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剛從睡夢中醒來。
在剛才的夢境中,他躺在床上,有一群白衣人正圍在他周圍,不停地著什麼。其中有一位長發美女雙手緊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正飽含深情地注視著躺在床上的他,口中一直在呼喚著誰的名字。
那女子美麗的容顏,那把溫柔的聲音以及她所呼喚的那個名字似乎都是如此的熟悉,薑子牙呆呆地望著那個女子,想要有所回應,卻偏偏一動也不能動。
他心中非常詫異,努力掙紮著想要張口詢問,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猛地襲來,薑子牙痛呼一聲,終於醒了過來。
“你怎麼啦?”
一個陌生而清脆的聲音傳入薑子牙的耳中,薑子牙睜開眼循聲望去,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正站在床頭望著自己。
“我進來的時候見你怎麼還在睡覺,正尋思著要不要去找個大夫來幫你看看嘞,你突然一聲大叫,倒嚇了我一大跳。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丫鬟關切地問道。
薑子牙摸了摸自己的頭,好像並不痛。
“那陣頭痛發作應該也是夢境吧,可為什麼自己會做那樣的夢呢?”
雖然已經醒了,但夢裏的那位穿白衣的長發女子的呼喚聲似乎還在薑子牙耳邊模模糊糊地飄蕩著,隻是聽不清她到底在些什麼。雖然她呼喚的那個名字聽來是那麼的熟悉,卻怎麼也記不起這名字究竟是誰,就連那位白衣長發的美女的容顏現在也已經模糊了。
“奇怪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夢裏那些人的,尤其是那個長發的美女,還有一旁的幾位老者。可仔細想想,又記不起任何一個人的模樣了。”
薑子牙心中很是苦惱。
“你沒事吧?”
紅看薑子牙呆呆傻傻的樣子,繼續問道。
“我這是在哪裏?你是哪位?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薑子牙疑惑地問道。
“這裏是得月樓,我叫紅。我和鳳仙姐那去財神廟燒香回來,正好撞見你昏睡在路中間,隻好把你用馬車載回來了。誰知道你可真會睡覺,我來看過你兩次,每次你都在那邊呼呼大睡,好像累了好幾年沒休息過似的。”
“我剛才進門,看見你還沒睡醒,正想找個大夫幫你看看嘞,還好還好,你終於醒過來了。”
,你真的一直睡到現在沒醒過麼?還是前幾就已經醒了?你那怎麼會倒在路中間的?還好趕車的李大叔眼尖,要不還不把你給壓死啊!哈哈……”
紅見自己救回來的人安然無恙地醒來,總算是完成了功德一件,她心中高興,就嘰嘰喳喳地個不停起來。
“得月樓”?
好像在哪裏聽過,薑子牙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覺出手裏還握著什麼東西,連忙將手從懷中拿出一看,卻是那塊“死惡夜令牌”。
不知是否是在他手中握得太久的緣故,原本觸手冰冷的令牌此刻已沒有了以往的寒意,反而有了一種溫和的暖意。
薑子牙見了手中的“死惡夜令牌”,登時想起了那在蘇府與陳忠達的那場惡鬥,其後他因為力嚴重透支,隨時可能昏倒,靠著“死惡夜令牌”與自身殘存真元的一點奇妙聯係的支撐,才勉強走出了蘇府。
“對了,自己正是在聽到一陣馬車聲傳來後才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薑子牙終於想起了那的情形。聽起來似乎是眼前這位紅姑娘還有什麼鳳仙姐和李大叔救了自己。
薑子牙連忙運功自查,但覺體內經脈通暢,真元流轉自如,略一聚神,腦中的力如般湧聚,意隨心動,隻覺真元的流轉與力的銜接配合的絲絲入扣,顯然自己在攝魂**的修為上又進了一層,連帶著真元也更顯醇厚。
薑子牙又驚又喜,這次又逃過了一劫,還意外在力的修煉上再次前進了一大步,看情形,也許要不了多少時間就可突破至攝魂**的第八層境界了。
“想不到兩次嚴重的透支後一旦恢複力都會有明顯的進境,這大概就是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吧。不過,要不是眼前這位紅姑娘先救了自己,隻怕自己也沒有機會在攝魂**上再進一步的。”
薑子牙不由對眼前的丫鬟深懷感激,連忙起身深深一躬,口中連連道謝。
紅自見到薑子牙起,一直看到的是他昏昏大睡的萎靡模樣,此時突然見到他煥發生龍活虎的樣子,倒是吃了一驚。
暗想這位公子雖然衣著樸素,但卻是儀表堂堂,此刻更顯英姿煥發,老板娘讓我問他是否願意頂李大叔的班去趕馬車,看來是有點大材用了。
見薑子牙不停地向自己道謝,紅笑道:“公子要謝還是謝我家鳳仙姐吧,要不是她做主把你救回來,我和李大叔可不敢自作主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