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雙急忙道:“安若,你偏心!我倆進來之前你不是還跟桑梓打的火熱麼?為何卻不願與我們做?”
安若一窒,才道:“桑梓剛才是在為我治病呢。”
百裏雲追問著:“什麼病?還得敞開衣服治?”
安若臉一紅,抬手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喂,在你們的事呢,別扯其它。”
百裏雲不服氣的道:“好,桑梓就暫且不。那你跟昭鈺、瀟宇還有莫徹辰在龍脈裏的時候不是也四匹了麼?為何跟我們就成了強迫了?”
聽了百裏雲的話,昭鈺和穆瀟宇想起那的事,也臉紅了起來。安若辯解道:“那時我們都中了毒,那樣做是為了解毒啊!”
鳳無雙卻一臉委屈的著:“無論是不是解毒,你都和他們那樣了。今晚卻當著他們的麵這般羞辱我們,安若,你好狠的心!”
安若見鳳無雙想落淚,百裏雲也氣的閉上了眼睛,不由心裏反省了起來,是不是自己真的做的過火了?
她爬下了床,找來紙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完後,把紙拿到他倆麵前,大聲讀道:“保證書,百裏雲、鳳淩崢保證,從今日起再不強迫程安若做圈圈叉叉之事,特立此書,以茲證明。”讀完之後,就把紙舉到他倆麵前,而後:“你們隻要同意在這上麵按上手印,我就讓桑梓給你們解穴。”
百裏雲睜眼問道:“你畫的那圈圈叉叉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自然是指男女之事。難道我還得把這四個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麼?”安若瞪著他們,“你們到底保不保證?”
百裏雲和鳳無雙對視一眼,而後鳳無雙轉過頭笑著:“行,娘子讓為夫保證,為夫便滿足娘子的心願吧。”
百裏雲也:“我也同意。”
安若看他倆都答應了,便讓桑梓解開了他倆的穴道,拿來毛筆和印泥,讓他們簽上大名按了手印。安若滿意的把保證書工整的折疊好,放進了自己的荷包裏。
見好戲落幕,穆瀟宇和昭鈺也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聽見了隔壁房裏皎月的哭聲。鳳無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急著向門外走去,邊走邊:“竟忘了到時辰該給皎月喂奶了。”安若和他們幾個也都跟著去了隔壁。
鳳無雙先查看了一遍皎月的尿布,見已經尿濕了便拿了塊新的換上,對百裏雲道:“雲,你把皎月喝的羊乳倒上一碗放在熱水裏溫著,她一會該喝奶了。”百裏雲趕忙照著鳳無雙的指示做了。
安若從鳳無雙手中抱過皎月,道:“以後還是讓皎月跟著我睡吧。”
鳳無雙卻:“皎月每晚要換三次尿布,喝兩回羊乳。這些一直都是我在照顧她,知道她的習性。皎月若是尿布沒有及時換掉或是肚子餓了便會哭鬧不止的。若是讓她跟你睡,我怕你會睡不安穩。”
安若卻:“我是她娘,這些本都應該我來做的,一兩不清楚,以後自然就知道了。”
百裏雲把溫著羊奶的大碗放到桌上,問道:“若兒,如今昭鈺平安無事。這兒的戰事也基本上平息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聽了百裏雲的話,眾人都望向安若,她低眉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道:“還有兩個多月就到大寒了,我想為言子非摘了回春草再回雲京。”
桑梓忙:“回春草我去摘便是。到了冬季朗昆山寒地凍,一般人無法承受的。”
安若卻道:“我知道摘回春草很危險,又怎麼能讓你一人獨自涉險?就算我幫不上忙,起碼也要陪著你一起上山。”
看安若固執的堅持要去,穆瀟宇勸著:“桑梓能在那樣極寒的地方生活,隻因他從在那兒長大已習慣了,而且他練了內功,能用內力驅寒。安若,你沒在那麼冷的地方呆過,又是在最冷的時節上山,而且還什麼內力都沒有,絕對不能一意孤行。”
安若卻無所謂的道:“多穿幾件棉衣棉褲就行了。”
百裏雲有些生氣,“你之前還答應過不再做危險的事,才過了幾就把答應我的話給忘了?”
昭鈺也勸道:“若是你怕桑梓一人去摘回春草有危險,到時候我陪著他一同去摘,也好有個照應。”
鳳無雙也道:“是啊,就算你去了沒有武功也幫不上他們的忙,況且若是你凍病了還得讓桑梓分心照顧你,這不是添亂麼?”
安若見他們都反對,隻好退一步道:“好吧,既然你們都反對,那我不上山總行了吧?但我一定要等著桑梓摘了回春草平安回來,才能回雲京。”
見安若終是讓了步,他們幾人隻好都同意了她的想法。