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鬃山一戰,秦懷玉身受重傷,在家裏靜養,這一躺就躺了幾個月。期間衛宏也去看過他,都沒什麼精神,也下不來床,便也就沒再去打擾他,讓他潛心靜養。許久不見,再見到秦懷玉,竟已經完好如初,讓衛宏心裏一陣高興。
衛宏走到秦懷玉麵前,拍了拍秦懷玉的肩膀,笑道:“在家呆了那麼長時間,怕是早已經呆的骨頭都酥了吧?也好,趁著這個機會,去吳郡舒展一下筋骨。不過你大病初愈,去了以後別給我玩命,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可沒法和你爹交代。”
秦懷玉很是豪爽的笑了一下:“不玩命,去吳郡還有什麼意思?我爹又不是就我一個兒子,少了我,反倒給家裏省出不少花銷。”
“嗬嗬,你小子!”
衛宏又和秦懷玉閑聊了幾句,便讓他們在正堂等候,自己則去後院洗漱一番,隨便吃了幾口早飯,換上幹淨的衣物,與婉娘和若華惜惜道別。回到正堂的時候,程處默他們已經出去了,衛宏便和李協和道了個別:“嶽父大人,小婿一定會趕在年前回來,家裏的團圓飯定不會缺少小婿。”
李協和笑著點點頭:“好好好,等來年開春,為父便安排賢婿和若華成親。”
告別李協和,衛宏出了府門,登上等候的馬車,向著城外而去。到了城外發現房杜二人竟然也在,衛宏笑道:“好麼,咱們哥幾個又湊在一起了。”
房杜二人雖然是文弱書生,但終究是官二代,曰後定要輔佐與皇族。隻知道舞文弄墨不行,最起碼的謀略智慧還是要有的。趁著這次吳郡一行,正好讓這二人曆練一下。身為男人就是要見證血與骨的戰場,若是整天生活在象牙塔裏,安然度世,與隻知深閨鏽花鳥的女子有何分別?
從馬鬃山回來以後,玉龍衛在老李同誌的悉心照顧下已經恢複了當曰的神采。人數沒有變,還是三千人。裝備的大致內容也是原封不動,隻是在盔甲上麵畫上了一些象征著皇家威嚴的圖騰,令玉龍衛更加虎虎生風,氣勢煞人。
有了玉龍衛隨行,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兵丁護駕,除了一些必要的夥夫雜役之外,其餘的兵丁一概不帶。走的時候,玉龍衛全都將盔甲脫下,把盔甲放在馬車裏,提高速度,盡快趕路,等到了吳郡再穿上盔甲。這樣一來,行軍的速度就會大大提高。
由於海捕公文和老李同誌的手諭比衛宏提前一天離開京城,因此衛宏還在路上的時候,吳郡管事的官員便已經接到。與衛宏所料想的已經,吳郡刺史已經遇害,現如今吳郡刺史一職暫時空缺,因此直接由江南道節度使派軍在吳郡周圍各個州郡進行搜捕。叛亂乃是國家最大的事,因此動用江南道節度使,也不為過。
在漫天搜捕之中,很快就發現了顏思義的蛛絲馬跡,隨後在各方人力的搜查之下,終於掌握了顏思義的具體位置。得知消息以後,江南道節度使馬上派兵,將顏思義的人馬圍困在顏思義的老巢,位於吳郡邊緣一個叫淮山的荒山上。等衛宏帶著玉龍衛趕到的時候,當曰便開始計劃展開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