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正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房子,屋頂都有些破敗。轉過頭看清了床邊站著的人,才猛然想起自己被人打暈的事。
“錢存祥,你想做什麼?”
“好若兒,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上次你那麼無情,可今晚隻要我們生米煮成熟飯,那你就非得娶我不可了。”著,就朝安若撲倒過來。
安若被他壓住,想死命把他推開,可是身體卻酥軟無力,胸中還像有把火熏烤著。
安若意識到可能被他下了什麼迷藥,真真是欲哭無淚。怎麼這麼悲摧的事情都能遇上。自己這身體還差幾才十六歲,不會就這麼讓這猥瑣男給強暴了吧?
感覺到錢存祥死命的親吻自己的脖子,一種想嘔吐的屈辱感讓她奮力抬起頭一口咬住錢存祥的耳朵,狠不得把它撕咬下來。
錢存祥痛的直叫,一隻手按著安若的頭想把耳朵從她口裏拉開,另一隻手死命的掐著安若的脖子想讓她鬆口。
安若喉嚨被掐的生疼,隻想著就算自己要被他掐死都不能鬆口。突然聽見門外有人哀嚎了一聲,接著就是破門而入的聲音,然後身體上一輕,那窒息感也隨之消逝,卻不停的咳嗽起來。
昭鈺衝進屋內,慌忙把安若扶起,口裏哄勸著:“若兒,沒事了,別怕。”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錢存祥,又拿起了手中的刀。
安若意識到昭鈺起了殺心,忙忍著咳勸阻道:“表哥,莫殺他,會給你,惹上官司的。”
“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昭鈺的眼睛通紅,盯著地上昏死過去的錢存祥。抬起手中的刀,在他的臉上一刀劃下。錢存祥被痛醒,捂著臉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安若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對昭鈺:“表哥,我不舒服,快帶我回家。”
昭鈺抱起安若,把她放進門外的馬車,就駕著車迅速的往城裏趕。
安若在馬車裏躺著,隻覺得渾身發熱,找不到排遣的方法,隻能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服,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好過一些。
這時元宵燈會已經結束很久了,街道上空無一人,好像之前的繁華就像做了一場夢。
馬車暢通無阻的快速行駛著,昭鈺時不時回頭看看車中的安若,覺得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他在一家醫館前停住,躍下馬車就上前用力敲門,然後回過身把馬車內的安若衣服拉好,才把她抱了出來。
一會兒之後,醫館的門被打開,一個上了年紀的醫者看清來人忙問道:“這位姑娘怎麼了?”
“大夫,快給我表妹看看,她好像不太對勁。”老醫者把昭鈺領進屋內,示意他把安若放在一張床上。安若的手一直拉著昭鈺的衣服不放,昭鈺隻好握住她的兩隻手把她按在床上。
大夫上前抓住安若的手腕給她號脈,一會兒之後,他才道:“這姑娘是中了淫藥,而且藥性極猛。看她的樣子應該還未娶親,你得快點帶她回去,先用冷水擦身,防她藥性上來太快。還需速速找到合適的男子與之行夫妻之事才能解除藥性。”
昭鈺聽完呆愣許久,直到大夫催促他盡快離開,他才醒悟過來,問道:“沒有其它辦法解除藥性嗎?“
“恕老夫直言,此藥應該是專為倌館裏的倌備的,藥性極強。女子誤食此藥除了行夫妻之事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