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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年遞上去的辭職信很快被縣裏鄉裏批準了。縣紀委書記王東廣帶著一個四個人的工作組進駐蓮花鄉,對何新年叔侄同任鄉黨委委員一事展開調查。何月也被暫停了鄉黨委委員和森林公園規劃發展辦公室主任的職權。
何月鬱悶,到方淩這裏給他做飯,蹭吃的,跟他聊談心。她似乎很享受這種生活。
方淩安慰她:“沒事,當不了官也沒關係,混不下去了,我到時候像劉鵬一樣,把你弄我辦公室工作,有份工資拿,餓不死你。”
何月眼睛一亮:“這可是你的!好,我先去買菜了!”蹦蹦跳跳出去了。
這女人!方淩躺在住所的地板上,拿著一塊肉骨頭逗羅。
羅被他這種挑逗的動作氣壞了,可是它還是存在著白豹的本能的,不由得受肉香勾引,口水四流,隨著方淩的手臂揮舞上躥下跳。可無奈它現在的力量還很,方淩又有心逗它,折騰半,出了一身臭汗,連肉渣都沒碰上一點。
“我強烈抗議!”羅氣喘籲籲地怒聲道。
方淩哈哈一笑,隨手將肉骨頭丟給它,它馬上收起了抗議,屁顛屁顛地撲過去,牢牢地抓在腳下,開始猛啃。
方淩悠悠地喝著水,還不忘挖苦它兩句:“你不是什麼dú lì的思維體,是什麼慧根麼!這德ìng,跟個狗有什麼區別!”
羅並不介意,啃得不亦樂乎,隻是左前爪猛地抬起,向他豎了個中指。
卟!方淩一口水全噴在了褲子上。我勒了個去!
“我隻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現在,既然我是隻白豹,既然我餓了,我就應該吃東西,就應該饞肉骨頭。這個道理,就是理,也是佛理。”羅認真地。
方淩笑得打跌,手指著羅,“哈哈,哈哈,你別逗我了,像個狗一樣饞肉骨頭,竟然還饞出佛理來了?那麼乞丐應該去街上乞討,病人應該去醫院看病,農民應該在地裏種地,這些也都是佛理了?”
“這正是佛理,是萬般事物萬年亙古不變的佛理!”羅正sè。
方淩看它如此鄭重,不由愕然。
“實話,那慧根的第一能力,覺識,我是深有體會的,非常強大;可是這第二能力,什麼擇執的,是什麼辨別與選擇的能力,可我感覺這個能力並不明顯,似乎真的沒什麼用處。”方淩。
“那是因為你領悟還不夠!”羅毫不客氣地打擊他,“你法力太低,能力太弱!擇執之力到了一定程度,看待萬事萬物非常明晰,在眼中來,正確之事之物光彩明亮,錯誤之事之物灰黯無光!如果覺識之力要通過身體的接觸才能感覺到,這擇執之力,則需要用眼仔細去看!凝神聚氣,一舉而成!”
方淩被這番話引起了極大的好奇心,“那就是,我現在如果要去爭奪那個副鄉長的職位,如果能力足夠的話,慧根會給我很多選擇,在這些選擇中,可以幫助我決定最適合的一步?”
“那是當然!”羅,“擇善而執,這也佛法本義和大義!不過,現在的你,還是不要想了,你還做不到!”
方淩不信,平心而坐,手握佛珠,雙眼眯視,心中不斷默念蓮花鄉副鄉長等字。
眼前原來是屋中的情況,桌椅家具電器什麼的景象,數秒鍾後,漸漸地模糊起來,眼前似乎變成了一片水霧茫茫。在這水霧茫茫之中,隱隱有幾個光點閃動。幾個光點慢慢彙聚,由遠至近,漸漸清晰。這還是一幅畫麵,正中的是蓮花鄉副鄉長何新年三個字。從這三個字之上,突然冒出了無數細的黑線,向四周無限擴張。每條細線擴張的路上,不時都會突然陡一下,然後其上又出現一個人名。這無數細的黑線上,共出現了不下於數百上千的人名。名字原來細,但隻要方淩注意去看,名字便會陡地放大。
這D是個什麼玩意兒?這一大堆黑線和名字雜亂無章地排列,讓方淩眼前一下子暈了。這在眩暈之中,他猛然地看到了一條紅線,短短的,如一條蚯蚓一樣迅速地遊走於這些名字和黑線之間,最後停在了一個地方,身子一繞,成了一個紅圈,把什麼東西圈住了。方淩凝神一看,那紅圈之中有一個名字,叫陳林森。
這副圖像隻持續了三秒鍾左右,就完全消散了。眼前的景物漸漸恢複正常,可是方淩覺得頭和眼睛都痛得像針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