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非聽季曉菲把她所見的事情了一遍,趕忙吩咐她趕去程府通知玄熙他們。自己施展起輕功迅速朝著皇宮的側門追去。
那輛馬車駛到宮門前,被守衛在宮門的侍衛攔下。那侍從從腰間掏出塊金牌道:“我們是為公主殿下出宮辦事的,還不速速打開宮門。”
那侍衛看那腰牌的確是公主府上的,便迅速打開了宮門,馬車飛快的揚長而去。
言子非追到了宮門前,問清剛有公主府的一輛馬車駛離。他命侍衛找來一匹快馬朝著侍衛所指的方向拚命的追趕而去。
沒追多久就看見街道上有一輛馬車疾馳著,他猜測那輛馬車定是綁架安若的那輛,便與它保持著距離一路尾隨著它。
那輛馬車跑了許久,在城郊的一處偏僻的莊園停了下來。言子非在離莊園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下了馬,看著那兩人把安若抬下了馬車進了園子,他也悄悄翻牆而入。
這個園子很大,但看起來已經荒廢多年,四處雜草叢生。言子非看見那兩人抬著安若進了一間破敗的房屋,之後便沒再出來。
正當他想進入房內查看的時候,卻聽見了聲響,他迅速躲入一處隱秘的藏身處。看見一輛馬車駛來,車外坐著一個趕車的人,這人看起來功夫不弱。
馬車上下來了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言子非認識,便猜測出她們抓安若的目的了。看著她們帶著趕車人進了那間破敗的房間,言子非不知自己的武功敵不敵的過她們的手下,但他擔心安若的安危。理智告訴他應該先離開此地,找百裏雲他們一起來救安若。可他的心中卻害怕安若現在就會受到傷害,此時的他真恨自己為何當初不把武功練好。
安若暈暈沉沉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的木樁之上。她用力的動了動手腳,沒被點穴,可是麻繩把她綁的很緊,粗糙的繩麵勒進了她的皮膚滲出血來。
這是一間昏暗的密室,處處散發著黴味和腐臭的味道。她想起被打暈前那一幕,當時並沒有路人看見她被綁架。隻怕玄熙他們不可能很快尋到自己。
聽見門外有聲音,安若猜想著想謀害自己的到底會是誰?
百裏玲瓏和玄夏帶著手下進入房間後,便在一處牆壁上打開了一處暗門,裏麵顯現出一個幽黑的通道,她們走了進去。
守在通道另一頭的那兩個侍從看百裏玲瓏來到,立馬上前行了禮。百裏玲瓏吩咐他倆到屋外守著,便帶著駕車的那人進了密室。
看到室內昏暗氣味難聞,百裏玲瓏捂著鼻子命手下把牆上的火把點燃。
看清了來人。安若笑了起來,怪不得今日祭之時沒看見百裏玲瓏,原來是謀劃著綁架自己,這真像是情言中常有的狗血經典橋段。
百裏玲瓏看安若笑著,她怒問道:“程安若,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居然還笑的出來!”
安若沒有理她,眼光躍過她,看著玄夏:“我沒想到還有你。熙若是知道了,該多傷心?”
看著玄夏低下了頭默不作聲,百裏玲瓏走上前搧了安若兩耳光:“你再多廢話也沒用。隻要你死了,熙和雲便是我和夏兒的。”
安若嘲笑著:“真的如此麼?隻怕你們自己心裏也不能肯定吧?”
百裏玲瓏怒訴道:“程安若,你少得意。他們現在雖被你迷惑,可是日後又怎麼會對一個死人念念不忘?讓他們忘了你,愛上我們隻是時間問題。”
安若嘲諷一笑。“嗬~你們認識他們的時間都比我長。可他們為什麼一開始愛上的不是你們?就算我死了,他們也不可能愛上你們的。”
百裏玲瓏氣的發抖,她對著身後的手下喊道:“給我狠狠的打,本公主沒喊停不許住手。我倒要看看你這賤人還能再猖狂多久!”
那手下拿著條蘸了鹽水的皮鞭。走到安若麵前就狠狠的打了下來。
安若忍受著徹骨的疼痛,咬牙道:“我若真的死了,便會化成厲鬼住在你們心裏,每晚你們入睡之時,便會讓你們惡夢纏身。你們每都會寢食難安,以後的日子會被心魔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著安若被打的漸漸沒有了還口之力,百裏玲瓏獰笑著道:“怎麼樣?這滋味是不是很舒服?現在還有力氣囂張麼?”
玄夏看著被打的渾身是血卻咬牙忍著不發一聲的安若,心裏升起了沉沉的罪惡感。
就在此時密室的門被敲響,那手下停下了對安若的鞭打,領了百裏玲瓏的命令前去查看。他從門上的窗向外看了一眼之後,便打開了石門。言子非渾身是傷的被兩人按壓著進入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