生提供宿舍了,今白鬧了一場,他裏行禮都沒顧得上去收拾。
好在那些行禮都是學校裏分發的,也沒什麼重要的物件,張宇也懶得去拿了。
夜已經很深了,再加上喝酒的緣故,張宇很快就睡了過去,可是還沒亮的時候,他就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吵醒了。
坐起身來,張宇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過去,樓下來了一輛急救車,警報聲正是那輛車發出的。
醫護人員很快就把病患從車上抬了下來,透過門口的燈光,張宇依稀發現病人全身都是血,似乎很嚴重的樣子。
張宇心想著有談雪蘭坐鎮,也就沒怎麼在乎,等警報聲結束了再次睡了過去,一直到早上八點,他才自然醒來。
漱洗後,沒顧得上吃飯,他就正式上崗,開始了自己在診所的工作。
人事那邊的通知也下達了,他已經正式入職,直接跳過了實習階段,應該是談雪蘭昨晚連夜安排的。
不過眼下他還沒有行醫資格證,暫時不能坐班。
談雪蘭和人事經過一番考慮後,給了他一個行政職位,診所的醫學督導,負責診所的醫風,醫德。
同時,談雪蘭已經托了關係,替張宇申請中醫的行醫資格證,到時候再為他安排門診辦公室。
其實按照談雪蘭的意思,以張宇的醫術,完全可以享受專家級的待遇,可惜咱華夏國一向都是論資排輩,以他現在的年齡和名氣,顯然無人能服。
張宇倒也不在乎,想想他前幾的初衷,隻是想尋一份能吃飽肚子的工作。開始,談雪蘭是月薪三千,那時候他就有些滿足了。
現在他正式入職,談雪蘭給他開出了六千的基本薪金,五險一金也都全部辦妥,跟公職似的。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業也要一步一步的走,這樣的待遇,哪怕張宇已經成了仙醫門徒,他也很滿意。
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過張宇也知道自己資曆太淺,加上醫學督導這職位又是新設的,所以他也不好動真格的。一上午的時間,他盡瞎逛遊了,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他才回到辦公室,閉目養神,認真的參悟了一陣《太醫妙道針灸》。
“不好了,加護病房的六床病人出現了反複……”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將張宇驚醒。
透過辦公室的百葉窗,他發現樓道裏一大群的醫生和護士都跑了過去。
張宇依舊沒有在意,自顧自的去食堂打了一份飯菜回到辦公室用餐。
加護病房內卻是一點也不平靜,六床的病人是一位中年婦女,她是昨半夜送過來的,當時被診斷為腦溢血,談雪蘭親自接診,用中西醫結合的手段替她治療,淩晨的時候就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沒想到才半的時間,她的病情又反複了,突然間就神誌不清,緊接著昏死了過去。
偏偏談雪蘭在病人度過危險期的時候就已經離開,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診所的值班領導郭淮發現病情後,急忙跟市衛生局彙報求援。
因為這病患不是一般人,她是梓虛市新任市長金守文的老婆陳慧芬。
早前陳慧芬身體有恙的時候,金守誌原本想送她去省醫院,可是陳慧芬卻隻相信好友談雪蘭的醫術。
金守文對談家的情況多少也了解一些,念及談家這塊金字招牌,他就將人送了過來。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雪蘭女子診所雖是診所,但規模卻跟一般的縣級醫院相仿,而且設備和醫護力量更強。
尤其是幾位婦科,外科,中醫方麵的專家,一點都不比省醫院差勁。
談雪蘭的不在的時候,負責診所日常管理的是
值班領導通知了衛生局之後,第一時間通知了診所的幾位專家趕過來進行急救。
忙活了幾分鍾後,陳慧芬的生命體征總算穩定了下來,不過情況依舊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