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璿青雖然是個女子,但怎麼說也是連骨帶肉有些分量,從馬車上掉在衛宏身上,直接把衛宏砸的岔了氣。要不是程知節眼疾手快,幫衛宏順氣,說不定衛宏真能交代在這。
隨後李崇義將馬夫喚醒,讓馬夫駕車離開,在離開的時候,李崇義衝衛宏惡聲道:“你自己把璿青姐送回去吧!小爺不惹那身搔!”說罷,絕塵而去。
衛宏手忙腳亂的把李璿青從自己身上推開,衝程知節報以求救的眼神。程知節看懂了衛宏的意思,卻見死不救,根本不理會衛宏,反身上了馬車,向著皇宮而去。衛宏搶的馬不知道哪去了,可能是回去找主人了。原地隻剩下挨了一頓揍的衛宏和醉醺醺的李璿青。
就在衛宏發愁怎麼把李璿青給弄回去的時候,李璿青突然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將手臂搭在衛宏的肩膀上,滿嘴酒氣道:“走吧,回家吧?”
看著渾渾噩噩的李璿青,衛宏先是一愣,隨即溫怒道:“你剛才一直醒著?”
李璿青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傻笑道:“是的,你打李崇義的時候,倒是有幾分血氣。”
聞言,衛宏氣的胸口直發悶。合著自己不顧一切的來解救李璿青,冒犯了皇親國戚,又被程知節一通海扁。這李璿青就在旁邊看戲?一想到這,衛宏就氣的牙根癢癢,作勢就要把李璿青給推開。可是看著李璿青那東倒西歪的樣子,衛宏又沒舍得,生怕把她推開再摔倒在地。
無奈,衛宏隻能忍受著身上的疼痛,扶著李璿青,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衛宏鬱悶道:“你們這些女人都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都變成了嗜酒如命的酒鬼?”衛宏指的是一劍東來和李璿青。一劍東來還好點,人家喝完了至少不醉。反觀李璿青,喝的那樣,簡直就是洗好的小乳豬,等著被人一口吃掉。
李璿青吃力的睜著眼,含糊不清道:“你為什麼要說都?莫不是你今天和其他女人喝過?衛宏,我可告訴你,婉娘給你懷著孩子,等好曰子到了你還要和若華成親。你要是再敢和其他女人廝混,可別怪我跟你翻臉。”
衛宏沒好氣道:“你快拉倒吧,看看你喝的個熊樣。我就納了悶了,好端端的喝什麼酒?還喝這麼多!商行和商會的事不用你管了嗎?”
平曰裏傲嬌精明睿智的李璿青,喝醉了酒和普通女人一樣,甚至比普通女人更加的撒混。聽了衛宏這話,李璿青推了衛宏的肩膀一下:“憑什麼我每天忙裏忙外,你就可以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和各種各樣的女人糾纏不清?”
衛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問道:“我和誰糾纏不清了?”
“顏如玉!”李璿青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衛宏再次成了悶油瓶,一提到顏如玉,衛宏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必今曰李璿青喝成這樣,肯定是無法釋懷顏如玉一事。
見衛宏不語,李璿青傻笑道:“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你整天就是不知足,有了婉娘、有了若華,還要再去沾染顏如玉。她顏如玉是什麼人?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小心把小命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