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每日午夜都要遭受寒毒之苦,那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張宇點了點頭,開始施針,手中的銀針一根根的刺在她的周身大穴上。
周穎輕鬆的笑笑:“一點都不痛啊!”
“白癡!”談雪蘭丟給她一個白眼,暗道,針陣都還沒有成形,怎麼會痛?無知,幼稚的浪蹄子。
張宇笑笑,沒有話,而是專心紮針。
時間不大,四象針陣已經完成,張宇雙手帶著一層常人看不到的金光,在針陣上一抹,那些原本精致的銀針頓時輕顫起來。
談雪蘭勉強能看出那些銀針顫動的軌跡,四周的地元氣開始出現了波動,這針陣她也學會了七八分,可是要達到這樣的效果卻是遠遠不行,歸根結底還是她的內勁修為不足。
隨著地元氣通過針陣湧入周穎體內,劇烈的痛苦開始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拳緊握,嘴唇緊緊咬住。
談雪蘭雖對周穎的某些行為看不慣,但此刻看她痛苦的模樣,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周穎,痛就喊出來!”談雪蘭上前柔聲道。
周穎卻是倔強的很,緊咬著嘴唇,硬是不發出一聲痛呼,這個時候的她,似乎才像是軍營中的鐵娘子。
時間不大,周穎全身開始出汗,汗水是黑色的,帶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這些黑色的物質,就是周穎體內的雜質,還有多年淤積下來的寒毒。能把體內的這些無知逼出來。也是武者伐脈洗髓的重要標誌。
要是一般人。四象針陣一起,張宇都不用再管了。
但是周穎不行,她的氣血實在是太過虛弱,稍有不慎,體內經脈可能就會被地元氣所撐破。
他雙手遊走在周穎的身上,以功德金氣助她緩慢吸收,周穎直覺一股酥麻的感覺在身上滑過。
她能忍受痛苦,卻無法對這種酥麻的感覺無動於衷。身子微微輕顫。
張宇卻不能分心,手法越來越快,雙手不停在她周身大穴上遊走,周穎身體上的痛苦也越來越。
張宇按摩推拿的手法在談雪蘭看來,簡直就是一門完美的藝術,他的手指像是在周穎的身上跳舞,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這不是金鳳沐春手,但給人的感覺卻也非同一般。
談雪蘭這才知道,這個便宜師兄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自己一定要跟緊他的腳步。盡量的多學一些。
……
此時距離張宇帶周穎進去已經有一個時了,門外的人有些著急。尤其是周學軍,他看上去有點煩躁不安,背著雙手,不停的走來走去。
祖大千父子,苗鳳歌父子,柳城峻,談家父子……還有其餘的人都在門口守著,他們都想看看張宇到底能不能成功。
祖仁傑看了看前麵那緊閉的房門,突然道:“這麼久了,會不會出問題,之前閆成兵的治療還不到半時呢!”
周學軍聞言,心中一緊,雙拳緊握,恨不得衝進去看看。
周學文的麵色也越來越黑,心中十分鬱悶,周家這是招誰惹誰了,先是老爺子,現在又是侄女,哎,莫非都是藥石惹得禍?
“兩位,不必擔心,宇的醫術我們都見過了,不會出問題的!”談德過去,低聲勸慰了周學軍幾句。
周學軍對談德還是有幾分尊敬的,這些日子如果不是談德的鳳舞九和金鳳沐春手,他家老爺子早就歸西了。
苗鳳歌也開口道:“不定,他會讓我們目瞪口呆,再創造一個新的奇跡!”
“但願如此!”周學軍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來這句話。
祖人傑本想再點什麼,卻被祖大千用眼神製止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刺激周學軍了。
……
伐脈洗髓,在武學,中醫學上來,就是剔除體內雜質,拓寬經脈。從西醫學的角度來看,就是細胞重組,以超自然的力量來幹涉人體正常的新陳代謝,達到一個完美的狀態。
細胞重組,西醫上的遺傳學專家一直在研究這個課題,西方世界甚至出現過改造人,生化人,獸人之類的傳。
這個過程很痛苦,十個有八個都會在基因細胞改造的過程中死掉,勉強活下來的人,也會失去人性,失去自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
張宇以四象針陣,輔以功德金氣對人體進行伐脈洗髓,卻是安全無副作用的。
這就是中醫,古武的神奇之處。
當然,完美的伐脈洗髓,不僅是體內細胞要重組,就連骨骼,血肉都要接受新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