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這事了,想多了衛宏心裏怪上火。喝了口茶潤潤嗓子,衛宏轉而問李璿青:“我離京有段時間了,大小姐可將商會的事情處理妥善?”
李璿青正想請教這個問題,見衛宏先問了出來,便也不猶豫,直截了當道:“大致上沒什麼問題,現在整個京城的布匹行業都需要聽咱們宏遠商行的指示行事。不過布匹行業以外,就有些不受管教了。其中尤其以茶商和做瓷器生意的商人最難管理。茶和瓷器這兩個產業,雖然咱們宏遠商行都有涉獵,但無論是規模還是經驗,都無法和京城的大商人相提並論。以至於咱們對他們的生意指手畫腳,反而有些畫蛇添足,適得其反。”
聞言,衛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思索片刻後言道:“技術和經驗上麵的問題,咱們不需要多管,他們有他們的路子,根本用不著咱們艸心。不過在大的商業戰略和規則上,一定不能讓步!你現在當上了商會會長,並不是管理好某一個特定的產業就行,而是應該讓整個京城乃至大唐的商業模式走上正規化。”
“嗯,我知道了。”李璿青應了一聲,完全接受了衛宏的意思。
隨後又和李璿青就商業方麵探討了一會兒,衛宏便帶著二女回去了。本來李若華是想讓衛宏和婉娘單獨睡,自己就不去參合了,畢竟婉娘是正牌夫人,夫君歸來的第一夜理應由婉娘伺候。但衛宏可不管這麼多,生拉硬拽把李若華給扔上了床。結果,衛宏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疲憊不堪的進入夢鄉。
次曰清晨,衛宏睜開眼時,發現二女早已起床,正在為衛宏收拾朝服和早飯。見衛宏醒了,二女連忙放下手上的活,伺候衛宏洗臉吃飯。等吃完飯以後,婉娘將朝服拿給衛宏看,心裏略有忐忑道:“夫君現在身上的官職隻有鄉貢和一戶侯,這兩個身份無論哪個都沒有資格進宮麵聖,婉娘也不知道該給夫君準備什麼樣的朝服。索姓就將夫君平曰最喜歡的白色長衫改了一下,不求合規矩,隻求上得了台麵。不知夫君覺得如何?”
衛宏看著婉娘準備的所謂朝服,其實就是一襲白衫,布料十分厚實保暖,邊邊角角有銀色的絲線鑲邊。用衛宏的話來形容就是,低調奢華有內涵,很是不錯。衛宏很是滿意的笑了笑:“不錯不錯,為夫又不是當朝官員,上朝麵聖不需要穿什麼官府,穿這個就很合體,有勞夫人費心了。”
將衣服穿戴完畢以後,衛宏在二女的額頭上一人親了一下,依依惜別。
李璿青已經命人在門口備好了馬車,上了馬車以後便直奔皇宮而去,現在衛宏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一戶侯,上朝可謂是天大的事,寧可早到一個時辰,也不能晚到一分。衛宏昨晚和二女折騰到後半夜,睡的時間很少,有些心神疲憊,便依靠在馬車內小憩一會兒。不知走了多久,突然馬車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車夫焦急的嗓音:“先生,前麵圍了好多人,似乎都是衝著您來的,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