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直知道這事自己辦得不妥,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隻能請罪道:“請父親責罰。”
房玄齡要是想責罰他,早就把他從杭州給抓回來了,不用等到現在。房玄齡歎了口氣,言道:“罷了罷了,你這孩子就是太重情義,為父也不想打擊你的熱枕。不過有些話為父還是要說的,為父現在雖是丞相,位高權重,但在朝堂之上與為父明爭暗鬥之人不在少數,以後辦事萬萬要謹慎一些,莫要落人把柄。否則到時候遭小人彈劾,可就得不償失了。”
“孩兒謹記父親教誨。”房遺直知道這不是危言聳聽,朝堂之上,拉幫結派者不在少數,大多數人都懷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心態,隻要被抓住把柄,處境就會變得很被動。
見房遺直乖巧,房玄齡這才欣慰的露出笑容:“跟為父說說那個姓衛的吧,此人究竟有何德何能,竟能令你甘願拜在他的門下。”
房遺直之所以擺在衛宏的門下,除了素描之外,更多的是欽佩之情。一個窮鄉貢,能有今天的成就,絕非運氣,而是憑借著真才實學。像這樣的人,曰後定有大作為,在這一點上房遺直還是很肯定的。現在房遺直有房玄齡撐腰,可曰後若是房玄齡功成身退,他自己在朝堂之上定會勢單力薄,能多拉攏一個人才,便多一份力量。
“不敢欺瞞父親,孩兒起初拜在衛先生門下,隻是為了學習素描畫技。但後來卻逐漸的被衛先生的個人魅力所折服。衛先生眼光遠大,辦事謹慎周詳,且思維獨特,與常人不同。但憑借一個縫紉機,便令杭州城布匹行業的商業模式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令宏遠商行以絕對的優勢掌控杭州城的成衣業。能拜在如此人才門下,乃是孩兒之福分。”房遺直的話語中,透露著對衛宏的無限崇拜。
“隻是如此?”房玄齡似笑非笑的看著房遺直,似乎直接看透了房遺直內心的所有想法。
麵對房玄齡睿智的眼睛,房遺直撓了撓頭,尷尬道:“既然父親大人已經看透了孩兒,又何須再問呢。”
聞言,房玄齡笑道:“那為父不問了便是,曰後你的路由你自己走,為父隻能在旁指點,不可在中左右。那姓衛的若真如你所說的這般了得,倒是值得拉攏一下,以後也好成為你仕途上的助力。”說到這,房玄齡突然想起什麼,補充道:“那個李璿青你就不要再枉費心思了,這種女子不適合你,對你的仕途之路沒有絲毫幫助,反倒會誤了事。”
“孩兒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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