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衛宏清楚的記得自己身處西南科技公司總部,與中華區執行董事商談這個季度的業務,正談到關鍵點,突然一聲爆炸響起,下一秒,衛宏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傻呼呼的坐在一張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滿是補丁的毯子,旁邊還坐著一個姑娘,姑娘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眼中盡是不可置信與惶惶不安。
衛宏的腦袋有點亂,自己剛才好像遭遇了爆炸,如果自己受傷了的話,以自己項目經理的身份,肯定會被第一時間送到市醫院的特護病房,可眼前的這個房子,無論是從哪裏看,也無法和‘病房’這個詞彙聯係在一起。既然不是病房,那這裏是哪?眼前的女子又是誰?一係列的問好浮現在衛宏的腦海中。
就在衛宏努力思索著問題的答案時,麵前的姑娘說話了。
“夫君,你……你醒了?!”姑娘一隻手掩著嘴,因為太過震驚,導致嗓音極度顫抖,如果不仔細聽的話,還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
夫君?聽到這稱呼,衛宏不由得一愣,自己一個黃金單身漢,跟女人在一起頂多三天熱情,三天一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從來不把愛情當成正事,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怎麼就突然成了夫君?
不過,眼前的這個姑娘長得倒是挺水靈,打眼一掃,一米六五左右,鵝蛋臉,柳葉眉,杏核眼,膚色處於白和黃之間,似乎常年風吹曰曬,皮膚的保養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就算如此,也足以打九十分。
衛宏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沒有回答,就這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姑娘。
姑娘也看著衛宏,片刻之後,伸出小手摸了摸衛宏的臉頰,當冰涼的小手觸碰到衛宏火熱的臉頰時,姑娘的臉色由震驚轉為高興,最後欣喜若狂,也不管衛宏同不同意,就往衛宏的懷裏撲:“這不是做夢,嗚嗚嗚,夫君,你可算是醒了,婉娘終於熬出頭來了!”
衛宏有點尷尬,盡管自己閱女無數,但卻從未見過如此主動的女生,感受著婉娘柔若無骨的身體,衛宏的心跳開始加速,想要把婉娘推開,可婉娘卻死死的抱住自己,怎麼也不肯鬆開,無奈,衛宏隻能任由婉娘擺布,既然無力反抗,那便默默的享受吧……
婉娘將腦袋埋在衛宏的胸口痛哭流涕,黏糊糊的眼淚鼻涕混合物將衛宏的胸口浸濕一大片,衛宏就納了悶了,自己什麼時候跟這個叫婉娘的女人有一腿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衛宏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記憶力,隻要跟自己有一腿的女人,甭管時間長短,衛宏都能記住,可唯獨沒有與這個婉娘相關的記憶,這令衛宏很納悶。
在任由婉娘擺布的時候,衛宏開始打量自己所在的房間,房間很小,頂多隻有十平米,斑駁的牆體因為受了潮長滿了黴斑,屋子內的家具寥寥無幾,一個小飯桌,兩個小板凳,再加上衛宏屁股下麵的破木床,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在北邊的牆上掛著一個類似月份牌的東西,樣式很古樸,上麵沒有香車美女,隻有密密麻麻的小字,衛宏定睛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衛宏給嚇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