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協和先是一愣,隨即搖頭輕笑了一聲:“嗬嗬,還真是什麼事都瞞過你啊。既然賢婿問起來了,那為父便如實相告。此次縫紉機一事,賢婿為宏遠商行立下頭等大功,以賢婿的能力在宏遠商行無人能及。璿青已在京城打拚多時,可京城的商場與咱們杭州城可不一樣,但凡是個做買賣的人都有些背景,想要在京城謀得一片天地絕非易事,連璿青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成效。因此為父打算解決了金陵方麵的事後,就讓你和璿青一起去京城,輔佐璿青咬下京城這塊硬骨頭。”
“去京城?嶽父大人,您怎麼從來沒和我提過這件事?”衛宏有些措手不及。
李協和從案後行至案前,將手放在衛宏的肩膀上,言道:“這個想法也是從璿青回來的時候,我才想出來的,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就不知道賢婿意下如何了,肯不肯幫璿青一把。”
在杭州還是去京城,對衛宏來說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唯一擔心的就是,和李璿青能不能合得來。
見衛宏沉默不語,李協和略有擔心:“莫不是賢婿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衛宏點點頭,又馬上搖搖頭:“倒也沒什麼值得擔心的,嶽父大人安排的任務,小婿自當竭力完成。隻不過若是小婿跟著大小姐一起去京城,金陵方麵的生意怎麼辦?還有小婿和若華的婚事,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地方。”
“是啊,這些都是令為父煩心的地方。”李協和背著手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起來,時而抬著頭,時而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不多時,李協和一咬牙,下定決心道:“凡事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現在縫紉機已經初具規模,且府上的能工巧匠對縫紉機也有些研究,隻要縫紉機不出現致命的故障,咱們府上的工匠都能應付。至於金陵方麵的生意,就由為父親自出馬。唯一令為父慚愧的事是賢婿和若華的婚事,怕是要延後一段時曰了。”
將婚事延後對衛宏來說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一件。畢竟這年時代的婚事太過繁瑣,成個親至少有一個月都不能正常的工作,現在衛宏的事業正是衝刺階段,為了婚事耽誤了事業,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嶽父大人,這點您無需擔心,隻要若華答應,賢婿就沒有話說,延後便延後吧,生意要緊。”衛宏站起身來,甚是大度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協和的眉頭舒展開來,不由得鬆了口氣,拍著衛宏的肩膀,甚是欣慰道:“好賢婿,你能有這樣的覺悟,為父甚喜。若華那邊就不用擔心了,為父會和她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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