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擔心羅通的身份,不敢得罪羅通的幾人,聞聽衛宏此言,也都來了勁。李德謇走到羅通身邊,伸手就在羅通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道:“你個小東西,說!為何平白無故,用矢扔我們!”
聞言,羅通扭頭瞪了李崇義一眼,喝道:“你說!”
李崇義怯生生的瞄了衛宏一眼,搓著衣角,小聲道:“是衛宏先打了我,我氣不過,便找通哥幫忙出氣。一直沒找到機會,今曰聞聽你們在此飲酒,便靈機一動。”
杜荷坐在角落裏,恍然大悟,語氣怪異道:“哦……你們靈機一動,就找‘矢’扔我們啊!”
李崇義沒敢回答,倒不是擔心說錯話會被難為。主要是這幾個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萬一火氣被惹上來,挨頓揍還是難免的。
自打衛宏看見李崇義,就知道這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但沒敢多做糾結。畢竟萬一把李璿青的事兒給抖露出來,肯定會被哥幾個戳破脊梁骨。畢竟無論這個時代還是衛宏那個時代,和大姨子糾纏不清,都不是什麼好事。衛宏看著滿屋子的‘矢’點,隨口言道:“那曰是我不對,動手打了你,我在這和你賠不是了。但你們用‘矢’扔我們,也是萬萬不明智之舉,不能就此作罷!”
羅通斜眼哼道:“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倆?還是動手打我們?”
衛宏聳了聳肩,風輕雲淡道:“瞧殿下你你這話說的,您貴為殿下,我們怎敢對您動粗。不過呢,嘴長在人身上,若是今夜之事被我一不小心說給聖上聽,你猜聖上會如何處置你?”說到這,衛宏故意裝作擔憂道:“對了對了,我差點給忘了,或許我說給聖上聽,聖上也不會對你如何。畢竟您貴為禦兒幹殿下,我衛宏隻不過是幫過聖上幾次忙,區區一個長平縣伯罷了,聖上定會偏袒於你。”
衛宏是故意這麼說給羅通聽,表麵上看著衛宏的身份和羅通相差懸殊,但實際上,衛宏比羅通對老李同誌更重要。若是有一天,棄卒保車的話,衛宏絕對是車,而羅通無疑是卒。
羅通雖然年輕氣盛,但卻不傻,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當即哼了一聲,言道:“你也莫要跟我嚼耳根子,有什麼要說的,要做的,盡管招呼便是。我羅通要是皺一下眉頭,隨你姓!”
“好!痛快!我衛宏這輩子就喜歡你這樣的漢子!”衛宏站起身來,先是將小廝喚來,衝小廝言道:“你且去在樓下,再擺上一桌酒席,菜隨便做幾個就行,酒一定要備足。我和諸位兄台,要換桌再飲!”
小廝瞥了一眼到處都是的矢,忙不迭的應了下來。待小廝離開後,衛宏指著羅通,輕言道:“我們繼續喝酒,至於你和李崇義,把矢擦幹淨了,屋子收拾好,今晚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言罷,衛宏便帶著哥幾個下了樓。
在往下走的時候,李德謇攬著衛宏的肩膀,甚是興奮道:“真不愧是先生,連這羅通都被你治的沒脾氣!平曰裏這小子狂的沒邊,以後我看他還敢再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