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房間裏麵靜默的能聽見空調吹出來的呼呼呼聲,她感覺景北辰在這裏是不會走了。
於是,她站了起來,“我跟你們去審訊室吧!”
眾人正要感激的時候,高冷矜貴的男人也站了起來,強勢而霸道的摟住安柔的細腰,就往外麵走。
要去審訊室也要陪著一起去。
安柔欲哭無淚,就是為了讓他留在這裏才離開的,所以他這麼跟上,離開這麼舒服的地方去審訊室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景北辰,你就不能講一點道理嗎?你就在這裏待著,我一個人去!”她有些嚴肅,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很清楚。
警局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人,所以她不會有事的。
大boss腳步未停,麵色依舊冷凝,“不講。”
就他這樣無形的威壓,真的不知道她進去之後,別人能問出個什麼來。
她在審訊室桌邊的位置上坐下,景北辰就坐在她的身邊,搭著腿,俊臉滿滿的冷漠。
幸好剛剛抬了一個凳子進來,不然她真的很懷疑某人會把她抱在大腿上坐著接受審訊。
對麵不是昨天的女警,已經換了一個男警,看著級別還挺高的樣子。
照例一些詢問,她都認認真真的回答了,絲毫沒有隱瞞。
“昨天你在《念念有你》見過禾苗,而且她還說了什麼讓你幫她的話,你當時是怎麼說的?”
“我當時沒有理她。”
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人,又隔著那麼多人,她沒有說一句話。
可能正是因為她這樣,被別人當做了可乘之機。
“為什麼不理她?”
“我為什麼要理她?”她冷著臉反問,“試問警察你會理一個幾次三番差點把你害死的人嗎?”
對麵的警察愣了下,“所以你和她之間真的有仇,因為恨她,所以對她痛下殺手。”
“我是對她有意見,但是她都已經那麼慘了,我現在生活得好好的,我為什麼要對一個那樣的人下手,還那麼蠢笨的在現場留下有我指紋的水瓶,等著被你們找到,當凶手抓起來,毀了我現在的生活嗎?”
是誰陷害她先不說,就這麼明顯的栽贓,傻子才看不出來!
她從什麼地方去弄的氰化鉀?
她連作案的時間都沒有!
景北辰目光看著她,他的柔柔就是對的,他的柔柔怎麼可能去殺人,還是一個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的女人。
後麵又詢問了一些,但是現場都沒有找到安柔去的痕跡,而在劇組也沒有人看見安柔給禾苗遞水,瓶身上麵雖然有她的指紋,但是不能構成直接的證據。
最後還是讓她離開了。
她和景北辰兩人從警局一出去,外麵就圍了一大群記者,對他們一陣猛拍。
景北辰強勢的摟著她,麵對蜂擁而至的記者,以及他們的各種相關於禾苗的提問,徹底冷了臉。
眼看著身邊的男人就要爆發了,安柔笑著先開口了,“我既然能站在這裏,就說明我沒事,不是凶手,至於案件的細節,恕我不能透露。”
如果警局的人要透露,那就他們慢慢去透露,她什麼都不想說。
麵前的記者還在往他們的麵前衝,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