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仲一句話就把鄭安平給鎮住了,還真應了那句話,小混混怕大混混,越是心黑的人就越害怕比自己心還黑的人。
李燁辦事向來不喜歡動粗,但他知道周大力在衛宏心目中的地位,這鄭安平欺負周大力的家人,豈不是打衛宏的臉嗎?李燁當下,背過身去,不去看鄭安平等人,而是衝四個仆人擺了擺手:“周大力的家人便是衛宏的家人,衛宏的家人,便是整個李家的家人。李家的家人被人欺負了,你們該當如何?”
這四個仆人本來被鄭安平的歪道理給絆住了腳,不敢輕易動手。此時聽到李燁的話,二話不說,呼啦一下圍了上去。帶頭的仆人一隻手抓著鄭安平的衣領子,另一隻手揚起巴掌就抽在鄭安平的臉上,且惡狠狠地罵道:“這一巴掌,是你還給周家小公子的!你這膽大妄為,不開眼的鳥廝,竟敢欺辱李家人,今曰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啪啪啪……’響亮的耳光如雨點般落在鄭安平的臉上。鄭安平本來灰了吧唧的粗糙臉蛋子,被巴掌打得通紅,卻也不敢反抗。其餘的三個仆人也不含糊,一人抓著一個人,拳打腳踢,瞧出手那力道,根本就不留餘地,要把人給打死一般。
四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被李家仆人打得滿地打滾,鬼哭狼嚎,不一會兒就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旁邊的吳仲,看李家仆人下手如此狠辣,心裏直打鼓,暗道:“媽的!李家連區區仆人都如此狠辣,這鄭安平來找茬,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呼呼,幸虧老子腦子轉得快,及時和雷楚寒搞好關係,否則萬一衛宏什麼時候回杭州,再因為當初的那點小恩怨,找自己麻煩,那自己豈不是要淪落成鄭安平這幅下場了?”
不多時,等李家仆人停手以後,鄭安平等人已經如死魚般一動不動。李燁皺著眉頭,沒好氣道:“礙眼,給扔出去!”
李家仆人得令,一人拉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腿,動作十分粗魯的把這四個人給拖出了院門。由於剛才院子裏鬧的熱鬧,吸引了不少街坊圍觀。由於都是附近的百姓,一眼就認出了鄭安平。見鄭安平被打得不知死活,百姓們紛紛小聲叫好,甚是解氣。有那好事的百姓,對著李家仆人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起來。
“這些人是什麼人?竟然將鄭老牛打成這樣,若是被鄭老牛衙門裏的幾個朋友知道,該如何是好?”
“嗬,你不知道這些人是誰?就鄭老牛那點小關係要是敢動他們,那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這四個年輕的小夥子有來頭?”
“不光有來頭,來頭還相當的大!剛才這四個人剛來的時候,我悄悄的躲在門後聽了一會兒。得知這四個人皆是從京城來的,乃是由衛宏指派前來將周家人接到京城,與周大力團聚。這四人皆是李家的仆人,別看是區區一個仆人,除了李家的主人外,整個杭州都沒幾個敢動他們的!”
“原來如此!嗬嗬,這鄭安平平曰裏仗勢欺人慣了,找誰麻煩不好,非得找周家的麻煩!也不看看周家老三和衛宏是什麼關係,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