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在往後院的途中經過花園,想起那在花園中突然的心動之下與蕙的相擁熱吻,不覺停下了腳步,一股柔情在心中蕩漾開來。
他忽然想到蕙曾在一棵樹下許願,還將此樹稱為“仙樹”,當時雖覺奇怪,但未及細問,此時經過,一時想起,不覺動了好奇之心,便找起那株仙樹來了。
此時正值六月,吃過晚飯後的sè尚有餘光,薑子牙憑著當rì的印象很快在花園中找到了那株仙樹。仔細看時,這株仙樹似乎隻是一株大一點的銀杏樹而已,雖然枝繁葉茂,卻看不出有何奇妙之處。
薑子牙走上前去,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樹幹。也奇怪,當他的手掌觸碰到樹幹的時候,有一股微微的寒意傳入了掌心,薑子牙體內的極陽真元立時生出感應,也分出了一絲暖流傳向手掌,與樹幹上傳來的寒意相融合,頓時感覺到一種不出的舒泰愉悅。
那種感覺,一如以前剛拿到那塊神奇的“死惡夜令牌”一般,隻是令牌上傳來的寒意更濃烈一些罷了。
不過自從薑子牙手握“死惡夜令牌”在得月樓連續昏睡了七七夜後,令牌上的寒意已不再顯現,原本令牌中所蘊藏的魔力經過這七七夜地交融,似乎已與薑子牙本身的力以及真元完全融為了一體。
也就是,現在這塊‘死惡夜令牌’裏麵,不但保存著原有的神奇魔力,也保存了薑子牙本身的一部分真元和力,三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地收藏在了這塊的令牌中了。
現在每當薑子牙再將這塊“死惡夜令牌”拿在手中時,會感覺令牌有如自己身體的延伸,好似自己本身的一部分一樣,當初令牌入手後那種的感覺卻是再也沒有了。
沒想到的是,現在在這個後花園裏的這株銀杏樹上,又讓薑子牙找到了當初剛拿到“死惡夜令牌”時的那種奇異感覺了。
薑子牙暗想,要是以後自己再有力透支的情況,也許抱住這株銀杏樹睡上一覺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
他隨即又試了試一旁的其他樹木,都毫無感覺,正自讚歎這株銀杏樹的神奇時,遠遠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向這邊走來。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蕙。
薑子牙心中一動,當即閉住了呼吸,悄悄地退到了樹後的中。
蕙慢慢地走到銀杏樹下,悠悠歎了口氣,也不言語,隻是輕輕地抱住了銀杏樹,將額頭貼在了樹幹上,默默閉上了眼睛。
薑子牙雖然不明白蕙在做什麼,但看著她嬌的身影,想起當rì兩人在樹下的柔情蜜意,忍不住從樹後站了出來。
蕙聽到聲音,急忙掙開眼睛,正見到多rì來魂牽夢縈的人兒站在自己眼前,慌忙又閉上了眼睛,口中道:“仙樹,仙樹,我真的夢見公子了……”
“原來你喜歡抱著這株銀杏樹做夢的嗎?”
薑子牙輕輕地從背後環抱住蕙的蠻腰,在她耳邊柔聲問道。
蕙嬌軀微顫,緩緩轉過身來,掙開眼睛望著眼前的薑子牙,顫聲道:“真的是公子嗎,我不是在做夢嗎?”
“是不是做夢,試一試就知道啦。”薑子牙著低下頭來,輕輕吻住了蕙的柔軟櫻唇。
雙唇相接,蕙嚶嚀一聲,嬌軀軟倒在了薑子牙的懷抱中。兩人渾然忘我的熱情擁吻,完全忘卻了身在何處。
許久,唇分,薑子牙輕撫著蕙的俏麗臉龐,柔聲道:“我正要到後院去探望你和玉蘭姐,經過這後花園,忽然想起你上次提到的仙樹,就想過來看一看這仙樹究竟有何神奇,沒想到你就來了。”
蕙抬起頭望著薑子牙,嘟著嘴道:“公子突然好幾毫無音訊,大家都猜測公子舊病複發在哪裏昏睡不醒了呢!姐和我都擔心地不得了,好不容易今傳來了公子平安歸來的消息,卻一直也未見到公子來後院探望姐,人家心中焦躁,就來仙樹這裏了。”
“從到大,不管有什麼煩惱心事,我都會講給這株仙樹聽的。”一提到這株仙樹,蕙的神情顯得很是認真。
薑子牙很是好奇,當即詢問起這株仙樹的由來。
蕙想了想回答道:“我很的時候園子裏就有這株樹了,隻是它以前並沒有現在這麼高,這麼大。聽是一個遊方的道士送來的樹種,是此樹有辟邪之效,其後就一直種在這花園中了。”
“至於此樹究竟能否辟邪,大家也不知道,反正這株樹也不需要人特別的打理,自然而然就越長越高大了。時間長了,大家也都不怎麼在意了。”
“那你怎麼叫它仙樹呢?”薑子牙問道。
記得我八歲那年生了場怪病,全身都熱得發燙,整迷迷糊糊的也不想吃飯,看了幾個大夫,吃了很多藥也沒有用。記得那晚上我覺得難受的要死,就一個人跑到這花園裏來,抱著這株仙樹大哭起來。”
“來也怪,我抱著這棵樹哭的時候,感覺身子就沒有那麼的熱了,等我哭完了,感覺整個人似乎好了一些,反而還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