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就得這麼做,以最小的本錢博取最大的利益,婉娘雖然不懂其中的竅門,但聽說能賺錢,便咧嘴一笑:“夫君,你真行……”
三曰時間稍縱即逝,那漢子準時來送零件,看著小山般的鐵料,目瞪口呆:“公子,這……這也太多了吧,我給你打造的零件,加上中間的消耗,總共才五十斤,你這些鐵怎麼看也得有二百多斤。”
“我也沒說都給你啊。”衛宏神秘一笑,這鐵匠倒也實在,衛宏喜歡這樣的實在人,接過零件,隨便用眼睛一掃,基本都很合適,便將零件隨手放到一邊,指著小山般的廢鐵,言道:“我稱過,這些鐵總共是二百一十斤,除去還給你的五十斤鐵,我將其餘的一百六十斤鐵全都低價賣給你如何?多了也不要,隻收你二百文如何?”
衛宏可不是隨便要價,作為買賣人,他比誰都精,昨天便把賬目給算好了,起初漢子要一百二十文,除去三十文工費,便是九十文本費,五十斤鐵合每斤一文八錢,衛宏這剩餘的一百六十斤鐵總價是二百八十八文,隻收他二百文錢,一來是讓漢子也有點利潤,畢竟做生意講究個雙贏,若隻是單方麵的得利,生意是做不長的,二來是衛宏覺得這漢子不錯,算是給他的友情津貼了。
漢子雖然憨,但卻不傻,這筆簡單的帳他還是能算出來的,做生意圖的就是個賺錢,鐵匠一聽有利可圖,頓時笑的露出滿嘴大黃牙:“公子所言當真?這一百六十斤鐵,真的隻要二百文?”
衛宏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千真萬確!”
“那好,我要了!不過……我今曰身上並未帶錢,不如下午我再帶錢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漢子喜滋滋的說著,以前人家都說天上掉餡餅,今天他算是被餡餅砸在頭上了。
衛宏很是豪氣的一笑:“那我便在家恭候兄弟了,對了,來之前記得推著車,你雖然有力氣,可扛著一百六十斤鐵,想要從我家走回去,怕是心有餘力不足啊。”
漢子露著大黃牙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漢子一走,衛宏便開始著手準備縫紉機,有了主要的零件,就簡單許多了,縫紉機的外殼衛宏不打算做,隻要縫紉機能正常的運作,別管外形好不好看,先找了塊木板,裁成合適的模樣,將縫紉機的骨架用木板裁好組裝起來,然後再把重要的零部件安裝上,其餘的小部件,衛宏全都用木頭替代,找來一堆廢棄的木料,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刻,每個零件都做兩三個備份,以備零件不耐用,也好有個替換。
婉娘不知道衛宏究竟在搗鼓什麼,也不去擔心,反正剛才那鐵匠將二百文錢送來了,這個月的房租有著落了,便一直跟在衛宏身邊,為衛宏擦汗倒水,令衛宏的效率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深夜時分,衛宏便將零件全部造了出來,由於時候不早了,便沒有組裝,準備第二天再繼續。
第二天拂曉,衛宏就起了個大早,將準備好的零件全都組裝上,縫紉機是踏板式的,等衛宏用腳驅動踏板,縫紉機開始發出‘哐吃哐吃’的聲響後,衛宏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為了驗證縫紉機可以正常運作,衛宏找來一塊布料,利用記憶裏大明朝的士庶巾服的款式,緊鑼密鼓的做出一件深藍色的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